天亮了，甄四闲逛，不觉到了大荒山附属小学门口。
刚站下，有一位戴牌小学生过来问甄四来接什么人吗？
不接人就不能到这来吗？甄四说。
你这个大人怎么不按标准答案回答问题呢？这让我下一句问啥呀。小学生嘀咕着走了，一会儿领一个大孩子过来了。
大孩子说，叔叔，你以前难道没进过学校？按标准答案回答无非有两层意思，就是，你要接的学生是男生呢，你就说我来接张三；要接女生呢，你就说我来接李四。这样，你就能得满分了。
甄四噘起厚嘴唇。
俩孩子走了，一会儿老师过来了。
老师让甄四把手背后边去，学生们搬桌椅过来让甄四坐下，桌子上有纸笔，老师叫甄四写，到学校门口接谁来了？按标准答案回答。
甄四写，我不是来接孩子的。
老师用红笔打了个大大的叉，零分。
他喊学生抬块小黑板过来在上边写，凡事不是A，就是B，你不是来接孩子……那么，你就是来拐骗孩子的。请问，你想拐骗男孩还是女孩？按标准答案回答。
甄四小眼睛直眨。
校长这时过来解围了。校长在黑板上写，我们学校办得好不好？按标准答案回答。甄四写，办得好极了。
你到这来想申请入学吧？按标准答案回答“是”得满分，回答“不是”得零分。
甄四用力写了个“是”，校长大声宣布，同意甄四入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