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黛玉一进屋愣在那了。
儿子头浸在洗脸盆里，甄四站旁边计数……儿子直起身来瞟着妈妈坏笑了一下。
甄四说，现在进行游泳训练第二项。
儿子迅速脱得只剩下条裤衩，甄四说了声“开始”，儿子便一下子扑在床上学起了蛙泳动作。约莫五六分钟以后，甄四说，现在进行游泳训练第三项。
儿子起来，从褥子下边抽出来几副新扑克牌，打开，数了一百二十张牌塞到裤衩后兜子里了。
贾黛玉实在闷不住了，你们闹什么鬼？
甄四故意不理老婆，现在，由甄小四同学背诵到荆江游泳的约法三章。
儿子就说了，
第一，还是要见义勇为。
第二，但自己要学好游泳。
第三，兜里必须准备一万二千元钱。
贾黛玉明白咋回事了，儿子，你后屁股兜揣那么多扑克牌影响游泳，掏出来。小四说这是一万二千元钱很重要。
贾黛玉怪他们爷俩的演习不真实。
说着，她拿来了塑料袋把儿子兜里一百二十张扑克牌包了起来，说这样才防水，真实。只是嫌包太大了。
甄四说他想出办法了，给儿子办一张一万二千元的银行卡，游泳时用塑料袋包好放儿子裤衩兜里不就行了嘛。
只有一个问题，贾黛玉说。
什么问题？
贾黛玉食指、拇指捻了一下，说这个东西从哪来？
甄四点点头说，是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