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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羞辱

在那位银行家的门口,彼桑让蒙奥瑟弗停一下。“听着,”他说,“刚才我对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必须要求基督山先生解释明白。”

“行,我们立刻就去找他。”

“等一会儿,蒙奥瑟弗,在见他之前,你应该先考虑清楚。”

“考虑什么?”

“考虑这样做的严重性。”

“这要比到泰戈朗尔先生那里去更严重。”

“是的,泰戈朗尔先生是一个喜欢钱的人,而那些喜欢钱的人,你知道,想到危险太大是不会轻易与一人决斗的。可是这一位却相反,他是一位绅士。你真不怕他接受你的挑战,和你决斗吗?”

“我害怕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怕不会遇到一个肯与我决斗的人。”

“噢,你放心,”彼桑说,“他肯定与你决斗。我害怕的是他太厉害了,你不能敌过他。”

“我的朋友,”蒙奥瑟弗微笑着说,“在决斗场为我的父亲而死是我所希望的。那样,我们全都得救了。”

“你的母亲会难过死的。”

“我可怜的母亲!”昂尔菲揉了一下眼睛,“我知道她会的,但这样可比羞死好多了。”

“你已经决定了吗,昂尔菲?”

“是的。”

“在家里我们能找到他吗?”

“他说要比我晚几个钟头回来,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他们坐上马车朝香榭丽舍大道三十号驶去。彼桑想单独进去,可昂尔菲说,这次的状况和平时不同,他没必要严格遵守决斗的规则。年轻人完全出于一种神圣的意图,彼桑只能顺从他的心意,同意和蒙奥瑟弗一起进去。昂尔菲从大门口跑到台阶上。波普司丁在门口等着他。伯爵才回家,此刻正在洗澡,不准任何人进去。

“洗完澡要去干什么?”蒙奥瑟弗问道。

“主人要去吃饭。”

“吃完饭以后呢?”

“他要睡一个钟头。”

“然后呢?”

“他要去歌剧院。”

“你确定。”昂尔菲问。

“非常确定,伯爵早就吩咐八点整为他准备好马。”

“太好了,”昂尔菲回答,“我就想了解这些事情。”

然后,他转身对彼桑说,“要是您要去办理什么事情,彼桑,赶快去把它办了。如果你今天晚上有约会,把它改到明天。我要你陪我去剧院,假如可以的话,让夏多·勒诺也来。”

在昂尔菲同意以后彼桑就离开了,答应在七点的时候去拜访他。回家以后,昂尔菲通知弗兰士、得波利和摩列恩,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在剧院里看见他们。而后他又去看了一下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从昨天开始,就不愿见任何人,一个人躺在她的卧室里。昂尔菲看到她躺在床上,公开这次的羞辱把她完全压倒了。昂尔菲的出现让她得到了非常大的安慰,她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忍不住哭泣起来,可是她的眼泪并不能减少她的痛苦。昂尔菲静静地站在母亲的床边。从那苍白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上,可以看出他复仇的心愿已渐渐消除了。“我亲爱的母亲,”他说,“你知不知道蒙奥瑟弗先生有什么敌人没有?”

梅瑟塔思很吃惊,她注意到她的儿子并没有说“我的父亲”。“我的儿子,”她说,“像伯爵这样有显赫地位的人暗中肯定有许多仇敌。那些明目张胆的仇人并不是最危险的。”

“是的,我明白,所以来问问你的看法。你思维慎密,所有的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因为,比如说,在我们家举行舞会的时候,你就注意到基督山先生根本没有吃我们家的任何东西。”

梅瑟塔思用她那微颤的手撑起身体。“基督山先生!”她吃惊地喊道,“他跟这一切有关系吗?”

“你知道,妈,基督山先生是一个东方人,根据东方人的习惯,在他们仇敌家里不吃一点东西、喝一口水就能保住他复仇的全部自由。”

“你认为基督山先生是我们的仇敌?”梅瑟塔思问道,脸色比她身上的那张床单更苍白。“谁告诉你的?你疯啦,昂尔菲!基督山先生对我们一直彬彬有礼。基督山先生也救过你的命,不是你自己把他推荐给我们的吗?噢,我求求你,我的儿子,如果你有这种想法,赶紧把它抛开,我告诉你——不,我请求你和他维持着你们之前的友谊。”

“妈,”那昂尔菲回答,“你要我向那个人妥协,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

“我?”梅瑟塔思说,她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但很快又变得苍白了。

“是的,肯定有的,而那个理由是,”昂尔菲说,——

“是不是——就是怕这个人会来害我们?”

梅瑟塔思打了一个寒颤,用考察的眼光盯住他的儿子。

“你说的话怎么这么古怪?”她对昂尔菲说,好像带着什么古怪成见似的。伯爵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三天以前,你不是还和他在诺曼底,就在三天以前,他还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一个自嘲的微笑从昂尔菲的嘴边掠过,梅瑟塔思看见了,她靠着一个女人和一个母亲的双重直觉,她料想到了一切,但她是一个谨慎和坚强的人,她把所有的悲哀和恐惧深深地埋藏起来。昂尔菲不出一声,过了好一阵儿,伯爵夫人重新说:“你来问我健康怎样,我坦诚说我不是很舒服。你陪我在这里呆一会吧。我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

“妈,”那青年说,“你知道我很愿意陪你,但有一件很至关重要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离开你一晚上。”

“好吧。”梅瑟塔思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吧,昂尔菲,我不想你变成一个孝顺的奴隶。”

昂尔菲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向母亲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他刚把门关上,梅瑟塔思便召来一个心腹,吩咐晚上跟着昂尔菲出去,并把他看到的立即回来告诉她。然后她按铃让她的侍婢进来,支撑起虚弱的身子,把自己梳妆好,准备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个仆人的差事并不难做。昂尔菲回到他的卧室,像平常一样仔细地打扮整齐。七点五十分,彼桑来了,他见过了夏多·勒诺,夏说在开幕以前就到剧院。两人进昂尔菲的双座四轮马车里,昂尔菲丝毫也没有隐瞒,便喊道:“到歌剧院去。”他在惶惶不安的情绪中在开幕前到达了剧院。

夏多·勒诺已经到了,彼桑已经把全部事情告诉过他,他不需要昂尔菲向他解释。儿子为父亲复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夏多·勒诺并没有劝阻他,只是重申了他会把他当作永远的朋友。

得波利还没有到,但昂尔菲知道他不可能错过一场戏的。昂尔菲到处闲荡在剧院里,直到拉开幕。他希望在外厅或楼梯上能遇见基督山。铃声让他回座,他与夏多·勒诺和彼桑一起走进剧院。但他的眼睛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两根廊柱之间的包厢,但是在第一幕演出时,那个包厢的门始一直紧地关闭着。最后,当昂尔菲差不多望了一百次他的手表时,也就是第二幕开始时,门开了,穿着一套黑衣服的基督山走了进来,站在包厢前面的栏杆上,朝着大厅环视。摩列恩走在他的后面,用眼光去找寻他的妹妹和妹夫。他很快就发现他们在另一个包厢里,朝他们点头示意。

伯爵在环顾正厅的时候遇到一张白苍苍的面孔和一双气势汹汹的眼睛,而那一对眼睛明显引起他的注意。他认出那是昂尔菲。看到他这么的愤怒和失常,认为最好还是不去看他。

他拿出望远镜不露声色地坐下,朝别处观望。他表面上似乎并没有去留意昂尔菲,但实际上昂尔菲却从未从他的视线消失。当第二幕的帷幕落下来时,他看到他和他的两个朋友从正厅离开,然后又看到他的头经过包厢,伯爵就明白那逐渐接近的风暴将要落到他的身上了。这时,他正与摩列恩高兴地聊天,但他早以准备好了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一切。门开了,基督山转过头去,他看到昂尔菲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地走进来,后面是彼桑和夏多·勒诺。

“唉,”他喊道,他的口令是那样的慈爱殷勤,显然和一般人的普通招呼不同,“我的骑士到目的地啦。晚安,蒙奥瑟弗先生。”这个人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他露出十分亲热的神情,摩列恩到达时才想起子爵给他的那封信并没有说什么理由,只是让他到剧院来,可他知道有一件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阁下,我们到这儿来不是听你说这些虚伪的客套话,更不是来和你谈什么友谊的,”昂尔菲说,“我们是来解释的,伯爵阁下。”那青年颤抖的声音像是从紧闭的牙齿里传出来的一样。

“在剧院里解释?”伯爵说,那镇定的声音和洞察一切的目光表明他始终保持着自制力。“我不太知道巴黎人的习惯,但我想这里不适宜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如果有些人把他们自己关在家里,”昂尔菲说,“就因为他在洗澡、吃饭或睡觉就不能见客,所以我们才只能在哪里碰到他就在哪里向他提出些问题。”

“我不难找的呀,阁下,因为,假如我的记忆力还不错的话,昨天您还来过我的家里。”

“昨天,我的确在你的家里,阁下,”昂尔菲说,“但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说这几句话时,昂尔菲已提高他们的谈话嗓门,这样经过包厢和休息室的人都可以听得到。所以已经有很多人的注意力被这一声争吵吸引来了。

“您从哪儿来的,阁下?”基督山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看来您已完全失去理智啦。”

“只要我知道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家伙,阁下,而且你还要明白。我要报复,我就够清醒了。”昂尔菲非常愤怒地说。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阁下,”基督山回答,“就算我懂得你的意思,您的声音太大。这里是我的地盘,只有我有权利在这里比旁人讲得高。请您出去,阁下!”基督山用威严的神态指着门。

“啊,我命令你离开,离开你的地方!”基督山用威严的神态指着门。

“啊,你要我离开,离开你的地方!”昂尔菲一边回答,一边在他那痉挛的手掌里把他的手套捏成一团,这一切完全被基督山看见了。

“好了,好了!”基督山平静地说,“我看您是准备跟我打架,但我要奉劝你一句,您不要忘记。挑衅不是一个好习惯。况且并不是对任何人来说都有效的,蒙奥瑟弗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看到这场争吵,旁观者里发出了一阵一阵惊异的低语声。自昨天以来他们一直都在谈论蒙奥瑟弗。昂尔菲立刻懂得了这个暗示的意思,他正打算把他的手套往伯爵脸上扔过去,摩列恩迅速地抓住他的手,彼桑和夏多·勒诺也害怕这种局面超出决斗挑衅的边界,一齐拦住了他。但基督山并没有起身,而是从椅背上转过身来,从昂尔菲紧握的手里拿出了那只潮湿团绉的手套。“阁下,”他用一种庄严的口气说,“即使您的手套已经扔了,我用它包好一颗子弹送给您。立刻离开我的包厢,不然我就要让我的仆人把你赶到门外去了。”

昂尔菲退了出去,他的神情迷乱,眼睛冒火,几乎丧失了理智,摩莱关上门。基督山再一次拿起他的望远镜,像不曾发生过任何似的,他拥有一颗铜做的心和大理石雕成的脸。

摩列恩在他耳边说:“您对他做过什么事情?”

“我?没有什么,至少对他个人什么也没有。”基督山说。

“但这些事叫那个年青人感到愤怒。”

“那件事和您有关系没有?”

“他父亲的叛逆罪是罕蒂告诉贵族院的。”

“真的?”摩列恩说。“我听说过,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昂利总督的女儿。”

“这全部都是真的。”

“看来,”摩列恩说,“我知道了,刚才这场争吵是有预谋的。”

“怎么会呢?”

“是的,昂尔菲写信要我来歌剧院,无非是要我做一个看到他羞辱您的见证人。”“可能是的。”基督山泰然自若地说。

“那您准备怎样反击他呢?”

“对谁?”

“昂尔菲。”

“我打算对昂尔菲怎么样?玛希梅拉,没有意外就像我现在握住您的手一样,在明天早晨十点钟之前,我一定会把他杀死。”摩列恩把基督山的手捧在自己的两手之间,他打了一个寒颤,感到那只手是那么的冰冷与坚定。

“啊,伯爵,”他说,“他的父亲是那么的爱他!”

“不要再和我提起那个人!”基督山说,这是他头一次发火,“我要让他痛苦。”

摩列恩在惊想之下让伯爵把那只手抽出去。“伯爵!伯爵!”他说。

“亲爱的玛希梅拉,”伯爵打断他的话说,“听杜普里兹吧。”

摩列恩明白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好什么也不说了。昂尔菲吵完走出时,本来拉起的那道舞台帷幕,没多久就又降落了下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请进!”基督山说,他的声音和平时一样的平静,彼桑立马出现了。“晚安,彼桑先生,”基督山说,就像是今天晚上看到那位新闻记者一样,“请坐。”

彼桑鞠了一躬坐下。“阁下,”他说,“你早就已经看到我是陪蒙奥瑟弗先生的。”

“就是这样,”基督山带着微笑说,你们可能还是一起用餐的。彼桑先生,我非常高兴看见您比他稳重多了。

“阁下,”彼桑说,“我知道昂尔菲不该向您发那么大的火,可道歉之后,你知道,伯爵阁下,我只是代表我自己道歉,我还要说:我相信你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不会拒绝跟我说明一下你和亚尼纳是什么关系。再者,还有关于那位年轻的希腊姑娘的事我还要说几句话。”

基督山向他示意请他住口。“喏,”他微笑着说,“我的所有希望已经破灭了。”

“怎么会?”彼桑说。

“您当然想我是一个非常怪僻的人物。依您来看,我是一个勒拉,一个曼弗雷特,一个罗思文勋爵。然后,当所有人都这样以为时,您却来破坏我的形象,又想要把我重塑成一个普通人。是您要把我拉回到现实中去,还要我作出什么解释呀!真的,彼桑先生,这不是很可笑吗?”

“可是,”彼桑傲慢地答道,“有的时候,当正义的命令——”

“彼桑先生,”这个有点奇怪人打断他的话说,“基督山伯爵只接受他自己的命令。所以,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彼桑先生,而且我肯定会做得非常好的。”

“阁下,”彼桑答道,“正义之士不应该得到这样的答复。信义是要有个保证的。”

“阁下,我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基督山不但不动声色,还气势汹汹地回答,“我们两人的血管里都有自己愿意抛洒的热血,——那就是我们之间的保证。就这样去告诉子爵吧,明天早晨十点钟以前,我就会看到他的血到底是什么颜色了。”

“看来我只有安排你们决斗的手续了。”彼桑说。

“我倒是无所谓的,阁下,”基督山说,“用这样的事情来院里打扰我根本没必要。对于我无所谓,我肯定会取胜。”

“当然啰,”基督山微微的耸了耸肩膀说。“不然我就不可能和蒙奥瑟弗先生决斗。我要杀死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今天晚上只要写一张字笺送去我家里,让我知晓决斗的武器和时间就可以了,我不想花很多的时间等待。”

“那么,就用手枪,八点钟,在万森树林。”彼桑神色狼狈地说,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一个傲慢的人还是一个自大的超人。

“太好了,阁下,”基督山说,“现在全都解决了,请让我看一幕剧吧,还有请您去告诉你的朋友昂尔菲,今天晚上不要再来了,他那种粗鲁野蛮的行为只会对他带来伤害。让他先回家养精蓄锐吧。”彼桑惊恐地从包厢离开了。“现在,”基督山扭过头对摩列恩说,“你可以当我们的证人,是吗?”

“当然啊,”摩列恩说,“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伯爵,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我可以知道什么原因。”

“意思是说,您拒绝我了?”

“不。”

“所谓真正的原因?摩列恩,昂尔菲本人都是盲目地在干,他根本不知晓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只有上帝和我知晓。但我愿意向您保证,摩列恩,上帝不仅知道原因,而且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那就行了,”摩列恩说,“您的第二个陪证人谁是?”

“摩列恩,除了您和您的妹夫艾曼纽以外,我在巴黎所结识的人中没有一个能享受这种光荣。您认为艾曼纽会不会答应我的请求吗?”

“我可以替他答应您,伯爵。”

“好,我所需要的就是这些了。明天早晨,七点钟,你们一同到我这儿来,行不?”

“我们一定来。”

“嘘!开幕了。听!这个歌剧我要听到一个字都不让它漏掉,《威廉·退尔》这支曲子真是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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