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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事有蹊跷。”我陪着太后入睡,然后回如玉阁。
“阿魏,谁都知道这事有蹊跷的。”翠衣白他一眼,手上麻利的绣花。
“唉,翠衣你……”
“好了,公主正烦着呢,你们还斗嘴。”佩兰给我端了碗杏仁露,打断两人的嘴仗。
一时安静了下来,我搅着勺子,没有吃的欲、望。
“公主,这件事你别管了吧,充媛惨死定是宫中那些女人干的。咱们……”翠衣放下绣活儿,担忧道。
佩兰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唉~”我长叹一声,“怕只怕充媛之死只是个开始,针对的,是皇后一党,二皇子和太子均已长大,父王身体一直很健康,按理现在不该有什么动静的,可是充媛之死想来不是意外。但愿……是我多想了。”
“公主既然担心,咱们就分析一下吧。”佩兰摊开纸笔,在正中写上“充媛”二字。
左边依次写上德妃,贤妃,周修容,金御女,邓充仪,林美人,然后在金御女的名字上拿朱笔划了去。
右边写上皇后,淑妃,王昭仪,陈修媛,孙充容,蔡婕妤。
于是无从下手了,翠衣也凑来看看,她跟在我身边多年,也能识字。拿起朱笔,又在充媛上面写上妙真才人。
妙真才人四年前得到了父王的赏识,才情颇甚,为人落落大方,才侍寝了两个月就怀了身孕,父王前一天才在长兴宫里说出要提她的分位,第二天妙真才人就在大家面前摔了,孩子没有保住,才人郁郁不得而死。可惜了一代美人,香消玉殒。
妙真才人也是摔掉了孩子。
我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好像两者之间有了什么牵扯。
“阿魏,那时妙真才人也是摔了孩子才死的。她的御医是谁?”
“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御医是,是回家养老的曾御医。”
“回家养老了?”
“是啊,接替他的是卢斐扬卢御医。”
“卢斐扬?可是京城杏林的卢家。”我前倾身子,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是呀,公主怎么知道?”卢家……卢斐扬,卢纤竹,卢玉娘,曾经的我也是冠着卢姓。是这个卢家害的母亲孤独的生下我,孤独的死去,但这也是母亲放不下的卢家,到底要不要让这个卢家为母亲陪葬呢。我还在犹豫,或许现在不要动他会比较好吧,现在的宫中,不适合树敌。
“没什么,去问问曾御医离宫之前和妙真才人死之前都有些什么异常。”
“是,四年前的事情,我得要明天才能汇报。”阿魏道。
我点头同意,又取起那张纸来看。德妃与皇后因为皇嗣问题不合已久,贤妃没有儿子争皇位,但是她偏向于二皇子,纯粹是因为早期贤妃气焰嚣张,皇后治过她而结下了梁子。后来又加上我和涣情的恩怨,她不可能站在皇后一党的。
淑妃的大皇子据说是德妃下的手,但是出事时只查到了那时候的胡昭媛出于嫉妒而谋害了大皇子,处死了胡昭媛结的案。虽然只是一点风声,可毕竟无风不起浪,大皇子死了还没有三个月,德妃就诊断出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也就是现在的二皇子,从父王还不是皇帝时她俩就作为侧妃斗到现在。
周修容自从生下四皇子就一直病着没好,贤妃拿着周家的把柄,周修容又没有精力争斗,皇后母仪天下,要真是出了事也就只能依法处罚,还不如贤妃开的条件好,周修容其实在那边党派也没有什么出力的地方,不过就是有个皇子。
“我乏了,翠衣给我沐浴,你们都退下吧。”
翠衣在浴桶里加了药粉与花瓣,我泡了进去。
“公主的皮肤越来越好了,像玉一样。”翠衣用手给我搓背。
“谁让父王赐的是如玉公主呢,要是是如花就要长成花,如石就要长成石头了。”我自嘲道。
“公主真是的,翠衣昨天看到一个词,用来形容公主最好,叫美玉无瑕。”翠衣兴奋的喋喋不休,“……美玉就是如玉公主,无暇也是公主,这个词就是公主嘛,嘿嘿。”
“哪里无暇了。”我把手臂伸出水面,水珠滚下了我白皙细腻的皮肤,因为水温,我的皮肤呈现一种粉红色,这个疤也红了起来。每看一次心里就更难过一分,母亲去世那天留下的疤,为什么母亲抛弃我离开了,这个疤却不愿离开,如果,如果能一直陪伴我的是母亲,该有多好。
“公主,你又想起你母亲啦。”翠衣小心的问。
“嗯,没事了。”我把手臂放回水下,眼不见为净。
“公主要是难过就抱着翠衣哭一哭吧,这么多年,你就哭过一次呢。”那一次是佩兰生命垂危。
“我住在皇宫,有华服,有饕餮美食,有攻受,有什么好哭的。”我邪魅的勾着嘴角看她。然后像慢镜头一样,翠衣小巧的鼻子下面淌出了一条红色的线。
我惊讶的下巴都要脱落了,翠衣捂着鼻子都冲出浴室。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很开心,我的身体从小被翠衣看到大,居然还会被我勾引到流鼻血,看来那本媚术的书我是入门了。
第二天早起,我给太后请了安,然后去国子监读书。
“姑姑夫子早上好。”我正坐在椅子上,陆篱夏一手撑着下颏,斜靠在书桌上。她都三十多了,但是除了有成熟的女人味,丝毫没有显老,以前像仙子一样优雅,现在像仙姑一样优雅。真是好一幅美人思春图啊。
“早上好,你说那两小兔崽子怎么就放弃了老娘这么优秀的夫子,一定要去找什么狗屁神医学医术呢。”我的头直接撞上桌子,陆篱夏每次说话都会毁灭她在我心目中美好的外貌。
“诶?神医,什么神医?”我沮丧了一阵才抓到重点。
“就是有个什么江湖中人评出来的神医,叫阎王敌,什么嘛。一听就很假好不好。”
什么嘛,一听就是武侠耽美的内容嘛,阎王敌不就和魔教教主性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嘛。
“你快走,不然正派那些混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魔教教主嘴角还挂着血迹,强撑着推开阎王敌。
“我不,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我要他们所有人都陪葬。”阎王敌搂着他的腰,泪流满面。
“阿敌,有你如此,夫复何求。”
“教主……”
“阿敌……”两人深情对望。
恶,寒。赶紧甩甩头把这些奇怪的画面驱逐出去,我的脑海小剧场画面感越来越强大了。
“他们又抛下我,自己去学医啦!”我鼓着腮帮子气愤道,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他们学医的时候从来不带我,而且飞廉拉钩的承诺到现在也没有实现。
“如玉,你也想抛弃老娘去学医了?嗯~?”陆篱夏黑下来的脸色瞬间让我后背发冷。
急忙摇头表忠心:“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会抛弃姑姑夫子这等大美人呢,是飞廉和云连太过分,居然自己去学医。”混蛋,好歹带上我啊,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对付陆篱夏吗?一定是飞廉的主意,混蛋,混蛋,看到一次就海扁你一次。
“好了,今天自习吧,我没心情教课。”陆篱夏又恢复了手托香腮的忧郁状,我低头翻书,乖乖看。
休息时我捡了一大堆的石块,坐到湖边树荫下狠狠地扔。
咚……混蛋飞廉。
咚……坏蛋云连。
咚……诅咒你们被阎王敌爆菊花。
咚……来一个女人,只喜欢云连不细化飞廉,还抢走云连,不让你们两个晚上睡在一起ooxx。
咚……
“玉娘,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略带笑意的声音,是长安。
“长安哥哥。”我回转身子。长安温柔的笑着,眼里满是宠溺,他的眼镜漆黑如墨,每次看见,都好像要被吸了进去。“还不是双胞胎,他们自己出城,都不带我。”
“原来玉娘是想出城玩,不如明日你习武的时间我和重山偷偷带你去咯。”
“真的吗?”我开心的抓住他的手摇来摇去,“不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他笑得更愉悦。
“长安哥哥最好了。”我牵着他的手跳起来。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长安在一起。重山那个跟屁虫最喜欢跟着长安了,明天想个办法摆脱他那长安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
“太子该上课了,我先回去。”长安摸了摸我的头。
“好~”我现在心情那么好,说什么我都会说好的。
目送长安走进房间,我也准备回教室。面前出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