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黑鱼走出了房屋之后,突然遭到暗算,扑通一声倒了下去,这暗算他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最信任的结拜兄弟黄信飞,人称黄鼠狼,这黄鼠狼早就对黑鱼不满,在丫蛋还没有走之前,他对黑鱼已埋下了仇恨的伏笔。
事情起因原来是这样的,黄鼠狼的老婆朱小慧看到黑鱼有权有势,去调戏黑鱼,黑鱼经不住她的诱惑,跟她上了床,正在他们吞云吐雾之时,黄鼠狼回来了,无意之中撞个正着,看到这些黄鼠狼惊呆了,无力地瘫倒在地,急得全身发抖,黑鱼乘此机会溜之大吉,等黄鼠狼静下心来,黑鱼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后来黑鱼总是躲着黄鼠狼,见到黄鼠狼总是绕开,从此不再好意思正面接触。一对好兄弟,因女人的事业搞得僵持着。自古言之,男人有三不让,田地房产不让,老婆儿子不让。这老婆陪黑鱼睡过觉,黄鼠狼感到奇耻大辱,伺机报复。一直没寻到恰当时机,此事太丑,也不好对外声张闹大,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气得黄鼠狼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差一点心肝五脏俱焚,直到三个月过后才能起床,从此后他的身体开始衰败,一天不如一天。朱小慧看他功力全失,出现了性无能,常常偷着去找黑鱼私会,一来二去,时间长了,已无法掩人耳目,成了公开的秘密。
黄鼠狼哪里能忍下这口气,于是借着黑鱼抢亲之事,在他们酒中下了催情药,目的是让黑鱼体力耗尽,好下手除他,否则怕自己敌不他。这反而弄巧成拙,助了黑鱼成亲,自己也惹上了祸端。
黑鱼在地上动弹着,就是爬不起来,黄鼠狼正准备对准他的脑袋补一棍,结果他的性命,正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力大之人,一把夺过了黄鼠狼手中的棍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子鳌,陈子鳌说道:“怎可干出暗算别人的这等下流之事?”
黄鼠狼气急败坏抖动着身子骂道:“这个畜生,他……他……他霸占了我的老婆。”因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
陈子鳌怒道:“那有这等事情,不要诬陷好人。”陈子鳌刚刚过来,有些事情还不太了解,在他的印象当中,黑鱼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所以袒护了他。
黑鱼向陈子鳌说道:“他疯了,胡言乱语,赶快除掉他。否则,今天来害我,明天就可能去害你!”
黄鼠狼有口难辩,气得脸上汗如雨下,就是说不出话来。
陈子鳌对黄鼠狼说:“对不住,委屈你了。”说完把他反绑了起来。
黑鱼这时已从地上坐起,对陈子鳌说:“把他处死,不能再留下他,这种歹毒之人,留下他后患无穷。”
陈子鳌说:“处死他也应该当着弟兄的面,说出他的罪状,方可处死,否则难以服众。现在先把他关押起来。”
黑鱼心里真想马上把他弄死,防止丑闻泄漏,但看陈子鳌没有杀他之意,也不再强求,为了迎合,便说:“在军中当过千夫长的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办事清醒,有条理。你说的对,我依你的。”
陈子鳌说:“兄弟愚拙,你抬举我了。”心想,可能是黑鱼一时气愤,才想就地除他,也许冷静之后会放过他的,这样自己不仅是救了黑鱼一条人命,也救了黄鼠狼的命,救的是两条人命了。他象商人一样算着他的经济账,同时也象功臣一样,算着自己的功劳。
可是黑鱼心里已暗下杀机,心想,黄鼠狼一天不除,自己一天就无安宁之日。
危机处处在,随时需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