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谁摇摇头。
“果然,我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可是他萧夜歌太不了解我玉珏了,的了我的心,就是刀山火海也容不得他自以为是的为我好,而先放弃了我。”说道最后,玉珏的眼睛已经是一片狠厉。
“恩,我也这样觉得呢,不过这老头子的尸体和那花我还是要拿回来。”
“呵呵,我知道你需要那花,我玉珏是孤身一人,今生得不到好,也见不得别人好呢!”
“糟糕!"谁小谁看着玉珏消失在洞内,心想,这家伙是属耗子的吗,到处打洞,顺着以洞内滚进去。
这洞内自有天地,玉珏抱着萧夜歌站在深潭边,一个纵身,潭里边的水如滚烫开水一般翻滚,瞬间吞没了两人,忘川刹那间燃烧起来,噼啪作响,散作黑烟消失在水面上。
潭里的水又恢复了平静,水看上去非常清澈,约莫三十多米,底下是一片死静,什么都没有,这洞内这时正刮着寒风,水面上却是纹丝不动,可想而知这水有多霸道。
谁小谁攥了攥拳头,抬头,嘴角却是微笑,喃喃自语:“天啊,莫非我谁小谁注定如此。。。”
崖边上的众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一个橙色的身影上来。
望着谁小谁淡定微笑的面容,君子不喜心里一紧。
慕北率先冲上去,问:“丫头,那花带上来了吗?”
谁小谁两手摊开,无奈的笑:“唉,没呢,老男人带着一人一花跳下了潭里,那潭里的水忒霸道,瞬间将其消失个干净,渣滓都不剩,老头子,看来你没有这个福分将我谁小谁做那小白鼠一般研究了。”
君子不喜听了一震,慕北更是瞬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众人听了也顿时哑然,搞什么啊,这花就这么没了,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还有不死心的朝着崖下面望了望,试图下去找找,奈何内力不济。李士看着这一情形,眼睛闪了闪。
君子不喜冲了上来,一把拽住慕北的恶袖子,低吼:“师傅,那花应该还有救吧!它是神花啊,怎么这么容易就没了!我刚还看见它重新活过来呢!你说啊,师傅!”
慕北看着一脸焦急的徒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听丫头那样说,又是在这极寒的玄冰洞穴内,那潭水应该是无了,无,从虚无中诞生,万物都不能在其内生存,只要一滴就会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了。”
“无,什么无,那小谁怎么办,她怎么办,去哪儿再找这样的花啊!”
谁小谁看着君子不喜已经有点疯狂,一把抱住了他,紧紧的,在他耳边说:“阿喜,我从来都是不信命的,可如今好像由不得我不信呢,语气去找那劳什子花,最后的时间我希望你能陪着我。”
“我会找到的,小谁,就是天涯海角也会找到的,我不许你死,不许!”
看着面前男子坚定的眼神,谁小谁轻轻一笑,不是嘲讽的,冷酷的,平淡的,而是极尽温柔的。
“可是阿喜,我累了,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未说完,谁小谁就晕倒在君子不喜怀里。
萧家堡,雕花木床上,君子不喜轻轻抚摸着女子精致的眉目,神情温柔。
大厅内,白安安蹲在萧夜莺腿上,无力的摇着尾巴。
萧夜莺抚摸着白安安的毛发,抬头问着慕北:“小谁姑娘。。。究竟是怎么了?”
慕北叹了一声,缓缓说到:“小谁丫头是为了救一个孩子,撞上了头,脑子里积了血块,只有忘川才能救她,我们是听到江湖传闻萧家堡有才姑且来一试的,可谁知道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丫头既然说了不愿再找,那就没人能劝她,就是小喜子也不行啊!,这红谷早已灭亡,如果不是今天见到了,老夫也认为那花只不过是传说呢,这一朵毁了,天地间哪还有另一朵呢!”
忘川的难得,萧夜莺也知道,那位姑娘。。。。。。
谁小谁已经醒来,此刻正半坐在床上,君子不喜手里端着一个瓷白的小碗,里面盛着少量熬出米花的白粥。
“真好,甜的,最近一直往嘴巴里灌苦药,就是白开水都是甜的,更别提这放了白糖的粥了。”谁小谁咧开嘴巴微笑,看起来莫名的多了一丝傻气。
“你喜欢就好,以后再也不逼你喝不喜欢的药了。”君子不喜沉声说道。
“太好了,说话算数啊!”谁小谁伸出小指,作出要拉钩的手势。
君子不喜看着那只比起自己还要纤细的小指,笑了笑,也伸出手勾了勾。
没有了束缚,谁小谁好像又回到了云秋城的日子,有点小温柔,更多的是对白安安他们使坏,每日笑笑跟个孩子一样。
人家都说四月芳菲尽,山上的桃花却开的正好,谁小谁拉着君子不喜并慕北萧夜莺还有狐狸一只,上山看桃花去了。
站在山坡的这一边的路上,山桃花则在山沟对面的山坡上的墨绿色的松树和柏树林中悄然开放了。远远地眺望它。山桃花是鲜明的红色的,而松树和柏树的墨绿色正好把它衬托得像一盏一盏的点亮的灯。这些灯在山坡那边,这里一盏,那里一盏都点亮了。在凝神眺望的那一瞬之间,人似乎不在山**上。
“好美啊!”萧夜莺感叹,她今天穿了一件绯色的裳子,桃花点点下,好看的不像话。
白安安又瞅了瞅一身绛红色短裙的谁小谁,慢慢的都是鄙视,这还是女人吗,每天跟个蛮子一样穿着,阴暗的心里就是小人,小男人。
谁小谁斜眼瞧着白安安一脸嫌弃的样子,坏心眼的拽着它的尾巴把它提上来,惹得白安安喵喵的直叫,慕北看得笑嘻嘻的,君子不喜伸手去夺,萧夜莺也想要抢救白安安。
林子深处,众人默默的将空间留给他们,白安安也被一把抓走,虽然它真的想留在自家主公身边保护他的。
“阿喜,我死后你就回云秋城吧,不要呆在这儿。”
君子不喜没有说话,谁小谁转过头去,瞅着君子不喜轻笑了一声,抓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边,喃喃自语:“给我三年,你的心里给我三年。”
“好。。。”
一个月后,祁州城外,君子不喜和慕北并白安安与萧夜莺告辞,马车慢慢消失,萧夜莺想起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