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月初,皇上和**妃嫔陪同太后用膳的惯例继续沿袭。这是近半月来,他第一次见到她,她脸色不知为何那么苍白,死奴才,怎么没把她照顾好。他不禁心疼。
宴会散后,颐悠和静儿并没乘撵,静儿看着自己以前活泼俏皮的小姐进入深宫内却几乎成为宫怨女人、心痛不已。能说的都说了,小姐虽微笑听着,但静儿知道她终究爱上不该爱的人。只能陪小姐慢慢漫步。
“鄂妃、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终于忍不住继续忽视颐悠的福临在她背后说起他们近半个月第一句话,话语愤怒却夹杂着担忧。颐悠听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一阵风过,福临已站到颐悠面前。用手擒住她小巧的小巴,看到她的清泪在脸颊,盯着他的眼神满是倔强。福临不觉心情大好,嘴角上扬:“你吃醋了?”突然被说中心事,颐悠想也没想就矢口否认:“皇上愿意爱谁就爱谁,臣妾不敢吃醋。”你爱她,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紧扣她下巴的手的力度加大,她白皙的下巴显出嫣红的指印。“既然鄂妃不吃醋,那朕就如鄂妃所愿,娶朕所、爱、女人为妃!”说完甩手而走。
泪水滑落,刚刚还模糊的背影变得清晰。
是不是当我们年轻时总是用语言确定某些,也许是因为心不确定,所以、才想用语言拼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