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带鄂妃出宫的,皇额娘要责罚就责罚朕吧。”刚在养心殿接见完朝臣,就听春花禀告说颐悠被罚跪于慈宁宫,于是他就着急赶过来。
太后厉声反驳:“鄂妃身为妃嫔,本该为皇上分忧解难,却不尽劝谏皇上之责,就是罪责!皇上是一国之君,哀家不会怎样皇上。”
福临冷笑:“后-宫-之大,皇额娘连悠儿都容不了吗?!”拂袖离去。直到福临消失在门口转弯处,太后才出声:“哀家只是容不了后-宫-专-宠……”
春雨淅沥。一袭天青色的颐悠跪在雨中,她如海藻的发已濛濛湿,让他觉得美丽而心疼。
一柄伞撑在她头顶,颐悠抬首娇笑:“福临。”他对她伸出手:“悠儿,起来,我们走。”“福临,我做错了,就该罚的。我们都不要任性。”这,已不是、江南。“悠儿,我们没有错。但,我陪你一起回去。”她巧笑嫣然,与他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春雨蒙蒙中,他明黄色衣服已湿透,玉立于雨中更显耀眼,手中的伞都移到颐悠头顶。五个时辰后,他抱起她,一起消失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