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那一袭红衣如此闪耀却刺眼,她就伏在别的男人身上,哭诉着,因为家族才嫁于自己。他匆忙回到盛宴、匆忙与众臣对饮几杯、匆忙赶来见她,明明她刚刚躺的怀抱还没冷却,原来她爱的是慕涵辙,一直都是,自己却是拆散他们的第三者。
他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站着,紧握的手指节泛白,他三步作一步,硬生生把她从慕涵辙怀中拉起。涵辙挣扎起身,无奈胸中血气上涌,狠狠地再次倒在地上。
他扣紧她的下巴,目光尽是冰冷,早已掩饰刚刚的失意。她的泪流满面在他是一种讽刺,讽刺认识她喜欢她十多年却还是没如愿让她喜欢上自己。
颐悠面对福临的怒目而视和冷厉冰冷,突然醒神,睁大眼睛,委屈而伤疼。他别过头,没说一句话,狠狠用力甩开她的下巴,因为愤怒而没把握力度,甩她倒地。
“福临……”颐悠哽咽的喊他名字,而那个人头也不回离开。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泪流如水,喃喃喊着她名字:福临……福临……
终于走出她的视线,他随手拔起侍卫的剑,飞起,在一颗高树处,奋力砍刺,纷纷扬扬的绿色落满一地,地上跪满一地宫人、瑟瑟发抖。明黄色身影在万绿中,漂亮、孤寂。悠儿,我爱你,却有一种无以到达的恐惧。手中的剑舞成乱花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