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是风吹过树叶的音符,而对于此时的曹琳来说却是冷意沁心,露水打湿了她的单薄的衣服贴在她的皮肤上,曹琳嘤嘤醒来,揉了揉蓬松睡意,伸了伸懒腰,鸡皮疙瘩抗不住这寒意,不断奋起,天还是微微露出鱼肚白,丝丝凉意,曹琳看了还剩几根的木柴,心里调侃到,果然没有小鞋匠,就算有也不会砍柴吧?天空愈发的白亮,嘿,还没见过古代的日出呢?没有烟尘笼罩又会是怎么样呢?人只要一有想法就都付诸行动,只是坚持不坚持的住的问题。此时曹琳已经向后山出发了,林间的风叫醒了还在打盹的黄莺,显然它并没把曹琳当一回事,依旧在树树树梢啼晓莺,倒是给这清幽的山谷带来灵动活力,曹琳心情大好,觉得现在就缺一壶酒,在这青山绿水之间,酌酒行乐
这山不是很高,再加上这曹琳打了鸡血一样的状态,不一会就来到山上的草坪上,深吸一口清晰,在轻轻送出,天边已经溢出金色的彩釉,绚烂之极,曹琳满足的笑了笑,躺在柔然的草上,叼着一根草根,哼着不成调的曲。
“你说什么?”不远处飘来这么一句话,这口气显然是听到既惊讶的失声
曹琳背着没头没脑的话吓了一跳,很快又冷静下来,往那声音的方向探去,好在不远处一个较为高的小坡,这才把她掩去,不过也挡住他的视线,曹琳耸了耸肩,反正也没什么兴趣,随他吧。
“你确定公与是向主公说的挟天子以令不臣?”这是刚刚那个较为年轻的声音,听他的语调略有些吐字不清,因为他把挟读成xia
公与?那不是沮授吗?曹琳倏地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这对话的细微之处。
“不假,我昨晚就在主公室内,而且主公对沮授的计谋大为赏识,都表为监军了”这是个不平不淡的语气,不过,听着语气,这声音到有一些沧桑的感觉
“果然是好计啊,这样一来做什么事都名正言顺了,真不愧是公与,不过,既要与我为敌,就算是惊世旷才,我也一样能让你虎落平阳!”
“哦?那你打算。。。”
“哼,你可不要忘了,主公现在最信任的是谁,这计虽好,用错了地方。。”然后便是那年轻的笑声
“两位在这地方谈话,倒也不瞧瞧这身后有没有人。:、”曹琳更来精神了,显然这来的第三人不是一伙的而且听他的语气,应该也就一大好青年,接下来是不是怒骂一声小人,然后大打出手呢?
“哼!原来是你?这可真是巧。一大早就遇见你这么个不得宠的主,还真是晦气”
曹琳已经握紧拳头,这人说话怎么就那么不讨喜呢,真想抽一嘴巴过去!
“两位一大早就在这般良辰美景处密谋那么不堪的的事,也不怕除了霉头?”这语调倒是和沮授的很像,但是这却和沮授完全不同的感觉,沮授的感觉的很温暖,而他却是透露些许傲气,这种人不多,因为这种人都不好养活,遇到愿意接受的人他就会有一番作为,可是一般高高在上的人更需要一些逢迎拍马的人,所以这种人不好养活。
“郭奉孝,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一废物,你以为主公真的赏识你?主公不过是在糊弄你罢了”听着语气,多么趾高气扬,曹琳心里早就鄙视了百次,于是她偷偷的抬起一只眼瞄了瞄,看看到底是什么极品,结果却发现,那人尽然背对着她,而面向他的就是那个撞破者。
只见他,英姿挺拔,器宇轩昂,眉宇间散发着一分悲凉,可是他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那双眼包含着笑看世间百态的洒脱,蕴含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无谓,一眼便让人觉得气宇不凡,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感觉有些弱不禁风,曹琳顿时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是不是短路了?
“哦?是吗?”郭奉孝不怒反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一时觉得和那苍白的脸色很是不搭。但是此时的表情加上语气却是很是蔑视。
“你。。。!!”那年轻男子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有气难发
“唉唉,莫要为了这些小事而伤了和气,我们回去吧”是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看来他是和事老
“公则说的是,二位若是没有赏景的雅兴,就不必逗留了”郭奉孝笑道
“哼!”那年轻的男子甩袖转身,跨步离去
“望奉孝今日之事,莫要外传”中年男子弯腰作揖
“他人瓦上霜”说完也转身离去了。曹琳看这郭奉孝,心里倒是觉得新奇,竟然会有这种古代人,活的那么自我,曹琳看着他背影,心里不禁盘算时,曹琳好像看到郭奉孝转身望向她的方向,曹琳吓得赶紧低下头。
直到所有人离去脚步远去时,曹琳暗吐了一口气,这战场上,不仅有硝烟,还有暗斗,何其“精彩”。
曹琳望向天际头,太阳已经跳出地平线,曹琳拍了拍脑袋,看来,偷听真的伤神哪!心里抱怨一会,又不禁为沮授担起心来,看来沮授腹背受敌,只想着如何为他那主公分忧,却不知道他人已对他心存歹念。
晃晃脑袋,曹琳拍拍屁股沿着山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