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不下去了,来相府顺点东西。”燕十四答道。
“嗤!”那声音颇为不屑地道:“就凭你也能做贼?”
燕十四平日的伶牙利齿这会儿都使不出来了“信不信由你。”她底气不足地答道。
那人轻笑几声“没关系,我有的是手段。一点一点撬开你的嘴可是件很好玩的事呢?”
燕十四意识到事情不妙正准备大声呼救,那阴冷的声音又在耳边缓缓说道:“没用的,你的朋友马上就自身难保了。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免得我动起粗来,一个不小心毁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身体是怎么腾空而起的燕十四并不清楚,她现在担心的是司空摘星,那家伙轻功虽好,毕竟也只是个孩子,万一失手被抓,南宫相爷会怎么处罚他?
一心挂着燕十四的司空摘星在匆忙返回的路上撞见了一拨黑衣人,互相呆愣了一下后,那帮黑衣人挥刀向他砍来。司空摘星哪有闲工夫跟他们缠斗,仗着绝顶的轻功从他们头顶直飞而过,为首的黑衣人朝手下一挥手“追!”
待他们走远,不远处的墙角边转过来一人,夜太深看不见他的面容。
“主子”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幽灵般冒出来跪在他的面前。
“多派些人手跟紧他们。”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那被称作主子的男子站在原地,面向司空摘星和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待司空摘星回到那棵大树上时,燕十四已不见了。正在心急如焚间那帮黑衣人赶到了,不可避免的又是一场打斗。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声音竟没有把相府里的人吵醒,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燕十四幽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小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凳子仅有两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摸摸衣服,还好都整整齐齐地在身上,自床上下来,她轻手轻脚地朝窗户走去,入眼尽是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啊。”
“可惜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竟是下在夜里。”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身穿墨绿衣裳披着黑狐裘的男子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过来,手上还提着个食盒。那男子应该就是昨夜强行掳走她的人,那中性的声音还是很有分辩度的。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裘子吧。”不是疑问,而是确定,那狐裘只到他的膝部。
“好象是吧。”男子邪魅一笑“这上面仿佛还留有姑娘的余香呢。”说罢,歪过头深嗅一口,一脸的陶醉之色“真香啊,比醉红楼的姑娘们都香。”
若是一般的女子听到这样的比较,早就气歪了嘴,那醉红楼乃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这男子分明是在羞辱人。燕十四淡淡一笑“知道这是什么香吗?”
男子摇摇头。
“夺命追魂香”燕十四很好心地给他扫了一下盲“此香不是毒药却胜过毒药七八分。”
“怎么说?”男子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这是个很美的男人,声音中性,长相也极为中性,白玉般的皮肤、狭长的凤眼尾端自然上翘、颇为秀气的直瑶鼻、小巧红润的唇瓣、瘦瘦高高的往这儿一站还真有点男女不分的味道。燕十四晃了一下神才说道:“醉红楼的姑娘们已经够销魂了,我这香味儿还要甚几分,岂非夺命追魂?再者,当初调香的师傅在里面加了一味好东西,这东西真当得起那四个字。”
“什么东西?”男子的兴趣被勾引起来了。
“自——己——猜。”燕十四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男子从窗子外一跃而进,邪笑着扫她一眼“我猜你是在糊弄人,这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献丑。”
“你以为我会跟你说,这香里面加了什么烈性毒药,没我的独门解药,不出一两个时辰你就会毒发身亡?”燕十四冷笑一声。
“不是这样吗?”男子反问。
“你说呢?”燕十四扫他一眼,径自从他手上夺了食盒,返身放到桌子上,便再不看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只是送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只没有拿筷子的手垂在桌子下面不安地捏紧在一起,她很紧张却不敢表露出来。她在赌,赌这个男人会被她故意表现出来的假相吸引。几乎在他出现的瞬间她就下意识地这样做了,这个男人昨夜带给她的感觉太恐怖了,她必须想办法吸引住他,先保了自己的小命。
“不怕我在饭菜里下药吗?”男子坐在她身边,一双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燕十四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淡定“你若真下药了,也由不得我不吃?”
“你这女人倒真有些意思。”男子挑眉一笑。
“你可千万别对我感兴趣。”
“为什么?”
“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时就离爱上她不远了。”燕十四开始在心里吐血了,为毛我要讲这么狗血的台词。
男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得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这女人还真是好玩。”正当燕十四以为自己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时,那张放大的美人脸欺了过来,一点点,一点点的靠近......
燕十四又开始后悔了,这算不算挑过头了,他该不会要给她盖章吧?她现在可是满嘴的油腻。
一只手支住了她的后脑勺,这下她逃不了了,男子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小而薄的红唇微张,眼看着就要印上来了。燕十四反抗不了,只得闭上眼睛,尽量把脸别到一边。
“不过,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不,是所有的女人......”他的牙齿在她的鼻尖上轻咬着“你们都是一样的肮脏,污秽不堪。”
燕十四只觉得浑身冰凉,忍不住颤栗起来。
“害怕吗?”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有,有什么好怕的?”燕十四绷紧了身体,咬牙撑着。
男子的手不知何时缠到了她的腰间“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明明心里害怕的不行却偏要硬嘴巴,明明人尽可夫却偏要假装圣洁.....”
燕十四开始怀疑这男人根本就是一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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