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舔舔嘴唇,委屈的说道:“姜妈妈赶巧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了,而我们镇上的接生婆也赶巧被人请走了,我实在无法只好去邻镇请了。”
“好了,都别说那么多了,萍儿你请的接生婆呢?”赵妈在那里焦急的问道。
“在外面。”萍儿说完,指了指门外。
“还不快点让她进来,少奶奶快不行了……”赵妈的话还在嘴边挂着,就已经无法说下去了,因为她看到萍儿所说的接生婆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就惊呆了。
“他……他……”赵妈用手指着小伙子惊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大妈,你快松手,让我来看看少奶奶。”小伙子将药箱放下,走到焦杨氏的床前,赶紧让赵妈松开焦杨氏的双手。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焦杨氏早已疼得晕头晕脑,她根本就无心关心给她接生的接生婆是男是女了。
她现在只盼着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出生,好让她早点结束这该死的疼痛。
小伙子先是伸手在焦杨氏的肚子上按了按,接着将焦杨氏下身的被子掀开。他见焦杨氏的裙摆还血迹般般的穿在身上,让萍儿赶紧拿剪刀将它剪掉。
他打开药箱,打开一瓶装得满满的像水又不像水的东西,倒了一些出来,洗了个手,就拨开焦杨氏的双腿,从她的**伸了进去。
这回就别说赵妈了,柳儿、萍儿全部都被吓倒了,她们个个倒吸了一口冷气,个个直愣愣的望着对方,张着嘴不敢言语。
小伙子在里面摸了一下,就抽出来,又倒了一些液体出来,将手洗干净。
小伙子抬眼望了一眼她们,出声说道:“都别愣着了,快过来帮忙。”
还是赵妈年纪大些,经的事多些,待小伙子一说完,马上醒悟过来,而柳儿和萍儿仍没有反应过来。
那小伙子也没有时间去注意那许多了,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薄刀,对萍儿说:“你,将少奶奶下体的毛剔干净。”
萍儿机械的接过小薄刀,咬着唇,走到焦杨氏的床尾蹲下来仔细的剔了起来。
小伙子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又继续对柳儿说:“你去按住少奶奶的左脚,不要让它乱动弹。”
柳儿点点头,就走过去按住焦杨氏的左脚。
小伙子,看了看,说道:“要拨开一些。”
柳儿依言,将左腿拨开来。
小伙子点点头,又对赵妈说:“你,看着我,就像我这样压下去,看着!”小伙子一边示范,一边压。
赵妈颤抖的伸出手依照小伙子的手势放好手,依样划葫芦般按压下去。
“好,很好,我叫用力的时候,你就用力。”小伙子吩咐完,自己也退下来,一只手揉着焦杨氏的**,一边用手拔开焦杨氏的右腿。
说也神奇,经过他这么一揉,焦杨氏的**忽然张大了许多。
“啊呀!我要拉屎呀!”焦杨氏尖叫道。
“好!拉!用力拉!”小伙子说完,手下却并未停下来。
焦杨氏、赵妈,两人同时用力。
如此三翻,用了三次力。
小伙子就不再做声了,他的手已经加快揉搓的速度了。
“不要用力,毛毛头出来了!呼气,呼呼呼!”小伙子如是吩咐道。
焦杨氏依言呼呼呼的呼气,不一会儿,毛毛头滑出来了、肩膀也跟着滑出来了,很快屁股接着双腿一并滑了出来。
“是个女孩。”小伙子将小女婴捧在手心,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
“唉!”赵妈听说是个女孩,长叹了一口气。
柳儿和萍儿均一脸诧异的望着赵妈。
赵妈顿时觉得自己失态,忙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说道:“老奴该死!”
躺在床上的焦杨氏,只是心里失落,但她此刻已没有任何力气去说任何话了。
小伙子看了一眼赵妈,说道:“快把药箱里的剪刀拿过来。”
赵妈依言,急忙去取了剪刀递过来。
小伙子努了努嘴巴,说道:“放是进去,洗一洗,消消毒,快!”
赵妈又依言消了毒递过来。
小伙子,忙接过来,将正在跳动脐带剪掉。
“怎么不哭呀。”赵妈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呆呆的问道。
小伙子不语,只是抬眼望了望她,将小女婴倒提起来,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几巴掌。
“哇!哄哇!”小女婴终于哭出声来了。
“好了,赶紧包起来,别冻着了。”小伙子将小女婴交到赵妈手里。
他长舒了一口气,掏出手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你们两个人,一个人跟我去结诊金,一个人去给你们少奶奶弄点吃的吧,生个孩子不容易。”小伙子说完,就背起药箱往外走去。
萍儿看了看柳儿,对她说道:“我去结诊金吧。”
柳儿听后,点点头说道:“好吧。”
“唉呀!怎么是个断掌呀!”正在给女婴穿衣服的赵妈,忽然大叫起来。
小伙子,刚跨出房门,他一听到赵妈的叫声,回过来头来看了看。
赵妈一叫完,又觉得自己失言,马上用手捂住嘴巴,慌乱的看着正在床上望着她的焦杨氏。
“抱过来,我看看吧。”焦杨氏此刻已经缓过来了。
赵妈只好硬着头皮将婴儿抱过去。
焦杨氏伸出手轻轻摸开婴儿的手掌,那条横穿整个手掌的感情线与智慧线相连。
焦杨氏的心头猛的震了一下,看来她的梦应验了。
而此时,她们不知道,小女婴哭出声的一瞬间,芙蓉楼里正发生着一件大事情。
“呀!快来人啦,不好啦!快来人哪?”燕儿看到七窍流血的焦少爷,吓得惊魂失措。
而正在与焦少爷喝洒的帐房先生,也吓得打碎了手中的酒杯。
芙蓉楼里一片混乱,没过多久,衙门里的差役捕头就来了,包捕头指挥着手下的衙役开始忙碌起来,他大声喊道:“都给我动作快些,将现场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那些个衙役还未动手,老鸨早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抓住包捕头哭诉起来:“包捕头呀,这可千万使不得呀,你把这里一围,吓坏了我的姑娘们不要紧,你吓坏了我的客人可不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