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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误了大事!”田毅狠狠的挥了挥拳头,看了看一脸羞愧模样的贺福,低声说道:“贺将军,此时不是内疚的时候,都督率两千余士卒一时间还是没有危险的。我等必须迅速出兵,将山口处的北军击溃,直下马场才能扭转局势啊!”
贺福叹了口气,猛地一跺脚大吼道:“传我将令,各部准备作战,某自为先锋!”说完,贺福一咬牙,转身离去。
田毅是以统御见长的良将,而贺福则是武力见长的良将,此刻得知自己等人近四千大军竟被北军二千人牢牢的牵制在这里不得寸进,顿时有种羞愧欲死的感觉,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按照军师审配所定的计策,就要以乱治乱,迅速击溃敌军把战局搅得一团糟,直下马场断其补给,逼迫北军回援才有胜算,否则时间久了,文聘那里怕是有失,也就全局崩溃了。
也就是文聘军军力强盛,否则换了另外一军在那里,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得到消息的田毅不敢耽搁,也没拦着贺福,统御着大军开拔,向山下猛攻而去。
“杀!”
贺福身着铁甲,骑着战马举着偃月刀就冲了下去,身后跟随的千余步卒顺势而下,猛攻北军。
“别丢了我军的脸面!跟本将击溃敌军!”贺福端的是勇猛,一把偃月刀使得轴转,连劈带砍率先杀入了敌阵。
两方的骑兵都被调走,剩下的都是步卒和弓箭手,两军一接战就呈现糜战之势,不过紧随而来的田毅军加入了战场,使得外强中干的张硕军开始显现颓势。
于此同时,矿洞那边也有了动静,不过发起人却不是池山军,而是马休!
原本马休得令率领了三百骑从后方绕过,准备奇袭矿洞的北军守军,可谁知道刚刚进入谷口就看到枕戈待旦的近千骑。这些骑兵正是北军准备的奇兵,只等文聘军到了预定地点,这千骑就会从侧面杀出与三千步卒合围文聘所部。
可没想到,先遇到了马休。
两方面都是有些发怔,马休率先反应过来,知道事情有变,原本可以回军借着马快回去禀报文聘,可是马休却是反其道而行,丝毫不惧的带领着三百骑居高临下的冲击过去。
两方骑兵顿时交战,凭借着顺坡冲击,又战力高超的优势,马休军占得了便宜,死伤了数十骑却刺倒了北军百余骑,并成功的突了出来,向深谷冲去。而马休得势不饶人,带着所剩的骑兵冲向了与池山军对峙的北军士卒。
若是这个时候,上面的骑兵能够冲下来与南军一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可这个时候,文聘军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缓缓开始撤退。得知形势可能有变的北军都督严令骑兵追击,这个战机也就销于无形。
而矿洞,则成为了第一个突破点!
马休的勇武不必赘言,带着仅仅二百余骑,却是气势磅礴的冲进了北军的后阵,池山见状哪能耽搁,两军随即厮杀起来。
有心算无心,至少在矿洞这个战场上,北军剩下的士卒丝毫不知战场形势,被马休和池山夹击,伤亡惨重,溃败的士卒开始向四处逃窜。
池山此时也已经得到了文聘的传令,与马休看过之后,说道:“马将军,都督那里不容有失,步卒行军缓慢,不足以执行突袭马场的重任,我自带本部兵马前往救援,麾下二百骑也一并交与马将军统帅,马场那里就有劳马将军了!”
马休将文聘的传令书揣在怀里抱拳说道:“谢过池将军了!本将这就带着骑兵急袭马场。”
两人分道扬镳,马休带着四百骑一路疾行奔向马场,而池山则带着千余士卒向农田方向急行军。
“喝!”
赵凯一手狠狠的抓住插在胸口的亮银枪,另一手中的偃月刀却是去势不减的斩了过去敌将头上,两人同时从战马上摔落下来。敌将身首异处,而赵凯则是面目狰狞的一把拔出了亮银枪,偃月刀却是已经脱手。
鲜血从伤口冉冉涌出,赵凯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还是拔出了腰间的吴钩砍翻了一名北军士卒,却被另一名士卒一枪扎倒在地……
“老哥!”一声怒吼,高桦拿着亮银枪当棍子一样狠狠的拍在了北军士卒的头上,看也不看的跑了过去,扶起赵凯,却发现赵凯已然没了气息,大吼一声提起亮银枪重新杀入战团。
虽然明知道这只是杯赛,武将也好,士卒也罢都是会在回合之后复活,可屏幕外的严刚见到此情此景还是不禁热泪盈眶……
这个时候的严刚才不禁问起自己:或许自己确实难为赵大哥了……以赵大哥的实力,目前在自己军中担任要职已然是力有不逮。杯赛也就罢了,将来到了争霸的时候,那就没有复生的可能……看来,是到了让赵大哥歇息的时候了……
战场上的厮杀已达白热化,文聘军偏将赵凯阵亡,甘严身负重伤,其余各将也是或轻或重有伤在身,而二千余士卒也是阵亡了千人。
当然,敌军更是不好过,大概北军都督也没想到文聘军如此扎手,四千大军包括了一千骑军此刻也是伤亡惨重,偏将阵亡三人,副将一人,更是有近两千士卒阵亡。而在战力负面递减上,北军更甚,已经累积到了三级负面递减,此时竟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
“文聘军,竟悍勇如斯!”北军都督冯扩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战场,喃喃自语道。
“取我兵刃来!”冯扩轻叹一声,随即重整精神,对身后的卫兵喊道。
“都督!不可以身犯险那!”另外两员主将急忙劝谏道。
冯扩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胜败在此一举!矿洞已破,敌军已然回援,再不击溃文聘军,大势去矣!”
两位主将紧跟着握紧了拳头,对视一眼咬牙说道:“把我等的兵刃一并取来!”
“都督,敌军已然不支,我军也已力竭,就看谁挺到最后了。”审配咬着牙,一手紧握着剑柄,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