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姑娘,冉姑娘,我回来了。”秋东虽然浑身疼痛,但想起冉容儿就在家静静的等着自己,就什么疼都忘记了,扯着嗓子喊道。
“秋大哥怎么这么快……呀,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冉容儿正在家打扫房间呢,忽听见秋东喊自己的名字,忙出了房间来查看,刚想问秋东怎么回来这么早,抬头就看见秋东浑身是伤的站在门口,不由一阵惊呼。
“我……”秋东正想说话,身后的崔大同探出头来:“行啊,秋兄弟,竟然金屋藏娇,别看你一脸的耿直,隐藏的够深啊。”崔大同拍了拍秋东的肩膀羡慕道。
“别胡咧咧,冉姑娘可是清白着呢。”秋东脸红着翻了崔捕快一个白眼。
“什么胡咧咧,人家冉姑娘都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我就不相信没发生点什么。”崔大同一脸鄙夷的神情盯着秋东。
“秋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俩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冉容儿见秋东一脸尴尬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出了解围道。
“救命恩人?”崔大同还是有点怀疑道。
“是啊,怎么了?”这下该秋东鄙视崔大同了,什么事都往坏处想,自己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说完秋东就把那天在树林睡觉,醒后如何赶走山匪救了冉姑娘一命的事说了一遍。
“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有艳福,睡个觉都能捡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崔大同又是一脸的嫉妒道。
“什么捡的姑娘,人家只是暂住此处而已。”秋东可没敢把冉容儿要留下来教秋东习字,然后练洗心诀的事说出来,毕竟是容儿的传家心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人进说话间就进了正屋,崔大同也知道了秋东家里的这个冉容儿,就是前几天在牛头岭惨遭灭门的冉知府的遗孤。
崔捕快接过冉容儿递过来的一碗水嗟叹道:“世事无常啊,冉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年纪轻轻却惨遭横祸,真是上天不公,若让我得到机会必然为冉小姐杀了那些恶人,为冉知府报仇。”说完猛灌了一口水,将碗掷在桌上。
“多谢官爷,生死有命,家父命中该有此一劫,逝者已矣,容儿一介女流,却不敢再提报仇之事,只想寻一僻静之处安度此生。”冉容儿朝起身崔捕快揖礼道。
“说的也是,牛头岭的那群恶匪,官府多次围剿都未能成功,何况你我?罢了,秋兄弟既已安然到家,我的职责也就尽到了,在下告辞。秋兄弟放心休养,若有什么事,哥哥必然来只会你一声。”说完崔大同拿起桌上的佩刀,拱手向秋东二人告辞。
“大哥慢走,路上小心。“秋东起身向崔捕快送行道。
崔大同嗯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门。
“秋大哥你的伤……”冉容儿望着秋东一脸的淤青担心道。
“无妨,无妨,皮肉伤而已。”说完秋东就把今天在罗城因救了一名女子而被武家手下打伤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正好趁这几天在家休养,冉姑娘就教我习字吧。”想到这,秋东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学到洗心诀里的心法了。
“也好,容儿也担心你因做捕快在外面公务繁忙,而耽误了习字,这次可真是因祸得福了。”冉容儿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