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好象是一个潜水员看到的”
“什么？难道真是？……”思维又是一个急转弯，林菊递过来一只电话，屏幕上的身影背后镶着一个“A”标记，“当地的潜水者？500英磅酬劳！”
“难道她们真的是依计而行，把那个家伙干掉后带走了脑干？”只言片语间仿佛承诺突然兑现，又将龙婆的思绪给重新盘活了，“明天上午出发，你今晚好好休息。”
“我今晚恰恰休息不好了”，龙婆不动声色的应付几句，待林菊起身出门，也披衣而起，悄无声息从窗口滑了出去，“太太，您是蝙蝠侠吗？我看您从那里……”
“圣凯瑟林船坞，谢谢！”
秘密而简陋的小诊所里，乡村大夫给她们看了验血结果，“你们的血液里面被强制生成了一咱标注为EA6的记忆物质，就是它在令你们反复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你们提到的所谓回形针只不过是这种记忆物质存在的一种形式，它还会有许多其他变化形式，如三角形、十字形、或者菱形，发作时即使不刺破心室也会有血管中的某段形成恶性栓塞，那比刺破心室还可怕，血管会因为栓塞压力的增强而爆裂，但是栓塞却并不会因此而停止，还会继续游动，产生一连串的爆炸，”那我们就会因血管尽爆而亡？”
“准确地说的确如此，会有这种可能，并且目前看来风险机率很高，”
“从刺破心室到心脏完全停止工作还有一段时间的延缓，可要是栓塞形成一次，就会象你们亚洲除夕夜晚的鞭炮一样同时炸响，因为那种物质在栓塞形成的时候会产生大量自我复制的原体雏形、基本上就是这样，不知你们听明白了没有？”二位美艳的功夫高手尽管事先已有准备，还是被乡村医生的一席话给震住了，如此明确的捅底，究竟给听者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从她们无常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美贤一张粉脸早已发白，有点坐不住了，美霞还算镇静，可是也给暴毙而亡的结果震得唏嘘不已，一脸紫色。
“我们要换血，有几成把握成功？”
“二到三成，而且花费时间很长”
“手术费用呢？”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故意留在了最后，“噢，对了，你不提老约翰几乎忘记这个问题了，床位费每人4万，跟踪仪器费每人20万，再还有药费40万，再加上清洗血液10万，我的出诊费90万。一共就是184万，不能再少了，差不多是这个数吧！”
“对不起，算上后续补入的，我们钱不够了，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