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大水彻底退了下去,堤坝内外解除警戒,大家又可以去堤坝外学习玩耍了!
特别培训组重新回到林中小屋学习。
下午学习结束,子翔约子书、子强、月鸾、呦呦、月美,去文家河村南河沟里捞鱼,月芽儿跟了去。
大水退后,大小河沟里生长了很多小鱼,连玉米地里的小水洼里,满满的都是小鱼。玉米已经被砍掉喂牛了,这一茬的秋庄稼,几乎是颗粒无收,明年文家河的日子,将会很难熬了!
村南河沟里,还有一米多深的水,子书和子翔用铁锹挖泥,筑起一道小堤坝,月鸾、呦呦、用桶往外舀水。
挖泥上扬这活儿着实不轻,子书他们已经通身汗淌,衣服完全湿透,再加上泥巴糊糊,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周身不舒服。
子强笑嘻嘻地说:“大哥,,这衣服都变成紧身衣了,挖泥使不上劲儿,咱们干脆把湿衣服脱下来吧?”边说边早脱得只剩下大裤衩儿!
子书和子强碍于姑娘们在场,只挽起了衣服袖子和裤腿角儿,坚持了一会,湿衣服捆在身上实在难受,子翔就和月鸾他们商量:“要不你们先上岸,在岸上等着捡鱼?”
呦呦不高兴了:“旱地里拾鱼有什么意思,那不成了不劳而获了!你想脱就脱吧,装什么假正经,谁还没见过你那些肉,不就是气死太阳,怎么晒也不黑的吗,白花花的谁稀罕看似的!”
子强凑过来打趣道:“哎------我说呦呦姐,我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啊?子翔哥不是和月鸾姐好吗?怎么让你看那些白肉?”
呦呦又羞又气,掕起一桶水就泼在了子强身上!子强笑着跳开,像马儿那样潇洒地甩甩头上的泥水:“呦呦姐------开个玩笑嘛,你干嘛恼羞成怒啊!那么是我理解错了,你还没吃到葡萄,只看了看就说葡萄酸是吗?”
呦呦在水里跳着追打子强!
子书哈哈大笑!
子强看向月鸾。月鸾的衣服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像美人鱼外面包了层薄纱,曲线玲珑妙曼。子强感觉心跳加速,困窘的咽了口吐沫,脸刷的红起来。
月鸾本笑的前仰后合的,看见子强端详她,忙低头一看,身材各部位凹凸有致,清晰可辨,羞得一咕噜爬上岸去!
月美在岸上喊叫:“呦呦姐----!快上来吧!你被暴露了,走光了!”
呦呦低头一看,丰满的身材********,高低凸显,羞得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爬上岸去!
一会儿,水位降到不到一尺深,大小鱼儿挤挤攘攘,翻滚腾挪,大点的鱼儿已经露出了白肚皮。
子书他们兴奋地捡拾着,一条条扔上岸来!水珠子泥点子溅了一身。
月鸾她们很快就拾满了两桶!
月芽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月鸾:“这些都是龙王三太子的兵吗,它为什么不要他们了?”
赶巧儿子书和子翔上了岸,走过来听见了,先是一愣,继而相视大笑!
子翔用沾满泥浆的手点了了一下月芽儿:“这事啊,你三姨不知道,应该来问我!救了咱们村子的的不是三太子!也不是蓝鳌大人!是几棵大树!他们被洪水裹挟到这儿,交叉着横起来了,洪峰被挡了一下,就逆流而上,冲去九龙涧了。
这条沟是九龙涧的泄洪道!但太窄了,大水走得慢,后面的洪水被堵在了双河套,结果就冲开堤坝,把双河套给淹了!
这些鱼是河里的小鱼,经过一个秋天长大了。这条水沟离着村子远,土肥水美草虫儿多,所以长得快,长的大。
世间那有什么三太子,那就是个传说!”
月芽儿瞪着大大的眼睛,脸上像挂了个大问号,一脸不解的继续问:“听奶奶说是因为他们不听话,不听三太子的的话,死了不少人呢!是真的吗?”
子书过来用中指骨节敲敲她的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快分鱼吧,大的小的分匀和喽,对姥姥和奶奶要一视同仁,不能偏心!分完了陪三姨送姥姥家去!”
月芽儿一听可以去姥姥家,兴奋得手舞足蹈,赶紧把问号收起来,和月美分鱼去了!
月鸾走过来问子翔:
“双河套村真的被淹了?听说大水冲走不少牲畜?”
子翔沉重地回答道:“是啊!我听村长说!天灾人祸哪!这次大水,东海市成立了抢险救灾指挥部。指挥部为了保库泄洪,炸断了水库北部大坝,计划淹掉文家河。
文家河的老百姓已经按照预定计划转换了。
然而洪水没有按照预定路线前行。
洪峰走到文家河村南时,被几棵上游冲下来的大树挡了一下,减低了流速,聚集在村南水渠边。
那条水渠就是从西部九龙涧下来的泄洪道。
没想到咆哮的洪峰一旦找到缺口,竟横冲直闯,在泄洪道拐湾,洪水溯流而上。泄洪道毕竟太窄,又西高东低,水流不畅,就在上游双河套决堤了!
这边厢洪水意外淹了双河套,那边厢水往高处流向九龙涧,老百姓不明就里,就联想到从前的传说:
认为双河套的人挖水库时伤了龙王三太子,他当时正幻化成大蟒蛇的样子。因此上负气耍水,给了双河套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在峡山是尊天命给小龙女护坟,每年她的祭日都出来大哭七天七夜,追悔以前的过错,追忆曾经的美好,淮河也常在此时发大水。
如今三太子回到了九龙涧,也算了却前缘,重新托生。
自那以后,不知是它的缘故,还是修水库的缘故,还是老龙王严加管教之故,潍河再也没有发过大水。
但不幸的是,自此以后,淮河两岸连续四十年缺水,进入自古代楚汉潍水之战后,最长的枯水期,有八卦先生说:三太子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除非------小龙女再世!或者遇见新的爱情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