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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市长提亲

眼见着文子书、文子翔都进城当了工人,胡三姑急了,算计着梁银丰回家休班,一大早就跑到梁家来了。

风风火火地进了门,还没进屋呢,在院子里就大喊大叫:“老梁,老梁,快起来,咱们进趟城吧?!”

梁银丰眯瞪着银睛,披着外衣从屋里走出来:“大清早的叫魂呢!”

胡三姑腆着脸儿,就势拉梁银丰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神秘兮兮地说:“你听说了吗?文子书进了华丰厂,几天前转成正式工了!文子翔进了县剧团,他和那密雪尔团长不清不楚的,转正是早晚的事!咱们的孩子哪儿比他们差了?修峡山水库演戏宣传,咱们的孩子也立了功,凭什么他们能进城当工人,咱们不能去?咱们的孩子就活该一辈子下庄禾地吗?!”

梁银丰乜斜着眼儿,看着胡三姑唾沫星子飞溅,手舞足蹈。眼瞅着一颗豆大的唾沫珠子溢出嘴角,似乎听到噗的一声,落地消逝了。才慢条斯理地接话道:“猴急什么?莫不是想你那眼镜相公了?想的吃不下睡不着,大清早的来我这儿叫猫子?”

梁家湾的人都叫老慕眼镜相公,一是他带了一付比瓶子底还厚的眼镜,二是他们的婚姻似乎是一场电影,只在水库工地上上映,没来梁家湾公开演出。老慕从工地上直接去了华丰厂子弟小学,与胡三姑的联系,就是每月的汇款单。

胡三姑听出了梁银丰话里酸溜溜的味道,也酸酸地红了眼圈:“快别再提那挨千刀的,白白地让我顶这名儿,人影儿也见不着。让我黑天白日的独守空房!”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划拉梁银丰的手:“还是你实在,看得见摸得着,有事儿能靠得上!”

梁银丰皱皱眉头,厌恶地甩开胡三姑胖胖的咸猪手:“干什么呢!手老实点!大白天的!当初是谁屁颠屁颠地,上赶着去找那眼镜相公,自以为登了高枝了,哪成想到人家没拿你当棵葱!”

胡三姑讪讪地抽回手,小声嘟囔:“我还不是为了孩子,才急的乱了分寸!咱们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呐!何况我和你还有个女儿!我这辈子,也只有这孩子的指望!你不帮谁帮啊?再说你家月鸾,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当初那文子翔千乞百赖的要娶她,你不依!赶明儿个人家转了正,吃了公家粮,看你怎么拉下脸来去求他!一辈子就让闺女们怨恨你吧!”

梁银丰越听越不耐烦:“不就进趟城吗,叨叨唧唧啰里啰嗦,烦人!回去拾掇拾掇,明日一早驮你去!丑话说在前边呵,只管去不管回,自己坐长途车回来吧!”

胡三姑忙不迭地应承着:“好嘞好嘞!我这就回去收拾!”

梁银丰站在木槿树下,看着胡三姑急惶惶走出院门,并没急着回屋,漫不经心地端详着前边的石榴树,似在衡量哪一棵树长得更欢实,更可心。

站了一会,顺手摘了片石榴树叶,放在嘴唇上吹起来。石榴树叶发出画眉一样尖利高亢的鸣叫,听着让人心脏莫名一震。梁银丰扔了叶片,回屋去了!

出乎意外,这次他们在市政府门卫室没等多久,路市长就派人接他们进去。

来人很热情,领着他们进了办公楼,一边走一边介绍:“市长在三楼,咱们从左边走楼梯上去。你们是市长的亲戚吧?我是市长的秘书。你们来的真巧,咱们市长要到省里去工作了,明天就办理交接,市长让我也跟了去,以后你们到省里办什么事找我就行!”

胡三姑悄悄向梁银丰眨了眨眼睛,梁银丰没反应过来,胡三姑按耐不住,急乎乎问道:“到省里去?到省里当什么官啊?潍坊这边的事还能说上话吗?”

秘书笑了笑:“那得分什么事了!路市长去省里分管工业,是副省长!工作会更忙,咱们亲戚们也不愿给他找麻烦不是?”

胡三姑连忙点头:“那是那是!尽量不给他添麻烦!再说去省里还不一定能够得上呢!”

梁银丰看胡三姑越说越玄了,猛劲拽了拽她,胡三姑打了一个趔趄,撇撇嘴:“轻点拽拉!让你问你不问!我就知道你会嫌我多嘴!”

秘书会心地笑了笑,上了三楼,再左拐,走到第三个门口,先敲了两下,随即推开木门:“到了,两位请进去吧!”

路市长见他们来了,显露出欢喜的意味,放下手中的文件,微笑着站起身来,从写字台边离开,迎着梁银丰和胡三姑。让座倒茶:“两位要来也不打声招呼,我让黑子开车去接你们!”

胡三姑急急摇头:“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坐老梁的车子来的!他那大金鹿后座上绑了个小褥子,舒服着呢!”

路市长拍拍梁银风的肩背:“梁师傅辛苦了!你看看这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梁银丰不自然地向后缩缩,干干一笑,心情复杂地看着路市长。

路市长仍旧满面笑容,耐心地问到:“两位大老远地过来看我,一定有什么事吧?”

胡三姑抢着说:“是有事来求您!您看梁月鸾、李呦呦这俩闺女,在水库工地上也出了力,白天像男劳力一样推车运土,晚上去演戏,宣传工作做的也不错吧?听说您在戏台接见了她们,还在大会上表扬她们呢!”

路市长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那两个姑娘确实能干,戏也演得好!人长得挺俊,唱腔也不错,很有功底,比那些个专业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胡三姑慌忙接过话头“就是那话!你看现在,别人想去华丰的去了华丰,想去县剧团的去了县剧团!就没人想起俺这俩闺女的功劳,您给想个办法,把她俩也给送进县剧团吧?”

路市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啊!这个事怪我,我现在马上给问问!”

于是按铃叫进秘书,回头问道:“潍县京剧团现在谁任团长?”

秘书上左前一步,弯下腰恭恭敬敬回答:“是密雪尔,市水利局老局长密宗泉的女儿。原任老团长到了退休年龄,上月刚退休,密雪尔接任。”

路市长于是吩咐通知总机,要通潍县京剧团的电话,他要跟密雪尔亲自通话。

电话摇通后,秘书示意市长过来接电话,路市长走回办公桌坐下,接过话筒,里边传出一个甜脆的女声:“喂!喂!您找哪位?”

路市长笑眯眯的对着话筒:“雪尔!我是老路!”胡同里传来惊喜的声音:“路叔叔啊!您不是当了省长了吗?怎想起了找我?有何指示吗?”

路市长对着话筒,语调亲切宠溺:“改天去省里看我啊!别光忙着谈男朋友,忘了我这个叔叔!我可有伯乐之功啊!”

话筒里传来娇憨的咯咯笑声:“看您说得!那儿敢嘛!我还指望跟着您干,再提拔提拔呢!要不我直接跟着您去省里吧!”

路市长哈哈大笑:“小丫头跟谁学的,嘴皮子抹了蜂蜜,滑溜溜甜腻腻的!先回家问问你爸,他舍得你远走吗!可别前脚到了省城,他后脚跟着去找我算账!我可担待不起吆!”

话筒那边传来不情愿的哼哼声:“快别提我老爸!老封建!榆木疙瘩!不开窍!”

路市长笑道:“别这么说你老爸!他是心疼你!说点正事,叔叔让你帮个忙,你那边有没有名额,接受两个女演员?”

话筒那边传来为难的声音:“路叔叔,这事我办不了,编办已经给我核了定额,现在一个空编也没有,只能退一个补一个!我倒是需要两个管服装的临时工,您看那两个姑娘愿不愿意干?要愿意呢先来干着,等有退休的空出编制再补录转正。”

路市长用手捂住话筒,面向梁银丰和胡三姑说:“两位听见了吧?剧团缺两个管服装的女工,先去干着,等机会再转正,中不中?”

胡三姑鸡琢米似的连连点点:“中!中!中!”并拉拉梁银丰,示意他快快表态!

梁银丰点点头,面无表情,不辨悲喜:“也中!先干着吧!”

胡三姑和梁银丰告辞要走,路市长说:“三姑先下去,梁师傅且留一步,我有事相询!”

胡三姑识趣,连忙退出去了。

路市长重新落座,示意梁银丰坐在他对面,看秘书续了茶,退出去,才开口道:“月婄、月柔这对女娃儿跟着我很好,回去告诉苏太太让她放心。带到省里我会重新给她们请保姆,这次请个有文化的,兼职家庭教师,让她们好好学习,上个好大学!”

梁银丰平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路市长继续说下去:“换个生长环境也许对她们更好!我一直不续弦,今后也不会再娶,她们不会受到继母的恶气,我会像亲生父亲一样护她们周全!她们也一直认为我是亲爸,就让她们继续这样幸福生活吧!”

梁银丰下意识地点点头,脸色开始和缓。

路市长长叹一口气:“人生苦短,不如意者长久,就让我们共同往前看吧!”

梁银丰直觉路市长单独留下他,不光是两个女娃的事,应该还有话说。但又不便问,只好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路市长!

路市长似乎不急于说出什么,仍在发着感慨:“这一代的孩子们遇到了和平年代,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不愁温饱,想法自然就多了,我们做父辈的,只好尽量满足他们了!”

梁银丰终于按耐不住了:“市长有什么指示直接吩咐就是,我一定照办!”

路市长看着梁银丰,皱起眉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我工作时间不固定,有时节假日不能休息。那一对女娃儿整日缠着黑子陪她们玩,前几年学画画、弹琴、舞蹈,每周都是黑子接送陪伴,难为了这孩子,又当爹又当娘的,别看生的粗黑,心思细的很,眼光也新颖独到,两个女娃的裙子、鞋子都是他买的,还给她们梳辫子、化妆,那耐心细致连我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你不知那俩女娃淘气的,在机关里出了名,比半大小子都淘!这一阵子又迷上了跆拳道、游泳,黑子忙的不亦乐乎!”

梁银丰看着路市长说起俩孩子来滔滔不绝,略有戒备的心也彻底放下了,心下暗想:“这俩女娃,因为自己不喜,也算掉进了福囤里!月姝当年不让自己来往是对的,假若孩子们知道我才是她们亲爹,还能享有这单纯的幸福吗?作为生身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让孩子们一直单纯下去吧!祝愿她们一生幸福快乐!”

路市长亲自给梁银丰倒了一杯新茶:“茶凉了,我给你重换一杯。黑子没文化,我不能带到省城去,他还在华丰厂工作,你是华丰厂的老人了,以后多照应他些!”

梁银丰受宠若惊,欠欠身双手接过。

路市长略倾身向前,面对梁银丰,不知不觉间换了语气,似乎是两个家长在谈心:黑子这孩子也到年龄了,该娶媳妇了。同事朋友到处给他张罗,我的那些老战友也有几个有女儿的,不时传话过来,也有结亲的意思,谁料想这孩子一概不理不睬!更气人的是,人家问话,不应不答;人家来让相亲,他就领着两个孩子疯玩不回来!叫我下不了台!唉!碰上这样的憨牛,真真让我哭笑不得!”

梁银丰说:“那就没外人时悄悄问他,是不是早有意中人了?”

路市长一拍茶几,杯子里茶水溅出一些,落到梁银丰裤子上。“我上周也这么琢磨,于是就和颜悦色地问他,黑子,你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不敢开口?跟叔叔聊聊,也许叔叔能帮得上忙,只要不是天廷的大仙女,龙宫里的小龙女,叔叔舍下脸去给你求亲!黑子抢白了我一句,就怕你舍不下这个脸!”

梁银丰疑惑地问:“到底是哪家姑娘?让黑子这么小瞧你?”

路市长笑了:“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你猜他中意谁?他中意的竟是月鸾!还说什么非她不娶,谁也拿他没辙!”

裤子上的茶渍初始温热,现在有些凉了,贴在腿上着实难受!梁银丰也终于明白了,路市长单独留下他的真实意图!于是站起来告辞:“市长您忙着,我还得回去上班,就不打搅了。月鸾的事我回去问问,亲上加亲自然是好事,但孩子们大了,他们的事家长也不能完全做主不是?何况我家里情况特殊,您也知道,我不是她生身的爹,更不敢贸然做主。我回去做做工作,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路市长让梁银丰稍等,他回到办公桌上,撕下一张公文用纸,匆匆写了个便笺,然后走出来递给梁银丰:“你拿着这个去县京剧团找密雪尔,让月鸾她们先去干临时工,我也会记挂着这事,等机会再转正吧!”

梁银丰告辞出来,胡三姑还在门口等着呢!梁银丰驮上她,送到长途汽车站。看看天已过午,就在旁边的“庆丰楼”要了两小笼包子,一壶茶,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让胡三姑先吃着,他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便笺,仔细看看。

便笺用正楷写就:

兹介绍梁月鸾、李呦呦两同志前往贵剧团,请安排接洽安排为盼!

签名:东海市人民政府办公室路生

看着梁银丰对着张纸翻来覆去的端详,胡三姑不耐烦地说:“不就那几个字嘛,你这老账房先生不会不认识!快趁热吃吧,肉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梁银丰伸头看了看窗外,回头对胡三姑说:“你吃饱了吧?吃饱了下去给我买样东西!诺,马路对面有家文具店,买两个刀片,一块橡皮!五张信纸,这是两块钱,剩下的买水果糖带回去!快去快回!”

胡三姑刚要张嘴问话,被梁银丰瞪了一眼,乖乖下楼去了!

梁银丰匆匆吃过饭,用手绢就着残茶擦完手,胡三姑回来了。

楼上的食客大部分是进城办事的,谁也不认识谁,匆匆吃完就下楼赶长途车去了。梁银丰他们来得晚,已经过了高峰时间,现在楼上三三两两的,没几个人了,六七十平方的大厅显得空荡荡的。

梁银丰把信纸铺在桌子上,那张便笺放在上面,又端详了一会,就用橡皮擦那个“鸾”字,胡三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梁银丰斜睨她一眼,胡三姑赶紧用手掌把嘴捂紧!

梁银丰用橡皮把“鸾”橡去,再轻轻用刀片刮平。从上衣兜里掏出支钢笔,先在信纸上写了几个“美”字,胡三姑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急得拉住他的衣袖:“你疯了!”

梁银丰甩开她的手,小心地把钢笔肚拧开,往地下挤出一滴墨水。再拧好,重新在信纸上写了几个“美”字,对着那张便笺比对一下,看看字迹字形基本相符了,才铺开便笺,认真地把“美”字写上去。

写完了,举起来,对着那张纸吹两口气,才仔细折叠好,递给胡三姑:“收好,回去让呦呦拿着,准备一下,下周五再去报到!”

胡三姑嘟囔:“整日神神道道,胆子比阎罗王还大!别连累了呦呦!”

梁银丰安抚地拍拍胡三姑的肩膀:“放心!只要你闭紧嘴,什么事也没有!”

梁银丰把胡三姑送上长途车,自回华丰厂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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