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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得到和失去

在罗西看来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念文,此刻还在准噶尔的大牢里团团转。她在想致远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找她?她还在想怎么样才能传递消息出去,最起码要让岳东方知道自己的境况,不为被救,只为提醒致远,如果敌军拿她来威胁他,他可千万不能妥协。

牢里不见天日,念文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扔出去不下上百碗饭了,实在饿极了她会少吃两口留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统统扔了出去。

傅尔丹相当能沉得住气,多少天了,致远和岳东方,连带着陈墨都已经急疯了,凭空消失的念文让致远心神不宁。期间上过一次战场,致远完全不在状态。将军的无心应战,导致此次骁骑营大败而归,这是赵致远的战争记录上少有的一次败仗。

赵致远吃了败仗,傅尔丹十分满意,他约摸着是时候了。

念文在牢里坐着,近几天来她感觉头越来越晕,眼前特别容易黑,她知道,自己也许时日不多了。

正想着,傅尔丹带着两个人打开了牢门:“姑娘受苦了,这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好得很!”念文咬牙切齿。

“赵将军对你甚是想念啊,前几日出战,大清的骁骑营输得是一败涂地,赵致远完全是无心念战啊!”傅尔丹笑道。

念文心中百般滋味,不说话。

“看在你这么多天安分的份儿上,我给你个机会,你写一张字条,我帮你转交给赵致远!”傅尔丹不知想干什么。

念文脱口而出:“我不会让你用我威胁他的!”

“你不想让他知道你身在何处?你不想安抚他焦虑的心态?这样下去,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大清的骁骑营就全军覆没了。我相信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傅尔丹从身后侍卫手中取过笔墨纸砚,放在念文面前,“你随便写什么,我绝不干涉,”说着又回头吩咐侍卫,“还不快给给姑娘研墨!”

念文犹豫。难道要写“不要找我”?没用啊,信是准噶尔的人送过去的,无论写什么,致远一定会知道她被困敌营。奇怪得很,前一段还在想办法传递消息出去,如今可以了,她反而不想让致远知道自己的去向了。她宁可让致远以为自己死了,或者是出走了。这样,即便致远心中难过,随着时间的沉淀,他一定会重整山河,再次成为战场上常胜不败的一个神话,可是现在……念文想起在自己的时代,有一首歌她很喜欢,有句歌词写得很好。念文接过沾饱了墨水的笔,在纸上写下两句话“愿得一人心,不离不弃直到头发白,半生情,一世债,愿用一腔热血换你疼爱!”

最后一笔落下,念文的泪已经滑了出来。她抹了抹脸,抬头将纸递给傅尔丹,冷冷地说:“麻烦了!”

傅尔丹满意地拿着念文的字条离开大牢,又吩咐身边的人:“找几个侍女,将李姑娘带去好好梳妆打扮,再挑身漂亮的衣服给她换上。”

“是!”两个侍卫应声而去。

傅尔丹看着手中的字条,脸上露出遮不住的笑意。

赵致远看到念文的字条,当场暴走抓狂:“你们是怎么找人的?人就在敌营,待了两个月,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岳东方的第一反应是看了郑青一眼,郑青赶快低下头。看郑青吓成这个样子,岳东方也没法说是郑青不让自己去敌营找人了:“将军,我们是有想过去敌营找人,但是我们觉得敌人如果俘虏了她,一定会用来威胁我们,没有道理抓了人什么都不做吧!所以我们当时觉得她不会在敌营……”

“你们觉得?你们为什么不觉得她已经回来了?傅尔丹什么都不做,就是想要看我心急如焚,他像猫耍耗子一样地在耍我,你们该当何罪!”赵致远暴跳如雷。

岳东方按住快要蹦起来的致远:“将军您冷静些,最起码我们现在知道念文在哪儿了对不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救人!”致远掉头就走,他不管是不是敌人的计,他现在只要见到念文。郑青赶快招呼小将们带兵跟上,岳东方也第一次和致远一起出了军营奔战场而去。

敌营大门口,念文一身素净的白衣,淡雅的妆容,半挽着发髻,发上尽是冰凉华丽的珠翠。她嘴里塞着一条白绢,被绑着双手吊在一个高高的柱子上,四周是严阵以待的敌军。最少有不下二十个人在旁边举着弓,箭在弦上对着念文,傅尔丹骑着高头大马立在最前方,仿佛已经等候赵致远多时了。

如此明显的挑衅,让致远无比震怒。看到念文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念头就是想用自己去换回念文平安,那一刻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忘记了手下数以万计的兄弟,忘记了大清。致远没有犹豫策马冲了过去。傅尔丹一笑,抬起手,站在念文四周的一个士兵挥鞭朝念文狠狠地甩了过去。念文被堵着嘴,叫不出声,只觉得身上一阵撕裂般的疼,血已经透过白衣渗了出来。雪白的衣服上一道鲜红,这两种颜色的撞击,刺眼,刺心……

致远心一揪,赶快拉住缰绳停下马,他不敢再往前走了,他怕念文身上和自己的心上再多这么一道鲜艳。

念文被吊着看着致远,她在心里求致远快回去,求老天让自己速死。能再见致远一面,已是此生不可多得的福气,如果她能用一腔热血的性命,换得致远下半生的怀念,念文死而无憾。

“赵将军稍安勿躁,”傅尔丹脸上依然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我了解将军的心情,看到这样一个美人儿,我也会心动的。更何况这个美人儿还会御毒,她那一身能解百毒的血也是无价之宝啊!”

赵致远尽管急也没办法,只得吼了一声相当没用的话:“你赶快放人!”

“当然会放,”傅尔丹进入了正题,“我可以把她送给将军……”

“不是送给我,”致远打断他的话,“是还给我,她本就是我的!”

“可她现在是我的!”傅尔丹一句话噎住了致远,“只要将军带你的骁骑营退兵百里,并签下降书,我保证将李姑娘安全送到你手中。”

郑青不等致远开口抢先说道:“退兵百里我们都还没答应,签降书你想都不要想!绝不可能!”

傅尔丹冷笑,再次将手抬起示意,一个士兵走近念文,一刀划向念文的手腕,不轻不重,血缓缓流出,流到这个士兵手中端着的碗里。

“住手!”致远狂喊。

傅尔丹收起笑容:“赵致远,她的血可是宝贝得很,你不要,我要!你若再不做决定,可就晚了。我正想知道一个人身上到底有多少血!”

念文看着致远,拼命摇头,想要致远不要管她。可是怎么可能呢,致远顾不了那么多了:“傅尔丹你住手,我答……”

“将军,”郑青一把拽住致远,“你不能答应,这不是小事,你要想清楚,一个女人而已!”

赵致远回身照郑青脸上抽了一巴掌,郑青顿时摔倒在一边,嘴角有血流出。岳东方不说话,只是扶起郑青,他开始觉得这一切一切的事,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

从来处事果断的致远,第一次被事情为难住。他说对了,他肩上的责任容不下他有任何儿女情长,一旦心中有牵挂,上战场是很危险的。致远现在开始觉得自己不怕危险了,可现在危险的是念文。退兵百里不算什么,就算失去的再多,将来一样打回来。可是签了降书就不一样了,这么久的连年征战就等于结束了。

致远按捺住心中的焦虑与疼痛:“傅尔丹,你的条件我答应你,退兵百里没问题,你先放人,我再签降书!”

傅尔丹又笑了:“赵将军当咱们都是傻子吗?你先签降书,我再放人!这不是卖菜,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主动权在我手里!”

赵致远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了结了傅尔丹,无奈念文的血已经流了一小碗了,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他甚至心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念文若死,自己绝不独活。要保全念文,这几年的征战就毁于一旦;若保全军誉,念文必死。难不成真应了六世****仓央嘉措的一句诗“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看致远犹豫,傅尔丹再次挥起手,又有两个士兵手持胳膊粗细的长棍走了过去,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念文的身上,念文一口血喷了出来,雪白的衣服上霎时间惨不忍睹。

致远再也忍不了了,大声叫着:“住手,我答应!我都答应!”

傅尔丹得意,抬手下令士兵停手。

念文此刻已经听不见致远在说什么了,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手腕上似乎并没有那么疼了,唯独疼的是小腹。那是一种撕心裂肺、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仿佛有人从她下身抽走了什么,内脏好像都搅在一起。尽管嘴里堵着白绢,念文还是惨叫了出来,嘴里的白绢甚至都掉落在地。

岳东方看着念文心中疑惑,她挨打的时候都没有如此惨叫,为什么反而敌人停手后她却叫了出来?正想着,只见念文白色的裙子从腰部以下开始慢慢被血红色占满,不一会儿整条裙子基本都已经被血染红了。岳东方心中震惊,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回头看致远时,发现致远也在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

岳东方低头闭眼,微微抬了一下手,骁骑营中几十个弓箭手同时动手,几十支箭冲向敌军。念文四周举着弓箭对着她的那些弓箭手纷纷倒下,无一例外。

与此同时,暴怒的致远冲了上去,如野兽一般扑向傅尔丹。傅尔丹没料到事情转变的如此迅速,没料到只是他和致远说了几句话的空隙,岳东方已经安排好人准备收拾他的那几个弓箭手了。

赵致远有心中的愤恨,有对念文的心痛,这些情绪让他百分之百地发挥了自己的潜能。傅尔丹一和致远交上手便失去了悬念,致远的每一次出手都重到无以复加。当傅尔丹开始后悔自己激怒了这头狮子的时候,他已经人头落地,重重地摔下了马。

致远解开念文的束缚,念文毫无知觉地倒进了他怀里。致远抱着她,看着她满身的鲜红,心痛到落下了泪,男人的眼泪。他顾不得形象和威严仰天长啸:“救人啊,谁来救救我的念文!”

岳东方收拾了几个小将速度跑过来,牵过一匹马:“将军,先带她回营,我马上赶回去!”

致远二话不说,揽起念文,翻身上马,朝军营飞奔而去。

岳东方迅速杀出了一条血路赶回军营的时候,念文已经躺在将军营帐里,但依然没有醒。致远握着念文冰凉的手,坐在床边,看见岳东方进来,急切地说:“岳师傅你终于回来了,赶快看看!”

岳东方拉过凳子坐下,搭上念文的脉,脸色凝重。致远不知为何紧张起来,他盯着岳东方的嘴,想让他快点说出来,又怕他说出来。

岳东方搭了许久脉,终于开口:“果然如此!”

致远半生戎马,从来没有这种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他不敢开口,依然紧盯着岳东方的嘴。

岳东方长叹一口气:“念文……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算算时间……将军,是你的……念文身上的种种状态,失血过多导致贫血,这么多日来应该没怎么吃饱过导致营养不良,再加上棍子在身上撞击的挨打,孩子……已经没有了……”岳东方很心疼,断断续续总算把话说完了。

致远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刺痛了。自打认识念文以来,念文带给他的好像都是难过、气愤、心痛,但偏偏致远愿意用享受的心态去承担这些情绪。为这些情绪,为面前的这个人,他投入了太多的感情。致远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不是错在动心,而是错在当初不该强迫自己不能动心。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突然想许她一生……

往后的几天,岳东方带着陈墨日日来送各类汤药补品,致远日日不眠不休、寸步不离地守着念文。

念文醒来的时候,没有人敢告诉她有关孩子的事。念文只见致远趴在自己床边睡得正熟,忍不住伸手去触了触他的脸。致远惊醒,抬头看见念文醒了,欣喜异常,却又偏偏故作矜持:“你醒了?我去叫岳师傅来看看你!”说着转身要走。

念文看着他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开口:“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致远走到门口站住了,心中颤动却硬挤出一丝笑,回头说:“我装什么了?”

念文从床上坐起来,直言道:“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说?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要等我先说?”

致远挠挠头,一军之将居然在一个小兵面前不自然起来:“你开什么玩笑,谁喜欢你了!”

念文掀开被子下地径直走到致远面前。致远看她下地想要伸手扶,却又忍住了。念文抬头直视致远:“你还真可笑,有的人做事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你偏偏就是在骗自己。人人都看在眼里,你就是执迷不悟地一直在骗自己!”

致远收起硬挤出来的笑,不说话。

“不喜欢我,你听我惨叫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过来看情况?不喜欢我,你躲在树后看我和义父骑马而不大大方方出来?不喜欢我,在我违抗军令之后没有杀我,只是把我关了起来?不喜欢我,你在我中毒了之后,救了我,要了我……”念文越说越激动,“不喜欢我,你让义父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不喜欢我,在我失踪以后心急如焚找我?不喜欢我,你会对傅尔丹的要求左右为难?不喜欢我,你会在郑青说‘一个女人而已’后扇了他一巴掌?不喜欢我,为什么我醒来后看到守在我床边的是你?你不喜欢我,就把这些事一样一样给我解释清楚!”

致远哑口无言,有的话他比谁都想说,性格使然,经历所趋,他偏偏就是说不出来。念文就站在自己面前,小小的个子,却有着毫不避讳的目光。赤血染黄沙都没有退缩过的致远,面对这样的目光居然不敢直视。说不出来,写也许可以。致远终于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回去写下来拿给你看好不好?”

念文失望之极,怒火中烧地吼了出来:“不用了!你就是个懦夫!”说完,掉头准备回床上去。

致远心中的冲动被“懦夫”二字激了出来,半生戎马沙场,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骂过。致远一把将刚回头走了一步的念文拉进了怀里。念文心中委屈,死命捶打。致远一手握住她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念文终于落泪了,湿了自己的脸,也湿了致远的心。致远在她耳边细语:“念文,我不喜欢你,是因为我爱你!”

念文哭出了声,致远捧起她的脸:“傻丫头,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你呢?想对我说什么?”

看着那张脸,那张为她怒过、急过、心疼过的脸,念文低着头,轻声却又坚定地说:“你若一直在,我便一直爱!”

致远再次将念文拥进怀里。此刻,他无比满足。比起他曾经的辉煌和荣耀,比起他曾经的战功赫赫和嘉奖,他觉得,怀里的这个人才是他的天下。

岳东方和陈墨站在帐外,本来是来送药的。看见此情此景,二人知趣地守在门口。陈墨满心欢喜,岳东方却低声说了一句:“老天保佑,希望以后再无波折!”

几天后,念文渐渐恢复健康。致远一反往日大将军的霸气,像个邻家大男孩一般照顾着她,端饭、喂药、带她骑马……用致远的话说就是念文以一个小女人的气场压过了他大将军的气概。在众人面前,他可以是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在念文面前,他愿做一个老守田园的凡夫俗子,只守着自己的女人,疼着、爱着、惯着、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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