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正对叶青发起攻击的翩翩公子竟然是钱塘县臭名昭著的司徒府大公子司徒钊。
这司徒钊在听到他老爹司徒信雄远远的呼喊后,赶忙停住了手。
但司徒钊虽然停住了手,叶青却没有停下手。他趁着司徒钊的这个停手之机,连忙在对司徒钊的下盘使了几个火球术后,又施展了几招九阳玄功。
“砰砰砰!”
司徒钊万万没有料到,在他短暂的停手下,叶青竟然也能抓住这点战机,对他狠狠的打击。
他原本还是占着那么一点儿上风的,但这下,下体却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大感不妙,连忙收功,但为时已晚,叶青哪容得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所以当即对他又是一阵迅猛的打击,直把他击得是连连向后退去了好几步,这才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勉强收回了儒家功法儒家开碑手,保住了自己的气门,也就是他的命根子。
“臭杂碎,你等着!”
在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之后,司徒钊果断退到了他带来的那帮下人后面去,然后径直走向那又带来了一泼人的一个中年人,并对那中年说道:“爹,你可要为孩儿做主!”
“啪!”
哪知道那司徒信雄在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后,不但没有答应要为自己儿子做主,还不顾自己的儿子已经受了严重的伤,反手就给了司徒钊一巴掌,直把个司徒钊打得是眼泛泪光。
“爹!你干什么啊?!”
当下,司徒钊心里就很是气不过的对司徒信雄嚷了起来。
司徒信雄面对着自己亲生儿子被人打,心里当然也不好受,面子上也很过意不去,但是一想到方才那人来到自己司徒府里对自己所说的话,他的背心不禁就是一阵发凉。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自己亲生儿子被人打,面子不面子的,也不重要了。
只见他在又凌了司徒钊两眼后,然后才带着其手下的那帮家丁,来到叶青的面前,对叶青说道:“许公子,误会误会,这全是误会,还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给犬儿一般见识,放我家犬儿一条生路吧,这点儿薄礼算是我们司徒家孝敬您的,还望许公子不嫌弃。”
说着,那司徒信雄就用手又是一挥,然后其身后的一个家丁便端着好些用红布盖着的银两,来到了叶青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递给叶青。
这下,别说是站在远处的摊位老板程老汉,就连叶青本人也不禁被愣住了,在心里想道:“这是什么情况?我打了他家儿子,他居然还给我送钱来?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的好事情?还是这里面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猫腻?”
因为有些犹豫,所以叶青并没急着收下钱,而是望了望那家丁递过来的托盘里的银两,然后对那司徒信雄问道:“请问你是?”
“在下司徒信雄,无名小卒而已,让许公子见笑了。”司徒信雄说着,又向叶青抱了抱拳。
叶青:“好说好说,只是不知道司徒兄这是何意?”
说着,叶青又用手指了指那用红布盖着的银两,对司徒信雄问道。并且,为了占那刚才和他动手的那小子的便宜,这家伙还一上来就直接和其爹称兄道弟起来。
“呵呵,既然许公子如此看得起在下,那这点儿薄礼,就算是在下给许贤弟你的见面礼,许贤弟你看如何啊?”司徒信雄倒是很会来事,立即就找到了一个点,好将那些银两给光明正大的送给叶青。
叶青这下,顿了顿,然后才将那些银子给尽数收下。
不过,在收下这些银两时,叶青在心里还是多留了一个两个三四个心眼儿,开什么玩笑,要是这是一桩赔本的买卖,他才不会干呢!
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司徒信雄之所以对他如此恭恭敬敬,有礼有节的,完全是因为有一方在陈宋王朝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前五的势力,看上了他。
而毫无疑问,这一方势力,就是叶青今天上午再去拜见过的那元重阳家族的势力!
叶青收下了司徒信雄所赠送的银两之后,也暂时没有去管司徒信雄为什么要送他银两,而是看了看站在远处的程老汉,然后招了招手,把程老汉给叫了过来,指着程老汉,又对司徒信雄说道:“既然司徒兄还算是卖我人情,那愚弟就再厚着脸皮求司徒兄一件事情。”
“许贤弟请说。”
司徒信雄看似爽快的对叶青说道。这个时候,站在远处的司徒钊看着他老爹竟然和刚才打他的人,在那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这家伙心里很是不平,但出于从小就对他老爹的惧怕,他倒也没敢冒然跑将过来闹事什么的,只是在心里狠狠的为叶青记上了一笔账。
而叶青在听了司徒信雄的话后,又指了指旁边的程老汉,然后才对司徒信雄说道:“其实愚弟我这事儿,在司徒兄你那儿估计就是一顺手就能做了的事情,算不上什么大事。”
“那这么说来,我就先答应许贤弟你就是了!”
司徒信雄说着,又是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微笑着望着叶青。
叶青:“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司徒兄帮我办的事情呢,就是这以后啊,我的这位程老叔在这县城里摆摊设点什么的,希望你们司徒府的人不要来打扰到他老人家,特别是我那大侄子,他更别再不懂事的来纠缠我那小珂妹子。要知道,现在如果是论辈分来讲的话,我那小珂妹子,可是他姑啊,他可万万不能乱来的!”
“这个,许贤弟,你放心吧。我司徒信雄在这向你保证,保证这位程老叔以后在这县城里,想在哪摆摊设点就在哪摆摊设点,我司徒府的人,绝对不会再来打扰。至于我家那孽子,我回去以后会严加管教,绝不会让他再出来打着我司徒府的名号,欺压良善,为祸市集什么的了!”
司徒信雄信誓旦旦的又对叶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