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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陈念,陈……念——”数次轻唤无果后,白子昱看着那面红耳赤,双眼放着灼灼光芒盯着案上纸张的陈念,无奈高声喝道。
“啊,啊?”沁淫在有色世界中的陈念被这声高喝拉了回来,嗖的抬头,见白大人正面色十分不悦的瞅着自己,当即嘿嘿一笑,伸手抚唇,状似沉思,然后徐徐的,缓缓的,极认真的道:“时无远近,事无巨细,以成博识。上下精粗,皆尽力求全,是谓圣学之极!”
白子昱沉着脸瞅着他,也不言语,心里却在翻白眼,暗道:倒是借口颇多。随后,俯身将案上纸张拾起,叠了两下,放入袖中,回头又看了看直瞅着他袖口面含隐隐惋惜的陈念,道:“你有过目不忘之长,不须细思也能默书出来的。”说话间转身,向外间走去,行着行着又似是不经意的道:“然后再携着默书之物,到满红楼与那美姬们细思慢研,而后强学,岂不,妙哉——”。
陈念低着头跟在白子昱身后,听着他所说的话,越听越不对,什么?强学?虽说这个想法是有的,但还不到努力学习这个地步吧,这也太……大人您说的话有些不妥哦。
但是还未等他开口反驳,白子昱便催促他赶快跟上不得有误,只好灰溜溜跟在身后,心中暗暗辩解,我怎会去努力学习那个种事呢,怎会是那种色中饿鬼呢,不会的,少爷您要相信小人高尚品格呀,要说起来,小人也只是勉强算个好色之徒而已吧……
“殿下,这是白大人呈上的关于衙役程潜与罪女蝶儿交合时的所有细节,白大人还说,也许从中能够发现破解那离奇媚术的办法。”一位头包蓝巾,身着短褐,面目普通的中年仆役,朝着柳树下的人恭敬至极的道。
“哦?”绿丝绦般随风荡漾的柳条下,那一袭暗青粗布衣衫,身形略显单薄的人转过身来,柳条晃荡中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只见那人缓缓抬手,从仆役手中接过纸笺,展开,见,其上述着: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那羞人处便进入了一个又窄又紧又热又舒爽至极的地方,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那一处流去,周身越来越热,最后竟像烧着了一般,那羞人处还有无法忍受的紧绷瘙痒的感觉,紧绷的我喘不过气来。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那女人坐在我的胯部上下动了起来,却是慢条斯理的动着,简直是磨人心肺。慢慢摩挲着我那羞人处,我感觉她那里面的一圈圈嫩肉,就像千万条灵活小舌不住的吸允纠缠那肿胀挺立的羞人处。身体里每一处神经都不住的颤抖、战栗,每一块肌肉的在跳动、叫喧。而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竟是坐在那里不动了,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的难受,若是当时她叫我去死,只要她动一下,我真的宁愿去死。
我的羞人处还挺立在她身体里,可她就那样,慢慢,慢慢的俯下身。她这一俯身不要紧,她腰身一低,停在她体内那肿胀不堪的羞人处受到挤压,只瞬间,我就感觉浑身血液乱窜,汗水如雨下,我疯了一般想要挺动腰身,奈何动弹不得,当时真是苦不堪言。
她用那温软的唇瓣在我的胸前游走,还伸出湿热小舌****我心脏部位,两只手有些粗糙,却是更刺激神经,在我的腰部和腋下缓缓的,细细的抚弄,我整个人已经是浑浑噩噩,脑子变成了浆糊。倏然,我感觉胸前某处一热,却只是瞬间,一闪而过,之后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由自主的耸动腰身,让自己的羞人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尽管当时,满眼漆黑我却准确的抓住她那两只,大,大胸房,紧紧的攥住,我感觉我用尽了全力,可她却没有喊痛,而是呵呵直笑,似是很开心的样子。我兴奋至极,当时也做不得他想,只想着用力再用力的挺动腰身,将体内的欲望发泄出来。但是,我越用力,挺动的速度越快,她就笑的越加开心,还夸奖我,说我勇猛。之后,我就更加用力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疯了一样。一直到,一直到,大人你们进到房间内,我才恢复神智……
那晚过后,小人心中惴惴,毕竟,毕竟那晚是小人的第一次,所以归家后总是想着那晚的情景。就在昨晚,小人睡着睡着,便觉浑身燥热,饥渴难耐,可无论喝了多少冷水,都压不下心中瘙痒,浑身燥热。那种感觉极熟悉,于是,小人便硬着头皮去了满红楼。
往日小人见到漂亮点的姑娘都会满脸羞红绕着道走,可是那夜,小人看见那姑娘便扑了过去,片刻就将那姑娘剥光了,与平日的自己完全两样。小人浑身难受得紧,直欲疯癫,待到将自己的羞人处插到那姑娘**中,才感觉舒畅些,不过,只是片刻。其后,无论我多么用力的在那姑娘身子上施为,都无法化解身上燥热和瘙痒。这昨晚我在满红楼接连叫了三个姑娘,但都无法。最后只得将自己的羞人处插在那姑娘体内,然后让她将腿夹紧,使得**达到最紧,幻想着这是那妖女的身体,小人才勉强熬过这一晚。
待到五更鸡叫,小人的状况才有所好转的,却已是狼狈不堪,那三位姑娘也被小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小人觉得自己就像个畜生。
大人,您一定要救小人啊……
一阵清风拂过吹起了纸张的一角,飘摇柳枝下那青衣人叹了一口气,错落绿叶间可见他的嘴唇紧抿。
“那夜白大人觉的那蝶儿有异,便是派衙役程潜等几人暗中跟踪,想她只是勘察地形,并不会有甚动作,可不想,她竟进了宋姨娘的房间,并迷晕了宋姨娘的两名侍女。白大人隐约猜到蝶儿欲意,又不知宋姨娘境况如何,便要入室内查探。那程潜见状,担心大人安危,自告奋勇要代替白大人前去,于是便发生了这些事。”仆役人侧身,低声说道。
“嗯,此事我是知道的。这程潜到是位不可多得的朴实忠厚之人,着人下去,给他家多些照看。若是可以,多觅几门亲事,聘礼要丰厚”。
“是!”
“还有,这里面有几处古怪,着人仔细调查,一定要清楚明白,越快越好”。
仆役小心接过那纸笺,心中酸楚,暗道:殿下刚满十七岁,自小孤苦,经常遭受小人刁难,得封太子亦不得平静,此时更是遭受大难,面临绝境。可殿下却无半分颓懈之态,遇事果断冷静,沉着至斯,实乃天定的担当大任之人啊。
不由的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笺,摇头苦笑,通览如此内容竟也是淡定沉着,面色如常的,仿若这上面写的是那再普通不过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