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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我们店的地字二号房不比天字一号差多少,你看?”掌柜的连忙上前亲切询问。
“就地字二号房吧。”烟波也没犹豫,立刻便答应了。
“客官您请这边走!”
随着那掌柜来到客房,见这房间虽不是华丽精美,却也宽敞大方,整洁干净,给人的感觉还算舒畅,烟波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备上热汤,我要沐浴”。
“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客官稍等。”说完,那掌柜便关门退了出去。
推开窗扇,窗外夜色清凉如水,深邃广袤的苍穹上,一条银色轻纱般的银河从东北向西南飘浮而下,荧光闪烁,寂静,无声……
“小兄弟,包袱拿来了。”
打开门,车夫大叔抱着黑子,两个伙计抱着那几个包袱站在门外。
“包袱就放在门后边吧。”烟波指使两个伙计将包袱放好,抬起头见车夫还抱着黑子站在门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黑子则依旧睁着它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可爱又可怜,谁看了都会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过似乎对烟波没什么作用。
“大叔把它带到您的房间吧,给它随便弄些吃的就行,明早还要赶路,早些歇息!”
“老夫是这样想的,可是它不跟老夫啊!”车夫大叔无奈的道。
烟波闻言顿时眼冒火光,这什么破狗啊,还像婴儿似的需要人哄呀,本来就不招人待见,它还摆上谱儿了?“把它扔出去,不用管了!”说着,就要关门。
闻言,黑子两耳突地竖起,大眼睛睁的更大了,猛的扑蹬两下便从车夫大叔手中跳了下来,以光的速度直冲进房间内,瞬间便消失在屏风后。
“这……”
“大叔先去休息吧。”烟波回过头,无奈道。
关上门,烟波转过身,眸光不善的瞪着屏风后,“给我出来——”
屏风后,久无动静,转过屏风,唯见一个大浴桶摆在那里,转了一圈,还是没见黑子的影子。
“出来,你最好自觉点,若是让我逮到,后果自负!”可无论烟波怎样恐吓威胁,没能将黑子吓出来。转了一圈,房间内各个角落都找过,仍是没发现黑子。
抬起头,余光瞥见靠近走廊的窗扇半开着,当即明了,原来它从这里跑出去了。哼,跑出去就别回来了,想到此,烟波走上前便要将窗户关上。怎知,手刚触到窗扇,便听见一股尖锐而急促的狗叫,心里一惊,连忙转身向门外走去。
出得房门,发现那狗叫声是从对面房间传来,上前敲了敲房门,没人应,心中焦急,未再多想,便径自推开了。
入目之景,将烟波惊的目瞪口呆,喉咙滚了滚,嘴唇轻颤,“仙,仙人脚下留情”。
眼前这仙人正是刚刚那妖道,烟波忘了,地字二号对面便是天字一号房。此时,那妖道正端着茶水悠闲的坐在那里,脚下正是烟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黑子。
黑子被那妖道踩在脚下,嘴微张着,叫声渐渐微弱,头无力的搭在地上,小爪子抽搐着,情况不太乐观。烟波的心也跟着抽了抽,缓缓的,低低的,小心翼翼的道:“仙人慈悲为怀,心胸广阔,怜悯众生,定是大仁大善之人,若这小畜生有得罪之处,小人代为陪个不是,还,还请仙人留情”
闻言,那妖道嘴角抽了抽,慢条斯理的将茶杯放到桌案上,桃花眼微眯,看向宋烟波,那水润饱满的唇轻启“小兄弟可是错怪我了,它是自己钻到贫道脚下的,生死相续,无有止息,想是它这一世活的并不如意,贫道这是助它早一日解脱啊!”声音是意料之中的好听,充满磁性,魅惑,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面容依旧悠然,但是脚下却更加用力,已经静下来的黑子又轻声呜咽起来。
“不要——”见此,烟波径直冲了过来,也顾不得那么多,跪在地上双手直接抱住妖道踩着黑子的那条腿,企图将那条腿挪开,可无论她如何用力,那腿就是纹丝不动。
心中焦急万分,忽然,烟波脑中灵光一闪,手掌移动,挪到那妖道腿肚上,两指用力,牟足力气,狠狠一掐,果然,那条腿颤了一下,力道松了,烟波眼疾手快,迅速将黑子拽出,抱在怀里,起身,“小人多有得罪,仙人见谅”语速是不可思议的快。也不敢看那妖道的脸色,只是麻利的转身往门外走去。
走得飞快,马上就要踏出房门时,只觉后襟骤然一紧,“小兄弟,未免过于无理了吧?”满是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烟波此时感觉自己全身汗毛根根竖立,冷风嗖嗖刮过脑门,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仙人,大人大量,就,就饶过小人吧!”烟波的腿有些发抖,只因,她感觉拽着自己后襟的那双手愈加用力,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饶过你?”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放到烟波肩上,缓缓滑动,慢慢抚上她的领口,伸指向里面探去。
烟波眼珠急速转动,急的额头冷汗涔涔,奈何背后那人手劲甚大,使得她一时竟无法脱身。就在那手指快要触到她喉结处时,“禀师尊,人已带到。”声音一落,只觉后襟骤然一松,那只抚在领口的手也收了回去。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几下后,烟波抬起头,顿时倒一口冷气。
房门外,几个道士恭敬的跪在那里,三个女子浑身包裹着的白布,只露出头和光裸着的脚,被并排摆在门口,直是毛骨悚然。
“抬到床上。”
“是”
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几个道士将那三个女子搬进房间,烟波只觉一股凉气由脚下直钻到脑门,再不迟疑,抱着黑子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身后那人,一双桃花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慌忙的背影,直到她关上房门,嘴角竟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白玉腮边梨涡微现。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心还在“砰砰砰”剧烈跳动,靠着房门滑坐在地,急促的喘息,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怀里的黑子动了动,烟波才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倒了些水喂给黑子。看着它伸舌头舔了舔杯里的水,她才放下心来。
思了片刻,回身到床上拿了布袋,转回到桌子把黑子抱在怀里。眼睛从门缝往外瞄了瞄,见对面房门紧闭,门口亦无人,便缓缓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过廊。
“大叔,咱们连夜走吧。”
“小兄弟,这黑夜行路危险之极,万一碰着劫匪强盗,就更糟了”
烟波一听,又犹豫了,想了想,道:“大叔可知,那些道士是从哪里来的?”
车夫大叔一听烟波提起此事,“嗖”的起身,看了看门外,看了半天才转身关门,低声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群道士来头可大着呢,看那穿着打扮,应该是京城朝天宫的。”
“这朝天宫的道士就大有来头吗?”
“小兄弟呀,那大名鼎鼎的李天师便是朝天宫的掌教”。
“恕我孤陋寡闻,这李天师是何许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