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海眸光一闪,他了解闫浩东心中所想,于是便说道:“闫长老不必过于担忧,闫剑锋现在是我的弟子,我一定会对其精心调教,明年期限一满,我会尽力帮助他打败柏田,获得组长一职,日后他再升任长老,便不困难了。”
“多谢前辈提携!”闫浩东立即谢道:“这一次的组长之位本来内定的便是闫剑锋,这帮年轻弟子,有谁不给我闫浩东面子,偏偏半道上杀出个柏田,搅乱了我原本的计划,这个混账东西,日后我要好好提防着他,今天他想当组长,难不成明天就想当长老,还想当大长老,不得不防。”
“闫长老说得对,现在一些自以为是的小儿,学了一点皮毛的本事,便想要出来瞎出头,抢夺别人的地位,他也不给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若不是宗主保他,我当日一定想办法让他败给闫剑锋,让他一辈子当不成组长。”张云海阴测测道。
“好,既然前辈和我的想法一致,那么日后还望前辈多多提携闫剑锋。前辈若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只要我闫浩东能办到的,必然替您达成愿望。”闫浩东闻言,顿时面露喜色道。
“哈哈,闫长老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张云海非常需要闫长老的鼎力协助。”张云海立即笑道。
张云海略微沉吟,随后便直言道:“闫长老有所不知,你才一百几十岁,很年轻,也许体会不到我此时的感受。”
“我离五百岁的寿元期限只剩下五十余年,而此时迟迟都未有突破通灵境界的迹象,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我担心自己在修行一途便要终结于此了,这件事情令我寝食难安,郁闷不堪啦!”张云海将茶杯放在桌上,然后摸了一把颌下长髯,叹了一口气道。
“那前辈的意思,有什么打算?”闫浩东眸光一闪,立即问道。
“宗主那里有一本圣级秘法,名为散窍通灵诀,是老夫一直都梦寐以求的功法,这种功法如果被我得到,老夫离通灵的日子便不远了。”张云海说道。
“散窍通灵诀,前辈原来早已知晓这种功法,晚辈也略有耳闻,听说宗主便是在一百年前得到这种功法,从而一举突破辟府中期,进入辟府后期,这种功法功不可没。”闫浩东略有所思道:“但这种功法为宗主秘藏,从来都不曾示人,所以我辈根本难得见其真面目。”
“哎!这便是老夫郁闷之极的事情,若是能得到这种功法,老夫还愁什么?”张云海又摇头道。
闫浩东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随后便轻声对张云海说道:“前辈的心结,晚辈倒是有一法可以解决,不知前辈可愿意一听。”
张云海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方法,不妨说来听听。”
“前辈可以挑战宗主,然后获得这种功法,到时候岂不是问题都解决了。”闫浩东降低了话音道。
张云海闻言,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又笑了出来:“哈哈,闫长老,你真是我的知己啊,老夫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哈……。”密室内传来两人的笑声。
“前辈,你我是该联手的时候了,这对于你我都有好处。”闫浩东接下来不再隐藏心机:“如果前辈将来做了宗主,我必然全力支持,而且我还会拉拢何子文共同支持前辈。剩下的吴世成和闭关的曾权大长老,这两人都是不喜欢插手世事的家伙,我们可以不予理会,王志坚则是我们的一大障碍,只要压住王志坚一人,我们大事便可成。”
“好!”张云海见闫浩东立即表面了立场,顿时大喜:“令公子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协助,日后无论是谁,要阻挡闫剑锋的前途,都是与我张云海过意不去,我都会和你联手,想方设法为他清除一切障碍。”
“那太好了,有了前辈这句话,晚辈就能安心睡个好觉了。”闫浩东喜笑颜开:“来,前辈,喝茶!”
“喝茶,喝茶……!”
密室内茶香四溢,之后便传来一阵密集的低语声,两人继续密谋着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而在闫家院内,闫剑锋和闫烈已经走了进来,闫剑锋身上有伤,立即被一名中年男子看到,他便跑进去将闫浩东喊了出来,闫浩东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和张云海立即从密室跑了出来,走到院子外面。
“锋儿,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混球,敢对你动手?”闫浩东平时在玄道宗一向是耀武扬威,见到闫剑锋狼狈地耸拉着肩背,顿时面色阴沉如水。
“见过父亲,见过师尊!”闫剑锋和闫烈立即上前,向二人施礼道。
“剑锋,快说,是谁打伤你,为师的一定替你做主?”张云海和闫浩东结成同盟,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立即粗声道。
闫烈没等闫剑锋开口,立即气冲冲地说道:“是柏田,又是那个家伙,是他打伤了大哥,还请父亲和师尊替我们讨回公道!”
“哼,柏田,你这个混蛋,前次你打伤了我的小儿子,我没有找到机会对付你,这次你又打伤剑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闫浩东闻言,顿时面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
张云海亦是愤懑不堪道:“这个王志坚,纵容弟子打人,我不会放过他。”
“等着,我去找他理论,一定要他给我一个说法不可。”张云海立即一挥袖袍,便脚踏青云,离开了。
闫家三父子恨得直咬牙,柏田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埋入了闫家人的心中,他们势必不会罢休。
而接下来闫剑锋遭到陆言经突然挑战的事情,又让闫浩东差点闭过气去,他没想到一日之内,竟然有两人对闫剑锋的地位形成巨大威胁。
“都是一群自命不凡的小儿,既然你们不给我闫浩东面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闫家屋内,传来了一阵瓷碗破碎的声音,气愤难耐的闫浩东摔碎了仆人端出的饭菜和肉汤,洒了一地,三父子气得哪还吃得下饭,只得在家吞咽苦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