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瑶拿着酒壶走到后院的花圃间,对着月亮沉思,出谷的这些日子她事事小心,哥哥与爷爷至今音讯全无,感觉到自己好无力,好没用,哥哥为她抗下一切,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哥哥为仇恨而身处险境时自己一直都在谷中坐以待毙,如今更不知哥哥去向,瑶儿好想念你,看着手中的酒壶不觉苦笑了,人说一醉解千愁,也许自己一醉后,一切都好起来了,大家还在谷中,哥哥也没有离开,醒来哥哥也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左杨的酒一定是好酒吧,今夜他也效仿一下古人,举杯邀明月,与这美好的月光对饮。
左杨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牧瑶,不知她又跑到哪里去了,今夜的御剑山庄宾朋满座,左将军饮了无数的敬酒,似乎对此次的寿宴十分满意,这时母亲叫左杨过去陪客人,叫家丁将左将军扶回后院,左杨便没再寻找牧瑶,猜那个丫头一定是去寻人了。聂怀苍一直被人盯着,所以便四处游走,与人喝酒,看见左杨出现,却没有牧瑶。她叫牧瑶,他还是刚刚从左夫人口中无意间听来的,左夫人似乎很喜欢她呢!聂怀苍拿着酒杯看着空中的月亮心中泛出丝丝酸涩。
他假装喝醉被丫鬟小厮扶着去后院休息,走到后院时,一个丫鬟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花圃,那丫鬟与小厮说道:“那好像是牧瑶姑娘,似乎喝醉了呢,我去叫人帮忙扶回房”说着便离开,小厮扶着聂怀苍到厢房中便也离开了。此时的聂怀苍眼神清明,她居然喝醉了,一个姑娘自己喝哪门子酒,便唤来聂大替他在房中睡觉,来到花圃时牧瑶还在那里,那叫人的丫鬟还没回来。聂怀苍抱起不醒人事的牧瑶飞身而去,转眼间已经出了御剑山庄,在后山碧绿的青草间,牧瑶乖巧的依偎在聂怀苍怀中,呼吸均匀,酒香和着药香钻进他的鼻中,朦胧中牧瑶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以为是大哥,便伸出双臂紧紧抱着,更紧密的依偎进那片温暖,聂怀苍今晚也喝了些酒,此时暖玉温香在怀,还是自己心动的女子,他感觉自己是在自我折磨,望着那红扑扑的小脸,逐渐轻轻的靠近,轻轻地吸允她的唇舌,牧瑶感觉自己好似在云端,还吃着玉姐姐做的甜糕,便用力的吸允,这对聂怀苍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的理智瞬间瓦解,手缓缓游弋在牧瑶的身上,抚摸她动人的曲线,衣衫轻解,聂怀苍顺着自己的本心已经将唇舌慢慢下移,埋首在她的颈间,牧瑶感觉自己好热,呼吸困难,便嘤咛一声,似痛苦似欢愉,“哥哥”她一声轻唤即使唤醒了聂怀苍,聂怀苍快速放开牧瑶,一会后才又回身把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抚着那越加娇艳的樱唇缓缓说道:“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喝酒了,睡得像个小猪,被别人欺负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要是不听话我便惩罚你”说着便又在牧瑶的嘴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回答他的只有漫天的繁星和牧瑶的呼吸。
聂怀苍感觉自己的心溢满了不一样的情愫,这是自己偷来的幸福。他望着漫天的繁星将牧瑶紧紧的搂进怀里,汲取那甜美的温暖。第二天牧瑶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中,头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房间的,只记得喝了好多的酒,牧瑶感觉自己口渴的厉害,心想一醉解千愁也不是好做的,喝水时却感觉自己的嘴中的厉害,一照镜子,吓了一跳,嘴巴怎么会那么红,还有些肿,这酒还真是害人。昨晚左杨没找到牧瑶,正要去她房间找她,却见烛火熄灭了,今一大早那丫头居然还没来伺候他早饭,心中气恼,练完剑来到牧瑶院中便看见牧瑶迷迷糊糊的出门,走路都在晃,看见左杨急忙跑过来,说道:“公子我昨晚喝醉了,所以--所以今天起来晚了。”左杨惊讶的看着她,喝醉了,原来昨晚她躲起来喝酒,怪不得找不到她。
牧瑶看着左杨的黑脸,急忙跟在他身后,走出后院时对面是聂怀仁与聂怀苍,聂怀仁记得这个丫鬟,长得倒是标志,却已经是左杨的人了,聂怀苍看着晕晕乎乎的牧瑶和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再想到昨晚的醉酒,心情好的很,牧瑶见聂怀苍在看自己,带着玩味的笑意,心中疑惑,好似哪里不对,又摸不着头脑,只好偏过头去不理。“左杨拜见殿下,世子。”左杨带着牧瑶给他二人行礼,聂怀仁快速伸手扶住,叫他免礼,几人说了一些客套话,主要是,再过几日聂怀仁与聂怀苍便要回京复命,想要在这里转转,游览一番,左杨爽快的答应作陪,要进地主之谊。后面还有些什么男人间的玩乐,牧瑶没听清,只是感觉有人在盯着她,聂怀苍几次落在后面与她有着较近的距离还不时的看向牧瑶,使牧瑶更加摸不到头脑,最后只狠狠的瞪回去。聂怀苍不怒不恼,笑的云淡风轻,在左杨与聂怀仁回头时已经收敛好所有的情绪,牧瑶也低下头慢慢的走着,几人各怀心事,在御剑山庄的花园中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