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看了乐呵呵的什么也没说,知道年轻人都忙,也就没有留他。钟奶奶到是很有意思的问关小小,对苏康等四人的看法。
关小小不明所以,就有什么说什么,她对四人的印象都还不错,除了苏康,其他人也只是见过一次,不过听爷爷奶奶们说过他们很多,也觉得他们人很好相处。
钟爷和钟奶奶对望一眼,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哈。
***
Z市又名水城,大半的道路都是水路,而闻名的还有一样,那就是赌,在水城开赌场是合法化的,所以水城最大的行业就是赌。
关小小和苏康等人到了水城,住进了负责活动庆典后,举办酒会的酒店。这次同行的还是总公司的四位经理,伍一一也一起。
不管别人怎么评价这四位经理,关小小都觉得他们很好相处,也很好说话,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聊得很开心,有什么不懂的,他们也乐意教她。
他们在庆典前一天到,稍做休息,然后可以去逛逛,水城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值得一逛,不一样的风格不一样的建筑却很有格调,要想去到哪里可以坐小船,还可以租摩托艇(不过是有道路限制)。
天黑了也像各城市一样,霓虹灯照耀下闪烁着美丽。只是每个城市也有不同,多少而已。水城在满是灯光下恍如白昼,各大小喷泉也在照耀下,映出非常壮观的景象。
“好美啊,水城夜晚比白天要美好多。”
“一一以前没来过水城的吧,等会到水上才能感觉到水城真正的壮观。”他们在酒店最顶层的环形餐厅用餐,四周环形玻璃窗能让客人用餐时观看水城全貌。
关小小来过Z市两三次,离S市不太远,有短假期时都是和家人一起来玩的。知道伍一一没来过,就给她介绍了不容错过的景点。其他四人也因为工作需要,来过水城很多次。
“那我们等会儿就去骑摩托艇吧。”项陆山很欢的说道。
Z市不管是不是假期,都会有很多游客,租船和摩托艇的商家也很多。关小小他们到城市主干道租摩托艇时,还是可以租到的。
本来叫得最欢的项陆山在来的时候被事儿拖住了,就没能来,闻一杰很久没开了,开出摩托艇练了两圈,道上也是有交警的;袁尚栽着伍一一,苏康栽着关小小,向着城市中心最大的喷泉进发。
大喷泉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变幻着各种形状,音乐声的在耳边围绕,喷涌水柱声在心中回荡。他们也跟着大多数人放慢速度围着喷泉转圈圈,感叹的有之,开心的有之,最后照相留影也是必须的。
大家都玩得很开心,特别是关小小和伍一一,她们还能试着开摩托艇,伍一一是第一次开,相当兴奋。关小小虽然不是第一次开了,每次学都学不会,可还是能玩得很开心。
苏康是不放心的,一手托着关小小的腰,一手抓着一边的扶手,慢慢的教她怎么控制速度和方向。
“好,手不用握得太紧,慢慢的转动扶手,眼睛不要看着手,看前方,别撞到别人,速度再放慢一些,好的就是这样。”
关小小紧张的看着前方,她对这些并不在行,考驾照从来没及格过,也就放弃了,她也没什么方向感。每次玩摩托艇都是家人在她身后,虽然真正开的不是她,她也照样玩的很嗨。
等到玩累了,才松手让苏康,苏康看着怀里开心的人,他心情也十分舒畅,不免就认真看起她微侧的小脸,没有化妆显红润的脸霞,长睫毛下大眼弯弯,小鼻子出了些汗珠在灯光下微闪,唇角勾得老高。
心里不知道什么渐渐化开,他并不排斥相亲结婚,能选到自己看对眼的也再好不过,如果是她,也许是不错的选择。边想着,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柔和。
玩了一晚上的他们,退了摩托艇,坐上了小船慢慢的回酒店。“饿了吗?等到了酒店吃了宵夜再回房休息吧。”苏康看着关小小轻声说道,他知道伍一一并不需要他关心过问,所以只对关小小说。
“恩,好啊。”关小小开心的回望他。袁尚和伍一一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自个聊起来了。闻一杰连眼都没抬一下,看着船只下的水流。
“喂,妈妈,这么晚还没睡啊。”船还没到达酒店,关小小的手机响了。
“不是吧,那你有跟他们说吗?”皱着小鼻子对着电话那边的关妈妈说道。
“好吧,我等会儿给他们打电话。”
“恩,知道了,妈妈晚安。”
苏康看着刚才还很开心的关小小,挂电话之后就嘟着小嘴,很是郁闷的样子。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苏康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事,我妈说我外公知道我放大假,叫我去看他。”
“在Z市?那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呵呵。”苏康好笑的看着她,去看自己的外公也能让她郁闷吗。
关小小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嘟着嘴,说道:“我外公家在Z市旁边的L市。”皱了皱鼻子又道:“肯定不是我外公的意思,他是知道快放暑假了,那时我爸妈是会找时间去看他的,哼。”
苏康听着有些明白了,不是她外公,那就是她外公家里什么人,看着她还在郁闷中不想再说的样子,也就没再问下去。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关小小很不情愿的拨通电话,“喂,我妈妈有跟你说吧,他们放暑假后我会和他们回去看外公的,就这样啊。”
“哎,哎,先别挂,我说,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待见我呀。”电话那边响起很温厚好听的声音。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睡觉了。”
“哎,别这……”还没等电话那边说完,关小小就卦断了电话。对着电话皱了一下鼻子,哼了声,就把手机塞包包里丢到了一边。
而另一边被卦断电话的人,无语的看了看电话,叹了口气,没有再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