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罽(jì),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gū)——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太后倚靠坐着美人榻,旁边宫婢一个揉着肩膀,一个揉着关节,细致脸庞看不出岁月摩擦,慵懒中带着雍容华贵。
太后娘娘,青府大夫人碧月求见,一名着淡绿色宫装女子细声回复。
“碧月?”她怎么来了?太后语里带着一丝讶异。
太后娘娘,奴婢看准是有事求见您,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平日里宫里宫外甚少联系,不会是这么快就像太后您讨要条件吧?嬷嬷身着黑色彩蝶丝绸宫袍,盘着个高鬓,插着银簪花,脸上有岁月抚过的痕迹,说话老成。
宣进来吧,太后看了看那嬷嬷,表示同意她所说的话,示意周边的宫女全都退下,只留下那名嬷嬷待后。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安,大夫人很有礼貌性跪下,面带笑容,
起来吧,穆婵赐坐,简单两句胜过所有,威严有力。
谢太后恩典,大夫人笑眯眯坐下,等待太后发话。
难得有人来看看哀家这个老婆子,碧月该不是有事要与哀家说吧?太后沉稳问话。
“太后您说笑了,谁人不知太后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就算第一美人也比不上太后一个手指甲不是?太后常年保养得当,皮肤光滑无一丝皱纹,比那为出阁姑娘的皮肤还要滑上几分,”大夫人看了看太后神色,续笑道:“今日前来确实有些事要与太后兑现,不过,太后绝对放心民妇,这次兑现对太后也是有好处的。”
“哦?”那倒是给哀家说说,你今日嘴巴这么甜说得哀家甚是高兴,想兑现什么就说了吧,以前老搁在哀家这,今个疙瘩能一并拔除也是好事,哀家心里也舒坦,太后像是打太极拳般把话推了过去,太后当然清楚大夫人心里哪点小旮旯。
“实不相瞒,太后有耳闻吧?青府三小姐青丝一个偏房所生不知哪里来得杂碎竟然深得皇上厚爱赐予七王爷,民妇在家琢磨着,民妇的女儿才貌双全,乃是京城首富嫡出,当然嫡出也是靠太后功劳才能让民妇有今日位置不是?”大夫人笑了笑,续道:“民妇就是想啊,这七王爷娶个废物回家不知有何盘算?整个花倾国都知道七王爷战无不胜,顶了个半边天,整个花倾国金融算是在青府了,树大招风,民妇也懂得,要是太后能让小女嫁给太子爷,这青府不更名正言顺成为太子爷坚强的后盾了吗?”
青府所有包括花倾国大好山河都是花倾国的,哪来的什么名正言顺,黎明百姓都是花倾国子民,哪来的纷纷计较,难道你想以下犯上不成?恩?你好大的胆子,敢挑衅皇家权威不成?太后厉色话着,言语里透着一丝不容侵犯。
“哎呀,”太后冤枉,民妇并没有此意,民妇当然知道花倾国所有都属于皇家,哪敢造次,小女也是花倾国的,只求太后恩准,只求太后饶恕,大夫人吓得跪地直哆嗦,都不知道自个说什么了。
起来吧,太后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还没听懂吗?站在一旁的穆婵忙拉起话,诺有所思学着太后卖着关子。
民妇不敢,民妇知错,请太后赎罪,请太后赎罪,大夫人仿佛还沉醉在刚才太后严厉中,神志尚未回转,语气透着惶恐,哆嗦了一会,突然脑袋一灵光,,抬头:“太后,您说得可是真?民妇谢过太后。”
慢着,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太后吩咐还有一事要求你去做,事成之后不仅是你女儿太子妃之位,更甚至能稳固你女儿的地位,穆婵势气凌人。
太后有何事吩咐,小的定当全力以赴,在所不惜,大夫人很狗腿嬉笑起来。
把耳朵给哀家靠近,太后慵懒的命令着,大夫人慢慢靠近太后把耳朵搁置一旁,太后一边说着,一边让大夫人有些欢喜,不知拿着什么东西下去了。
太后,你给她出的任务也太小芝麻吧?穆婵双手捏着太后的膀子,来回按摩。
静观其变,诺是能让她完成,哀家事半功倍,太后眯着眼睛享受穆婵按摩技术。
西苑阁楼隐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