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阎爵就觉得室内的气氛非同一般,他就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参观着。
“怎么了?”疑狐的挑眉,迎上探寻的目光。脸上粘东西,衣服破洞之类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所以没必要去上下探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事情绝对超出他的想象。
“我想起来我的花店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心虚地阎心看都不敢看兄长的眼睛,拎起包包就急忙向门外而去。
“我想——”阳子到时兴趣盎然的想要发问,话刚到嘴边,就被去而复返的阎心给掩住了嘴巴,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阳子,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约会吗?时间快来不及,赶紧去吧,迟到了可不好!”阎爵的关注,尴尬地笑了笑,阎心给出了拉扯阳子的理由。
“可是——”阳子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有约会了,不解地望向阎心。
“别可是了,你看,都快六点了,你就要迟到了。”伸出手上的腕表,指着上头的时间,乘着阳子还在困惑的状态,连拉带拽把阳子给清出阎爵的视线范围。
“心怎么了?”向来都是淑女范,突然间,不断地大动作,好像很紧张。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问从他一进门就用那种怪异地眼色打量他的丫头。
“拿来!”面色凝重,鸥豆豆根本没有听进阎爵的问话,伸出手讨要状。
“它么?”阎爵指向搁置一旁的保温盒,以为丫头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红色的本本。”从阎心嘴里知道她已婚身份后,心情一直没能平复,好不容易盼来阎爵,就是希望能即刻见到那个神奇的红本子。
“咦,我没拿。”红色的本本,是红色的笔记本吗?从来没有拿过。阎爵还是没有领会过来。
“骗人,我都知道是你拿的。”鸥豆豆哽咽红了眼眶,莫名的委屈,心头有块石头堵着,稀里糊涂的结了婚,结了也就结了,可是她知道以后,她法律上的丈夫竟然只字未提,现在她厚脸皮问了,人家还不当一回事。
突然感觉自尊心受伤了,也许就她傻傻地为结婚悄然欢心不已,男主角根本不当回事,只是一时兴起,尝尝结婚是什么滋味罢了,哪天不喜欢了,照样可以悄悄把离婚办了。她就像个傻子一样为这从天而降的合法关系开心地要死。
阎爵绞尽脑计也没想起他拿过啊,但是丫头的模样也不像无理取闹,雨点般滑落的泪珠敲击他的心扉,想拂去她的泪水,却被她一把拍开。
“你不要碰我。”鸥豆豆生气地别过脸去,抽泣着,阎爵急得都快抓狂了。
“丫头,你怎么了。我真的没拿过你红色的笔记本,要不你好好想想,告诉我时间地点,我说不定能想起来好不好。”阎爵面对流泪的鸥豆豆完全没了脾气,低声下气地讨好道。丫头还在修复期,不能大动肝火,就算不是他的错,她说他错了,就是错了。
“根本不是笔记本,你是不是故意装傻啊。”鸥豆豆不由得提高了嗓门,平日里一眼就能识破别人心思,现在她都说那么清楚了,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不是装傻是什么,太气人了。
“阎爵,我就问你一句,你是真的爱我吗?”高高在上的大总裁是真的爱她吗?鸥豆豆再认真不过语气,她被这个问题困扰已经够久了,再不问出口就要抓狂了。
“爱。”没有一丝丝犹豫,阎爵痛快的回答但是出乎鸥豆豆的预料,结果她想过很多种,一是牵强别别扭扭遮遮掩掩的点点,这个算好,二是转移话题不正面回答,那么就是不爱,那时她的心就会痛的死去。
鸥豆豆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阎爵是个相当内敛的人,从来不会将情感放在嘴上,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告白起来也毫不羞涩。
“丫头,你听好了,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你是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我的生命中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从来不相信命运,却感谢上苍把你带到我的身边,让我学会了爱人,让我知道了爱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发火,但是肯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捧着丫头的精致的瓜子脸,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了对方,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爵,你——”鸥豆豆感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不到一向冷冰冰的阎爵竟然有这么感性的一面,竟然爱上了这么平凡的她,何其幸运。
“嘘,听我说完。”阎爵食指覆上鸥豆豆薄唇,深情款款凝视着她,另一边手拉起爱人的上放在心脏的位置:“记住,这里从此以后只为你跳跃!”
感受着手心下强有力的心脏跳跃,鸥豆豆喜极而泣,响在耳际的话像一股股暖流暖了她的心扉,暖了她的血液,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双手勾住男人的颈项,鸥豆豆主动献吻,此时此刻,有声胜无声,深吻表心意,爱亦深吻亦深,久旱逢甘霖,阎爵化被动为主动,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拥吻着爱人。
“快点好起来——”磨蹭在耳际,湿润着舌尖舔渎着细白的颈项,粗喘着,却不敢有更深的举动,重复着发自肺腑的心声:“到时你要好好补偿我。”
“嗯。”星火燎原,鸥豆豆清楚自己的举动所引起化学反应,却无能为力,只能同情摸摸他的头发,暧昧地眨了眨眼睛:“等了好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啊,好疼。”颈项出的刺痛,忍不住惊呼出声,鸥豆豆瞪了眼阎爵:“你干嘛?”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我都难受的快要爆炸了,你还在勾引我。所以忍不住就种了个草莓。”雪白颈项上烙上个醒目的红痕,阎爵对自己的杰作洋洋得意,惊叹道:“真漂亮。”
“幼稚鬼。”鸥豆豆翻了翻白眼,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以为她需求很大,就连躺在病床上,大伤未愈还动那门子的心思,太丢人了。
“阳子要是看见了,肯定拿我当笑料,你叫我怎么见人。”一脸的责备,鸥豆豆哀怨地看着阎爵,傻傻地用手去擦,以为能够消失,却被阎爵牢牢抓住。
“傻瓜,你以为是纹上去的,过会儿自然就会消失的,不要用手去搓,这里都搓红了。”阎爵宽慰道,心里暗爽,根本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的专属记号。
“真的吗?”鸥豆豆似信非信。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哼哼,说起骗,你还真的骗过我。”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非要把结婚证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哪有?”
“还说没有,你的骗可不是一般的骗。”
“此话怎讲。”
“骗婚难道是一般的骗吗?”
“你怎么知道?”阎爵惊讶的跳脚,他不是隐藏地很好,当初是嫌麻烦,现在他还想策划个完美难忘的求婚惊喜给丫头,谁扯他后腿啊。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快把你的所做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我告你恶意骗婚。”拧着男人的耳朵,鸥豆豆嘴里是不满的语气,脸上早已乐开了花。
“疼,疼,疼,你先放手,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阎爵好不容易从丫头手中抢回耳朵,嘟嚷:“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你说什么?”鸥豆豆嘟起了小嘴,不爽极了。阎爵立马纠正道:“我说以后有你的日子太好过了。”
“不要给他打马虎眼,我的耐心有限的,快点说你偷偷骗我结婚的事情,目的是什么。”
“目的就是我爱你啊,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