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黄的琉璃瓦在晨曦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飞檐之上金龙腾飞雕梁画栋,羽羽如生极是庄严大气威严。远望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整个皇宫,不似真切,大理石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一条笔直的阶梯直通往金銮殿的朱漆大门,高高的台阶显得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抬头向金銮殿内望去,七十二根雕龙画柱巍然耸立赫然在目,窗户大门上部镶嵌着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地面铺就二尺见方大金砖,据说整整四千七百一十八块,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再往前看,只见宝座之旁宝象、角端、仙鹤和香亭四物端立两侧。
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角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而东夏国当今的皇上正安坐龙椅之上,眉宇间依稀可见往日的英明神武,只是鬓角间的白发却是提想着众人,皇上以不负壮年没有了昔日精明体健。
用手按了按额头疲累道,“众爱卿还有何时禀报?”
只见一朝臣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礼部尚书李原有事禀报,还有一个半月就是四月二日姬老国公忌日,往年朝中都是从皇室子孙中选派一人,前往祭奠姬老国公及姬家满门忠烈,以示我东夏国皇恩浩荡,对姬氏一门的荣宠。但如今风王爷就居住在京城,不知皇上今年是否另有安排。”
说罢,又一老臣站出,“臣左御史陈德胜有话要说,姬国公府满门忠烈实乃我朝众将士之楷模,而当年姬妃娘娘正是出自姬国公府,姬国公乃是姬妃娘娘生身之父,而风王却是姬妃娘娘所出,臣认为今年应该派风王前去冀州丰县代为祭奠。”
“臣反对,风王刚从平洲封地进京,舟车劳顿一路颠簸本就疲累不堪,更何况若前往丰县来回至少要两月有余,一应事物忙下来岂不耽误风王返回平洲,那平洲也非安稳之地,那么多的事物又该何人料理。”左相也上前一步
“左相所言差异,本右相也认为今年理应由风王前去,正因风王料理平洲无暇空余时间,今年更应由风王前去,免得以后再来回奔波。风王乃姬妃所出众所周知。这一去,一来今年正好是老国公三期之年,皇上派三皇子风王前去可显我皇恩浩荡;二来风王毕竟也是流有姬氏血脉之人,于理前两次平洲动乱路途遥远,从平洲前去祭奠却有不便之处,但今年既在京都,这于情于理都该去的。而且右相大人有岂知风王会因为舟车劳顿而不愿前去。”
“哼!派谁去,应有皇上定夺,你我何必再此争执。”岂不知这老匹夫在狡辩,可皇上对姬家的心思谁也猜不准,而当年的姬妃娘娘也因伤心过度去世,至此姬家嫡系一脉彻底断绝。这怕也不是当年皇上想要的结果。现在的皇上看似糊涂,心思却是越发难以猜测。
“老夫也认为应有皇上决定。”
“请皇上定夺。”左相俯身一拜。
“请皇上定夺。”右相也俯身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