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套剑法真的与叶重楼的纯阳之体是绝配,叶重楼这个从来没有耍过剑的人此时却耍得酣畅淋漓,以致于他根本没注意到那些护卫早已被他杀得落花流水,死的死、逃的逃了。
直到吟完“逐退群星与残月”一句时,叶重楼方才收剑而立。此时,叶重楼一看周围,顿时瞠目结舌,刚才那些汹涌而来的护卫们早已像凋零的残花般落了一地,而先前还张牙舞爪、一脸淫笑的上官鹏,此时有些惊诧地望着叶重楼,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叶重楼的处女作完成的不错,耍剑也耍上了瘾,他长剑一划,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POS,剑尖遥指上官鹏,嘴角含笑,以一种藐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时,因刚才强用真气而身体更显虚弱的凤凰楼主忽然低声道:“这人的功底不差,你现在的水平还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立马让叶重楼刚刚积聚起来的几分傲气瞬间就散掉了,那POS虽然还摆着,却陡然少了些气势。叶重楼不由低声向美女楼主道:“那怎么办?”
“趁现在他被你唬住了,还不知你的深浅,我们赶紧逃吧。”凤凰楼主一边注意着上官鹏的举动,一边悄声说道。
“逃?怎么逃?你受了伤,行动不便啊。”叶重楼为难了。
“我教你一个轻功心法,你等会抱着我,默念心法,施展轻功。”凤凰楼主说完这话,却见上官鹏似乎已经看破了叶重楼的实力,准备出手了。
凤凰楼主忙加快语速道:“快抱起我,屏气凝神,听好我念的口诀。”
叶重楼也看出上官鹏就要发招了,忙一把拦腰抱起美人楼主,只听美人楼主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轻吟起来。
美人楼主吟诵的轻功口诀有些深奥难懂,叶重楼乍一听觉得完全听不懂,但不知为何自己很快却有了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体内纯阳气丹里储存的暗气也意随心动,运转到四肢百骸,叶重楼陡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的,然后一股激流让自己忍不住迈开步子向面前的上官鹏冲了过去。
上官鹏此时正挥拳而来,与叶重楼刚好迎面相逢。叶重楼慌忙中赶紧转身调整方向,从上官鹏的拳风下擦身而过,向着后院的高墙疾驰而去。
当奔至高墙边时,叶重楼下意识中猛地跳起。这一跳把叶重楼自己都吓住了,他在横抱着美人楼主的情况下,竟然跳了足有三丈之高,从高墙上轻松跃过,投射到外面的黑暗中去。
遁出太守府,叶重楼继续默念心决,体内暗气高速流转,叶重楼的步子也迈得更大,一路狂奔而下,很快便出了郡城,到了东郊外的一片树林处。
见后无追兵,周围一片安静,叶重楼心中的担忧尽去,不免得意起来。凤凰楼主告诉叶重楼这套轻功叫“八步赶月”,很霸气的名字,叶重楼再想自己现在飞身在空中、盏茶时间能直奔几十里地,当真是相当拉风,心中满怀激动,哪知听到“砰”的一声,这家伙得意忘形之下竟撞在了一棵树上。
叶重楼的轻功果然够拉风,将那棵一人环抱才能抱得过来的大树撞得折断两截,而叶重楼自己也“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刚好做了肉垫,给美人楼主卸去了冲力。
美人楼主压在叶重楼身上,虽然叶重楼帮她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力,但她本来就有伤,而且流血过多,再被这么一折腾,玉脸越发显得苍白。
叶重楼的身体健壮如牛,把大树都能撞倒,这摔了一下倒是一点事都没有。他感受到身上美人楼主那酥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一对峰峦叠翠压着自己的胸膛,顿时下身就起了反应,而先前就已经散发了一丝热气的纯阳气丹陡然热流暴涨,燥热感顿时遍布全身。
凤凰楼主立即感觉到叶重楼身体的变化,尤其那挺硬挺硬、棒槌般的东西刚好抵在她的双腿间,一股羞意顿时涌上心头,她忙费力地撑着站了起来。
叶重楼也赶紧爬起身来,他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裤裆处,把某个不安分的东西摆好位置,而这动作又让美人楼主脸上粉红一片,同时却又羞羞答答地瞄了两眼那鼓涨的一团。
这时叶重楼一面觉得体内那欲火又开始越烧越旺了,一面见凤凰楼主腰部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染红一片,连自己的身上都粘上了斑斑血迹。
叶重楼忙驱逐那因浑身欲火而起的杂念,急切地向凤凰楼主道:“你得马山止血,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凤凰楼主摇了摇头,叶重楼忙又道:“那还有什么止血的办法吗?我能做些什么?你这这样下去会因流血过多而死的。”
凤凰楼主看着叶重楼关切的神色,脸上犹豫了一下,然后忽然又蕴起一片红潮,低声道:“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叶重楼一听说有办法,顿时来了精神。
“就像,就像前两次的那样。”美人楼主忽然羞意盎然,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什么?像前两次的那样?哪样啊?”叶重楼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但看美人楼主那无限害羞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难道,难道是说像前两次那般亲密接触?
美人楼主此时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忽然轻跺了跺脚,道:“你到底救不救我?你那纯阳之体的阳气对伤口愈合具有神奇的功效。”
叶重楼陡然想起,当初自己与眼前的美人发生关系后,她那枪伤似乎就神奇的愈合了,顿时大喜道:“你是说,你是说我们那个,就可以帮你治愈伤口?”
美人楼主娇羞地点点头,叶重楼觉得自己的热血倏地沸腾了,他心里大吼一声:这一次可是你自愿的!
…………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叶重楼抱着凤凰楼主,斜躺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丫上。此时天色刚蒙蒙亮,丝丝露水洒下来,滴打在枝叶上,显得晶莹剔透。
叶重楼一脸陶醉地嗅着美人楼主身上那诱人的芬芳体香,心底里别提多满足了。叶重楼由衷感叹:还是这个世界好啊!怀里抱着个大美人,叶重楼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啊。
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叶重楼已经借着为美女治伤的理由在美女身上冲刺了五六回了。事实上在两次过后,美女身上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大半,但叶重楼坚持认为需要再多做几次,巩固一下,以确保伤口完全愈合,不再复发。
叶重楼在奋力运动的时候,还不忘与美女增进一下感情,询问美女芳名。美女几经犹豫,终于在叶重楼的连番攻势下,含羞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龙霓凰。
叶重楼觉得这名字很好听,而且还有些贵气。又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纯阳体的,而且还懂得那为纯阳体量身打造的《碧海星月曲》和《八步赶月》,但是龙霓凰却怎么也不肯再回答。
叶重楼见龙霓凰始终缄口不答,也不好再追问,只好把精力全用在了运动上。这次与前两次显然完全不同,前两次龙霓凰都是在昏迷中,这次却是清醒的,那轻咬红唇、媚眼如丝、泫然欲泣、欲拒还迎的醉人模样让叶重楼无比振奋、极具成就感,不知疲倦地发动着一场又一场的淋漓酣战。
就在刚才,叶重楼刚刚鸣金收兵,体内的纯阳气丹也再次地平息了下去,叶重楼只觉得浑身舒泰、神清气爽。这清晨的树林里,无比静谧,空气异常清新,不时还能听到两声清脆的鸟鸣。叶重楼折腾了一夜,此时怀中软玉温香,心满意足,不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了足有两个时辰,当日上中空,透过斑驳的树叶将光芒透射到叶重楼的脸上时,叶重楼终于醒了。
然而怀里却空空如也,已不见了龙霓凰的身影。伊人芳踪渺渺,唯有余香犹在。叶重楼顿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从树杈上跳下地面,却在地面上发现了一行字:“下次遇到你,我还会杀你!”
叶重楼顿时傻眼了,这个倔强的美女竟然还要杀自己?看来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叶重楼回头想想,忽然觉得自己和这龙霓凰的几段孽缘也真可算是千古奇谭了。
既然梦已破碎,叶重楼必须面对现实,他得规划自己的下一步。昨晚在锦绣阁,韩啸斯捉拿龙霓凰时,自己也被牵连了进去,那么自己会不会也将成为通缉犯?
万一什么时候再被韩啸斯或是西厂厂卫们遇到,他们又是否能认出自己?叶重楼相信,韩啸斯一定能认出自己!这个阉人的眼睛太毒、太锐利了,而且西厂的耳目遍布天下,难保自己不会被发现。
叶重楼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能够找到一个大靠山。而如今的形势和条件下,自己似乎只有仗着与纳兰左乔的那点交情,去投靠坐镇庐州的纳兰世家了。
…………
就在叶重楼继续踏上征程,往广陵郡赶路时,天京皇宫的藏娇楼里,一脸阴郁的轩辕昭彰从几个莺莺燕燕的粉臀玉臂中抽出身来,就这么光着身子将一个老太监招了进来。
老太监看起来已经老态龙钟,连走路都有点蹒跚不稳的样子,那额上布满了皱纹,一双不大的眼睛眯虚着,似乎随时都能睡着。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这个老太监已经快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了,大半截都已经入了土。然而殊不知这老太监就是轩辕昭彰最信任的两大心腹之一,东厂的厂都逢京丛。这逢京丛论功夫比不上韩啸斯,只入了求败境,但他在轩辕昭彰心目中的位置却比韩啸斯还要略高一等,足见此人的手段!
事实上,东西两厂虽然都是近年来轩辕昭彰一手培养起来的特务机构,但两厂却是有着明确分工的。西厂主外,重点监察江湖、绿林上的事务,而东厂则主内,重点监察官场、权力机构上的事务。
此时,逢京丛默默来到轩辕昭彰的身边,略一叩首,便后退一步,静静地站在那里,眯着眼睛,仿佛在养精蓄锐。
轩辕昭彰最近的心情显然很差,南征军讨伐大庶国屡攻不下,连终南山都没越过去,自己又被行刺,差点连命都不保,而且还和轩辕溱潼弄得关系紧张,现在不得不撤兵,这不是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嘛。
轩辕昭彰厌恶地看了看床上刚才被自己蹂躏过三个女子,忽然一把将旁边茶盏上的水杯掀翻在地,怒骂道:“全是庸俗脂粉!朕贵为天子,但是竟然连一个真正的天下绝色都得不到,这算什么狗屁皇帝!”
一直很安静的逢京丛终于开口,用那尖细的嗓音不紧不慢地道:“皇上稍安勿躁,天下绝色女子不出九大世家,只要皇上假以时日,牢牢握住权柄,把九大世家打压下去,何愁没有美女呢。”
“可是朕等不及了,那洛神赋里的美女,什么唐裳、白灵犀、陈怜卿的,朕怎么都要先弄个来尝尝鲜。”轩辕昭彰狰狞地低吼着。
老太监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皇上如果着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喔?”轩辕昭彰眼睛一亮,道:“你有什么办法?”
逢京丛继续不紧不慢道:“唐裳、白灵犀、陈怜卿这几位,皇上恐怕还要等等,毕竟唐门、白家、陈家现在的地位和实力如日中天,轻易撼动不得。不过洛神赋里倒是有个女子,老奴以为皇上可以先动一动。”
轩辕昭彰闻言,略一沉吟,忽然道:“你说的是纳兰家的那个纳兰右楚?”
逢京丛轻轻点了点头,轩辕昭彰锁了锁眉,道:“这次南征失败,固然广陵候有出兵不力之嫌,但要是上纲上线,也完全可以给兵部按个军事筹划不力的名头,那么兵部尚书纳兰浩德这个老匹夫也就难辞其咎。”
轩辕昭彰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脸上浮起一丝淫邪之意,道:“纳兰家一代不如一代,家里又有内斗,近几年没落了许多,倒是可以先拿他开刀。”
“韩厂都现在人正在庐州,不若此事就交由他去办吧。”逢京丛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轩辕昭彰点点头,道:“听说纳兰家这一代的龙凤胎,那个纳兰左乔虽是个男子,却长得比女人还娇柔,不如把他们兄妹两一起弄进我的藏娇楼来,那才叫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