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临暖苦哈哈的,老老实实的喝了一个月的汤药后就接到了来自大元国四大世家‘四公子’的拜帖。
这大元国的四大世家分别是唐,邹,楚,白。而这‘四公子’分别是这四大世家的嫡长子:唐家嫡长子唐季元,邹家嫡长子邹嘉宁,楚家嫡长子楚旭言,白家嫡长子白逸年。
“小姐,要见他们吗?”映秋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拿着金灿灿的拜帖问道。
放下手中的拜帖,安临暖压了口茶,好半天才说道,“回了吧。”
“什么?”大概是安临暖这回的有点太快,映秋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安临暖放下手中的茶杯,“这四个拜帖都回了。”
映秋指着邹嘉宁的拜帖说,“邹少爷的也回了吗?”
安临暖微微的点了点头。
“万一邹少爷找小姐有事怎么办?”
安临暖笑着问道,“映秋,你那次看到这邹少爷是拿着拜帖来找我的!那次不是他直接闯进来的。他有事找我的话就直接来了,别担心。”指着桌子上的拜帖,“都回了,最好是在有旁人的时候。”
“是。”说完映秋就下去了。
看着映秋走出去的背影,安临暖轻轻的叹了口气。既然她不能再‘一世安好’了,那就得主动出击不是,省得被人狼狈的拽进去。做不到‘一世安好’,那最后能‘安好’便好。
三天后,安临暖这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安家嫡女再一次充斥着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果上一次是因为李则然在背后散播小道消息,那这次就是安临暖自己给自己散播出去的消息。而这次的中心思想就是——安家嫡女安临暖回了‘四公子’的拜帖。
一时间又把京都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安府,尤以那些世家小姐的愤恨眼神为首。
安临暖这么做一是告诉那些有心人她入局了;二是为了保护自己,毕竟在这么多眼睛的注视下她安临暖的生命还是有保障的。
就在这事还没退热的时候,李则然又跑来插了一脚。
李则然这回来安府,可是摆着王爷的架子,阵势什么的一样不少的,大摇大摆的,在京都百姓的注视下踏进了安府的大门。这事还不仅仅如此,因为跟在李则然身后而来的人则是那拜帖被安临暖大大方方回了的世家‘四公子’。
这消息一出,来安府大门口等着看戏的人暴增。毕竟安临暖的身世,名声在哪摆着,怎么看都是他们这些个王爷,世家公子妻子的最佳人选,一时间坊间就有赌安临暖嫁入谁家的赌局了。再加上今个李则然和‘四公子’摆了这么大的阵仗,不就是为了让人看戏的嘛。至于到底是为了让百姓看,还是为了让旁人看,这就不好说了。
待他们五个人在安家的正厅坐了好一会之后,安临暖才带着映秋姗姗来迟。安临暖一进正厅看到的就是坐在上首的李则然和坐在两旁的世家‘四公子’。
“暖儿拜见六王爷。”安临暖对坐在上首的李则然俯了下身子。
“起吧。”李则然微微抬了下手。
说完安临暖就站在正厅的中央,看着在座的人。
邹嘉宁第一个站起身,对安临暖道,“在下邹嘉宁,久闻安小姐大名。”说完邹嘉宁还偷偷的看了一眼安临暖。
虽说这邹嘉宁在竹园里是肆意的进出,不过外人很少知道他和安临暖的关系,毕竟他还是要注意下安临暖的闺誉的。虽然邹嘉宁身边这几个人都知晓安临暖这个人更可谓说是相当了解邹嘉宁口中的安临暖,但在这帮下人的面前,还是要表演下的,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旁人的暗线。
安临暖朝邹嘉宁俯了下身子,“暖儿见过邹少爷。”
紧跟着楚旭言也站了起来,柔声道,“在下名楚,双字旭言。听闻安小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
安临暖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缓过神来,默默的告诫自己这里是大元国,她是安临暖不是那个喜欢楚旭言的周倩雪,而面前的这个楚旭言也不是那个她曾喜欢的楚旭言。安临暖调整了下姿势后便对楚旭言俯了俯,“楚少爷过誉了。”
安临暖这微微的愣神在场就只有李则然和楚旭言注意到了,李则然是下意识的时刻注意着安临暖,楚旭言则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安临暖产生一种亲切感,所以才注意着安临暖。
‘她又因为我(旭言)愣神了。’这是李则然和楚旭言此刻的想法。
没给他们俩什么询问的机会,坐在楚旭言身边的人就站了起来。“在下白逸年,久闻安小姐之名,今日一见真是诚不欺我。”
安临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朝白逸年俯了下身子,“暖儿谢过白少爷夸奖。”
最后一位也站了起来,对安临暖说道,“在下唐季元。”然后看了眼其他人继续说,“若光按年龄来说,我在这里可是最大的。安小姐若不嫌弃可叫我一声唐大哥。要知道这些人除了我之外都有妹妹。每每听到他们炫耀自家妹子的时候就好生的羡慕,尤其听旁人说起你的时候啊,真是想把你给抢过来做我的妹妹……”
唐季元一开口,真是无人能阻止,乱七八糟的让他说了好长时间。他那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还真看不出来他是这么个打话唠。
安临暖深吸了几口气,毅然的开口道,“暖儿见过唐大哥!”安临暖把‘唐大哥’这三个字咬的异常的重,吐字也异常的清晰,这三个字也总算是打断了唐季元的话。
唐季元甚是激动的说道,“是叫我唐大哥了吗?哎呦,我有妹妹了,我终于可以……”然后唐季元又沉浸在他那话唠的世界里了。
整个正厅除了安临暖外的其他人全都一副该干什么干什么的模样,他们对唐季元这个表里不一的话唠算是免疫了。安临暖也在邹嘉宁的示意下坐在了他的旁边,无奈的听着唐季元这个话唠发表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