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不知不觉的就这么过去了,今天她们最后测试一次体能后,就能这么打道回府了,想想也是觉得兴奋。
但,剧情都是这样的,当好事要发生前,总会有那么点的小插曲。
在这最后一天的军训体能测试前,梁娅静她们同寝室的三个人竟然一起睡过头了!她们迟到了!
当梁娅静拉着韩翊婷和南睿莉着急忙慌的赶到操场的时候,操场上已经乌压压的全是人了。
她们低着头,企图从人群中穿过,找到自己所在的部队,却在低行了几分钟后,撞到了她们的教官雷英杰,吓得惊声尖叫。
“我说报数的时候就怎么缺了三个人呢,立刻归队!”洪亮的声音几乎盖过了韩翊婷的尖叫声。
梁娅静她们三人立即以她们最快的速度站到了队伍里。
南睿莉归队时做了个鬼脸,小声对梁娅静,道:“感觉要扑街了,这最后一天迟到,指不定要被整的多惨呢。”
“只能相信我们的军官是有人情味的了,希望她不要为难我这个弱女子。”梁娅静祈愿,道。
“以我为期一个月对他的观察,我看他就一副典型的直男癌的样子,他肯定就是那种铁血真汉子,估计不会体贴女人。”
“你第一天的时候,还八卦他是不是gay呢。”
“我那时候,真的是太年轻太不懂事了,但这会儿的情况,只能让我看清现实了!”
“我还一直以为军官就应该和警察叔叔一样的,我真的是被小时候那首我在马路边的一分钱给害惨了,以后,我要是有小孩就绝对只给他唱到‘叔叔拿了钱’,从小给他灌输中国人民政府的贪污腐败。”
“你怎么灌输都没用了,现在我只想请求他别吃我。”
“得了吧,你和这种铁血军人讨价还价,摇尾乞怜,就和被一只饥肠辘辘的狮子抓住后和它商量,请你不要吃我,一个逻辑,难道你以为那狮子还会来考虑你的感受么?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真笑不出来。”
于是,像是印证梁娅静的逻辑一般,她们三个很成功的在军训最后一天,被教官给点名了,作为迟到的奖励,最后六圈的一千八百米体能测试,硬是加了两圈,被加到了八圈二千四百米。
韩翊婷直接一张生无可恋脸,还企图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向雷英杰,道:“教官可不可以就不要加圈了,我这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我突然感觉我肚子有点儿痛。”
一般男人,但凡有点同情心,看到韩翊婷这么一个美女撒娇卖萌装柔弱,多少也会给个面子,可是雷英杰,仔细的看了韩翊婷大概两分钟,看得韩翊婷都有点毛骨悚然了,才很直接的说,道:“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要生,也请你上去走上八圈,你也不用担心,一旦你有情况,我会立即帮你联系救护车的。”
于是,韩翊婷一整路都在问候雷英杰,直至她实在是骂不动了,倒在地上的时候依旧在口齿不清的呢喃着什么。
梁娅静跑得到第五圈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有些头昏脑长了,却依旧在坚持着,生怕这变态教官又变态的找个借口给她多加两圈。
突然,梁娅静觉得谁握住了她的手,在拉着她跑。
梁娅静惊异的看了一眼拉着她的吕洺,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是那么无力和虚弱,只能任由他拉着,慢慢地跑着。
第二天
结束军训后的第一天,当梁娅馨一大早来到梁娅静的房间,准备叫梁娅静去上学的时候。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姐姐梁娅静居然裹着毯子,躺在吕洺的怀里安静地睡着,房间里开足了冷气,吕洺将下额支在梁娅静的顶心,双臂环着她的腰,倚在床的靠背上打着瞌睡。
在开门时,梁娅馨喊的那声“姐起床了!”却不可遏制的传了进去。
梁娅馨尴尬的想要立即转身就走,默念着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啊!”就在梁娅馨默念着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时候,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惊呼,震动内外,“你个变态!”
“姐,你醒了呀。”还没丛刚才的惊讶中反应过来的梁娅馨,立刻把话语的对象判断成了自己,尴尬地转身答道。
随即听到“砰”的一声,一不明飞行物丛房内飞了出来,之后又是“嗖、嗖…”几声,众多的天外来物丛里面蹦了出来,梁娅馨立即开始闪躲,小时候玩躲避球她可是很厉害的嘞!
“吕洺,你竟然占我便宜。”
还没睡醒的人来不及反应,就这样四脚朝天地狼狈落地,一下子痛醒过来。
“你……”睡眼惺忪的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起昨天发生了什么,让我如此暴跳如雷,只是下意识的躲闪着如雨般飞来的茶杯、手机、遥控、化妆包,装着拿铁咖啡的钢化密封玻璃杯…
在被梁娅静用现在最红的小说家郭敬明写的《爵迹》砸中额头之后,他终于回忆了起来,大叫:“是你在梦里说要我别走然后投怀送抱的,不关我的事…不许乱打,不要丢了!。”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说那种话,在两年前你不声不响走了的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我这辈子只可能恨你!我真的很怀疑是不是你的听觉神经和视觉神经接在了一起,造成了你脑子里一些系统的短路,甚至是断路。”梁娅静停止了手上扔东西的动作,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扔了,“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梁娅静怒视着吕洺,手指向了门外。
吕洺看了梁娅静一眼,神色不知怎么形容,然后从梁娅馨的身边走了出去。
直至关门声响起,梁娅静依旧那么站着,没有后续反应。
房间里的氛围压抑的可怕!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梁娅静才看了屋外的梁亚馨一眼,道:“赶紧去换衣服,上学去了。”
“姐,你没事吧?”
“没事。”梁娅静愤愤地甩了下床上的被子,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