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燎原】
(本书将改名为纨绔似道,不管成绩怎样,挖坑填坑有始有终才是硬道理。)
一曲舞毕,房间里氛围旖旎诡异。
苏柠玲娇弱的依偎在他怀里,安安静静闭着眼睛,睫毛一翘一翘。
黄小树把苏柠玲推开一尺,近距离的欣赏着面前的尤物,就像童年灿烂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珍惜着面前的心爱玩具。
苏柠玲睁开迷离朦胧的水灵眸子,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这一刻的黄小树菱角分明的脸帅到一塌糊涂,她的脸蛋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澎湃粗壮的鼻息,略微感到一丝紧张,身子莫名的有些颤抖。
黄小树看着那张交织惶恐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两瓣动人红艳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朱唇微启,无言地诱惑着。
当黄小树低头将嘴巴压在了苏柠玲小嘴的时候,她再一次闭上眸子,像是认命一般任由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属于男人女人动情时最原始的本能,这不需要谁教不需要掌握技巧,犹如婴儿出世时不需要学习就具有的反应,吸允乳汁般自然,最简单的亲吻往往是最接近心底的情感触动,宛如一缕炙热的光辉,融化了整块等待已久的冰雪。
窒息。
苏柠玲环抱住黄小树的脖子,微微的点起脚尖。
黄小树的双手没有到处游走,而是目标明确的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后背,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如果要形容原子弹爆炸毁灭一切的能量到底有多巨大,那么此刻两人灵与欲之间的纠缠便是能燃烧灵魂的存在,两个人满脑子一片空白。苏柠玲的热情点燃了黄小树的狂野荒原,舌尖碰触纠缠如同本是同根生的常春藤,黄小树更显主动地激吻感受着苏柠玲那份春末夏初渴望着被爱的温情。
接吻是一种甜蜜的享受,更是一种爱情的美感。
黄小树终于流连忘返的放过了这个荒唐之下献出初吻的女人,她瞪大干净清澈的眸子,眼神大胆火辣,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尝到荤味的黄小树,这是苏柠玲作为美人儿的本质。
黄小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独自整瓶喝了下去,冰凉的酒水这才浇灭了他不断扩大蔓延的荷尔蒙膨胀。
点燃了一根烟,抽得很急促,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口一口慢慢陶醉。女人的直觉让她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逐渐深沉,苏柠玲抚摸着他干净的脸,轻声呢喃道:“你有心事?”
“你不怕煞风景么?”黄小树苦笑道。
“不怕。”苏柠玲靠近了几分,凝视着,似乎要把他的样子刻画进脑海里,骨子里的倔强像迎着初夏阳光的百合。
“我的身世,我的曾经都不能容忍我随意的亵渎一个女人。”黄小树狠狠地逮了一口烟,浓烈的烟烧进了肺里,只有这种灼热感一直让他保持着理智的清醒。
苏柠玲心里一紧的缩进他的怀里,“能说给我听听么,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
“我有过一个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初恋,她比我大两岁,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打闹过家家,抢着玩滑铁环,玩滑板,要是不小心把什么盆栽啊,锅啊,碗啊碰到打碎了,我俩就一溜烟的跑到某个大人不知道的角落,然后幸灾乐祸的偷笑,一般这种情况,她首先就是叫我不许笑,然后义正言辞的对我说让我勇敢的去背黑锅,一两次我会屈于她的淫威之下,后来挨了老外几次打,就不敢了,往往这个时候,她就会亲我一下,表示美女对勇士的鼓励,然后我还真傻乎乎的跑去家长那主动认错,你说我傻不傻?”
“傻。”苏柠玲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没有香水味,没有所谓的汗臭即男人味,什么味都没有,很清爽,干净。
“后来她长得越来越高,初中的时候比我高出了一个头,她总是一副大姐大的模样,任性刁蛮,我在经常能在隔壁听见她和家里人吵架,她会和朋友们出去喝酒甚至打架,飞扬跋扈,而我像个鼻涕虫似的只知道跟在后面当一个旁观者,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和她越行越远,尽管两个人住房相邻,却很少在见面,直到有一天我因为班上一个女生的事陷入了一场风波,算得上是飞来横祸,那小时候我很懦弱,胆子也小,被人当着全班的面拳打脚踢,丢脸丢到家了,直到最后她突然出现帮我解围。”
“大概是那件事后隔了一个多月,我还是不敢见她,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偶然一次在街上碰到,她问我,为什么总是躲着她?我无言以对,只剩下沉默,我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我看到她扇了一个男孩子的耳光,知道懦弱的我已经保护不了她了,我已经对她没用了!我长得越来越胖,她却越来越高,穿上高跟鞋后的她变成了高贵的天鹅,而我只能像癞蛤蟆一样卑微地仰望。初二那年,她有一天也是初中以来第一次脆弱地抱着我说,她要走了,我那时才知道我的自尊心有多么强,曾经不管遇上什么事,我都会像勇士一样站起来保护她,她总是内心害怕的选择躲在我身后,其实她一点都没有变,变得只是我,是我的退出,是我的懦弱,所以她不得不表现出强硬的态度来武装自己,而现在,她成了一名战士,而我却不敢去面对现实。当我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没有问她为什么要离去,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只说了一句‘我会来找你,就算历经千山万水,我也要来找你,总有一天会跟上你的脚步,来保护你’。”
“后来找到了吗?”苏柠玲低声的问道,眼神越发的柔顺。
“也许是上天眷顾,我读大学的时候,命运既然把我们安排在同一所大学,我大一,她大二,我小时候很胖,胖到笑起来看不见眼睛的胖,高中后我与父亲决裂,便外出边读书边兼职,瘦了下来可惜她已经认不出我了,我从来没给她说我小时候的名字,也没给她看过我小时候的照片,重新的认识,去追求她去融入她的群体,后来如愿以偿,成了她的准男友,她的性格一点没变,一千万,说有了一千万我就能和她结婚,而我心里清楚,一千万根本不够,家世的原因,也许一个亿都不够,她说她不在乎,可我不能这么想,我是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让她得到家里人的祝福,那婚姻就算不上是完美,而且会永远有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毕业后她去了筑城山村支教,我来到渝都拼命挣钱,偶尔有一次电话,还是几个月前,我不敢给她打电话,甚至没有问她一声在那面过得好不好,我不敢,我现在的处境不能给她太多的压力,这是我们两个人都不能承受得起的。”
说着说着,竟然看见小妮子感伤地流下了眼泪,难道她不知道她哭的时候真的很让男人无法抗拒吗?叹了一口子,黄小树丢掉烟屁股,测了侧身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怎么哭了,说起来,我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哭,因为我外公说一个人哭就代表着这个人还有灵气,长大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喜欢哭了,特别是我开始绞尽脑汁想去挣钱的时候,才明白,眼泪终究是开不出花的。”
泪眼朦胧的苏柠玲一把抹去眼泪,想要使劲看清这个平常不爱故作深沉、总喜欢笑着看人看事的男人,却止不住又流了出来,抽泣道:“我心疼。”
“有啥心疼的,我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说起来,你也不是第一个喜欢上我的人,我有啥好的,能让你们瞧上眼?”似乎不是很喜欢现在这种心境,黄小树吐出一口气,自嘲道。
“还有?你有几个喜欢的女生?”苏柠玲泪汪汪的睁大着眼睛诧异道。
“一只手数不过来。”黄小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
“你有没有喜欢我?”苏柠玲抿着嘴鼓气勇气道,似乎怕黄小树敷衍不忍伤害自己,补充了一句道:“我想听实话。”
黄小树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哭成花猫的小妮子,说出了久违的两个字“喜欢。”
苏柠玲柔弱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眼泪无声地溢出了眼眶。
黄小树伸出手想去抹掉那眼泪,却发现那泪水是如此的滚烫,暖心,手指一抖,心底里的冰山崩塌,许久,缓声道:“柠玲,你家里有人吗?”
苏柠玲咬着嘴唇看着黄小树,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拿过来手提包翻找着手机,小手有些微颤的点开联系人图标,给李御景打了一个电话,颤声道:“御景,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我现在带着夏峰在新世纪血拼购物呢,等会儿还得陪想夏峰和他的大群狐朋狗友串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亲爱的,难道你想念我了?”
“哦,我挂了,我就是问一下,你慢慢玩。”苏柠玲急忙挂了电话。
当一个有好感的女人为了你表达出我愿意的时候,如果还这么继续寒心的话,那真的是禽兽不如,连叼丝都配不上,男人就应该要有男人的豪气爽快,黄小树把沙发上苏柠玲的风衣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雷厉风行的径直出了包房,走出酒吧。
虽然苏柠玲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但酒吧的经理哪敢废话,趴在栏杆上朝打屁股美眉们抛媚眼的牛常山瞥见黄小树和苏柠玲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抹了一把口水,一脸惊讶兴奋道:“乖乖,比我预想中快了足足一个月星期,不亏是我花哥,提枪上阵的本事那不是吹的,多好多嫩的一颗水灵白菜,**********跟城管姐有的一拼。”
两人走的急,沿路撞了不少人,有的人顿生不满,但看到那倩丽妖娆的背影,精神一阵,在看到那普普通通的男人,酒吧的流动性很大,也不是谁都认得黄小树,不由得低声咒骂道:“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陈磊远远地望着两人的身影,若有所思,他旁边的一哥们笑道:“你那朋友眼光不错,我只是惊鸿一瞥,真心觉得是个尤物。”
出门喊了一辆出租车,心跳加速一脸绯红的苏柠玲都不敢看的哥,仿佛怕被看出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黄小树也紧张,隔了这么多年的破处计划,近在咫尺了,而且还是两情相悦,什么扯蛋的身世,什么狗屁的初恋都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他找到了自己的本心,他要当强者,要想学杜甫潇洒世间游,醉个三万六千场,那就得看破那些世俗的观念,估摸着这个时候谁要是敢拦着他的好事,他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不可,男女之间最后的关系无非就是滚大床,那是大俗么?错,他的心境是第一次与袁鸿锰接近。
那是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