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
(道路曲折啊,书名卧虎被人占坑了,搜索不到,原来是被后台屏蔽了,凛然邪气不能用,看来只有在慢慢重新想个了,难道要我去翻康熙字典不成?有哪位书友有好建议没得,提一个,先谢了。)
“花哥。”苏柠玲怯生生的喊了声,今天酒吧的风波按道理来说,导火索还是在于她身上,李御景的出现只是引爆了炸弹,所以因为这事被炒了鱿鱼也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见识了黄小树的手腕和变脸,这位在水大颇有名气的美眉越发的敬畏,她脑子的机灵跟胸够大小成正比,一直没兴趣与学校那些打官腔推太极的学生会主席部长们接触,这一次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社会的历练造就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神马叫城府。
李御景拉了一下闺蜜的小手,上午才与黄小树因为人流宣传单的过节接触过,后来赔偿没要到手,反而贴钱请他吃了一顿饭,到了晚上,本来就是想借卢平志的手惩罚惩罚他,没想到这小子逆袭的身影还有些货色,虽然她也没考虑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犹豫着有些害怕黄小树的报复,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苏柠玲的手。
“那包烟递得不错,酒吧里的损失等会楚海歌会给你解决。”黄小树笑了笑,搞不懂面前的两个漂亮美眉为啥有些怕他,避免尴尬,只好转移了视线投向牛常山那海扁王,结果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这家伙霸占了原本属于卢平志的座位,端着一份果盘和卢平志点的上好红酒,吃得津津有味喝得不亦乐乎,旁边还有原来的那三个包房公主,赵娅居然贤妻良母型的给他按摩揉背......
见识过牛常山的抗击打能力,这小强从初中开始跟他打架到现在,依旧活得生龙活虎,生命力之强堪比比克大魔王,皮青脸肿的却享受着丰盛的胜利果实,黄小树哭笑不得的走过去,王楠楠准备起身让出座位,被黄小树摆手制止了,站着问道:“要不要去擦点云南白药。”
牛常山在嘴里塞了一把葡萄,笑道:“没事,这点小伤算个啥,就是怕回去又要被小美唠叨。”
“小美是谁?”赵娅好奇的问道。
“他女朋友。”黄小树开玩笑道。
“好啊你,你还说你单身呢,原来你又在骗我。”赵娅撒娇的拍了他一掌,估计是拍到伤口上了,痛得他呲牙咧嘴道“花哥,你坑我。”赵娅又赶紧帮他轻揉,看得旁边的王楠楠一阵娇笑。
黄小树转头问了下后面的苏柠玲“现在买得到云南白药吗?”
苏柠玲点点头,不等黄小树发话就跑出酒吧。
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因为卢平志的原因,驻唱乐队才一直留在这,风波过后,乐队里叫东子的人走了过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黄小树,礼节性的点点头便转头问李御景要不要回学校。
“我等苏柠玲,你们先回去吧。”李御景沉吟了片刻道。
东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欲言而止,背上电吉他和乐队的另外两个青年打道回府,出门前眼光就一直回头在李御景和黄小树身上打转,这一切黄小树都看在眼底,DJ重新开始播放着音乐,三三两两越来越多的男女重新回到舞台,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以及群魔乱舞的光怪陆离,在夜场这个国度里,所有的摩擦打斗都不过是石沉大海,偶尔有的牛人能在这夜场的洪流中砸起一叠浪花,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瞬间。
有一种鸟更像是一个爬行动物,喜欢在地面上低调的走动,但只要展翅高飞,总能让人们过目不忘。
许多来消遣找乐子的美眉在舞台上尽情的舞动腰肢,那妩媚的身段、****迷情的眼神,在万花的眼里,俨然黄小树成为了今晚最大的亮点,神秘的身份近乎另类的彪悍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他漠然的把这一切都拋之身外,兴趣平平,淡然的对李御景问道:“出去走走?”
李御景似乎也有话要对黄小树说,便跟在了身后,直到走出了酒吧,呼吸着清新没有荷尔蒙弥漫的空气,迎面享受着丝丝凉意的晚风,不禁让人心头舒畅,
黄小树望着川流不息呼哧而过的车辆,三三两两男女有的打车,有的开着好车不断的汇聚进入酒吧以生力军的姿态加入夜场,黄小树望着乐曼迪的偌大招牌,心里想着干娱乐服务行业还真是赚钱的金窟银穴。
早就给黄小树贴上铁公鸡和穷鬼标签的李御景,先入为主的自然猜到了黄小树此刻的想法,鄙夷的瞪了一眼,但从那走出酒吧后就显得有些萧索的身影,莫名的让她感到了一种厚重感,感觉很怪,很复杂,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黄小树说的第一句开场白。
“你不会是真喜欢上我了吧。”
李御景不由一怔,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冷笑道:“见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还没见过做白日梦想天鹅倒吃他的癞蛤蟆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意思就是卢平志是你故意调拨的咯。”黄小树眼睛眯成了一根线,像极了一只老狐狸在打量小白兔。
见过黄小树变脸的本事,但亲身经历还是有些消受不起,某人翻脸的速度简直是令人咂舌,李御景被直指要害不由得一时气结,没好气道:“你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癞蛤蟆果然都是目光短浅的货色。”
被人一口一个癞蛤蟆的讽刺,反而让黄小树觉得好笑,此刻的李御景在他的眼里就是跳脚骂街还没成长成型的泼妇,想不通她哪来的那么大怨念,灭掉手里的烟,道:“我也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咱两半生不熟的,宣传单的事是我不对,今晚我也帮了你一回,算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最好是互不侵犯,我没心思整天跟小混混磕磕碰碰。”
“你还真以为你有点本事尾巴就可以翘上天了,谁稀罕跟你打交道,还独木桥阳关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天真、无知、无耻、好笑。”李御景一泼拉用了四词,叉腰就开始讥讽嘲笑,把他全身上下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片,怎么瞧都是一副穷酸样,更是火冒三丈,追求她的俊男才子海里去了,像他这种脸貌不咋滴家底又不行的货色只有垫底的份,他居然二话不说就跟她明言画分界线,好像是自己倒贴上他一般,让她怒不可歇。
某位智人说的对,跟女人计较,本身就是一个挖坑埋自己的错误。
黄小树是切切实实的领悟到了这个真谛,女人就是不可以言喻的生物,不经意瞄了眼李御景杏目圆睁别有一番风味的脸蛋,胸前因为生气而一起一伏就算穿着外套也遮掩不住的壮观胸脯,破天荒的感叹道:“你家是开马场的吧。”
李御景愣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神来,思前想后还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挑着柳眉道:“你什么意思?”
黄小树面色古怪瞥了她一眼道:“烈马。”
李御景皱了皱眉头,忽而反应过来,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扬手就要打人,暴怒抓狂道:“你妈才是烈马,你全家都是烈马。”
某人反应相当敏捷的一闪,让李御景扑了个空,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做惯了男人视线焦点和手心宝贝的千金大小姐,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暗讽,虽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暗讽,李御景可没穿高跟鞋,类似匡威的高帮帆布鞋,一身艾薇儿英伦风的打扮,黄小树不知道是啥牌子,但他意识到这小妮子健步如飞跑得飞快。
李御景抓住某人衣袖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的动粗,爪子不大,力气也不够,见某人皮粗肉糙的不痛如同瘙痒痒,还一脸得意的嬉皮笑脸,心里那叫一个气,便改打为抓,那爪子就像九阴白骨爪似的,指甲又长又尖,抓起一层皮起来痛得要命,见某人吃痛,苦不堪言,这才心情大好,某人急中生智挣脱掉了外套才躲过一劫。
黄小树浑身刺痛,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妹的是梅超风转世啊,留这么长的指甲,谋财害命也不是你这种玩法。”
李御景扬了扬手中的爪子,嚣张得意的笑道:“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以后嘴里积点口德,还烈马...”什么人啊,这种词都能想得到,回头一想,还形容得挺贴切的,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俊不禁,忽而见远处有个清纯倩丽的身影提着口袋走了过来,严肃地小声道:“多的我不给你说了,就一句话,离我闺蜜苏柠玲远点,你这种人渣要祸害谁都行,就是不能祸害我家闺蜜。”
“我看起来有那么不靠谱么。”黄小树不以为意道。
“我不管,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要你好看。”李御景又扬起了爪子,威胁道。
黄小树也看见走过来的苏柠玲,轻声道:“这我可不敢保证,要是她主动喜欢上我,你说我怎么办,何况还是这么水灵的小白菜,你叫我怎么忍心拒绝。”
不给力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说的是废话,李御景不动声色的站在黄小树旁边,一只爪子伸向黄小树的背后,毫不手软的抓起一层皮像转老式黑白电视机频道似的,把那层皮转了一圈...痛得黄小树倒吸一口冷气。
苏柠玲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个人。一个是表情古怪,呲牙咧嘴,偏偏还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个是精致脸蛋笑得像花一样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