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8144100000024

第24章 血腥的征途(1)

当他们动身前去拜访总督时,纳拉告诉泰塔:“见到你走,我感到很难过。你的陪伴大大地缓解了我在奎拜这里履行职责的单调乏味。我希望在不久后我将有幸欢迎你的归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告别礼物,我认为你会发现它对你们很有用。他拉着泰塔的胳膊,带他来到阳光灿烂的庭院里。他送给他的是五匹载满货物的骡子。每一匹骡子载着重重的两袋子玻璃球。“这些装饰球在内地的原始部落很受欢迎。那里的男人会卖掉他们最宠爱的妻子,就为了换取一把这样的玻璃球。”他笑了。“虽然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会像那些妇女一样把钱浪费在这些珠子上。”

当队列骑出奎拜时,两位希卢克士兵轻快地跑在了前面,他们很轻松地与小跑的马匹保持一致。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他们不知疲倦地保持着同样的步伐。在头两个夜晚,士兵们骑过了那宽阔的枯干了的河床东岸旁的大片平原,平原上被晒得到处是一片焦土。在第三天的早晨,当队伍停下来宿营时,麦伦从他的马镫上站起来,凝视着前方。在斜射的阳光下,他看见一片低矮的绿墙穿越了地平线,在绵延不断地延伸着。

当泰塔招呼纳康托时,他过来站在“云烟”旁边。“老人家,你看到的是第一个纸莎草湖。”

“它们是绿色的。”泰塔说。

“大南方区的沼泽从未干枯过。塘里的水太深,又被生长的芦苇遮住了阳光。”

“它们会堵住我们的路吗?”

纳康托耸耸肩。“再有一个晚上的行军,我们就将到达芦苇堤了。接着我们就会看到,水域是否已经缩到可以让马匹通过的程度了。否则我们就得兜一个大圈子由东部的山脉绕过去。”他摇了摇头。“那样就使得到达南方的这条路更长了。”

正如纳康托所预测的那样,第二天的夜晚,他们就到达了纸莎草湖。从芦苇荡里,士兵们割下一捆一捆的干芦苇,用它建了个低矮的茅草屋来遮挡阳光。纳康托和农托兄弟消失在纸莎草湖里,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们。

“我们还会见到他们吗?”麦伦不安地说,“还是他们像野兽一样,已经跑回到他们的村子去了?”

“他们会回来的,”泰塔向他保证,“我很了解这些人。他们忠诚并值得信赖。”

第二天半夜的时候,泰塔被哨兵的盘问唤醒了,他听到了纳康托的声音。接着两位希卢克兄弟突然从黑暗里出现了。

“通过沼泽的路是敞开的。”纳康托报告。

黎明时分,两位向导领他们来到了纸莎草湖。从那里,即使是纳康托,在黑暗中也不可能再找到路,因此,他们被迫白天行进。沼泽地带是一个陌生的、可怕的世界。即使在马背上,他们都看不到纸莎草种子穗头的顶端,他们得站在马镫上去看那波涛起伏的绿色海洋。它延伸到无边无际的地平线上。成群的水鸟在它的上方翱翔,空中到处充满着翅膀的拍击声和凄楚的哀叫声。偶尔会有大的野兽撞开那看不见的起伏的芦苇丛,他们猜不出那是些什么物种。希卢克人瞥了一眼它们留在泥上的足迹,泰塔翻译着他们的描述。“那是一群水牛,黑色的大野牛”,或者“那是一只水山羊。一种生活在水中长着螺旋角的奇异的棕色动物。它有长长的蹄子来帮助它像水鼠一样游泳”。

纸莎草下的地面大部分是湿润的,有时仅仅是潮湿的,但常常是水覆盖着马蹄背。然而,那匹小雄马驹儿——“旋风”,却能赶上他的妈妈。水塘都隐藏在芦苇丛中,它们之中有一些很小,但另外一些却是广阔的淡水湖。希卢克人也不能够看到芦苇丛的上面,尽管他们天生就在芦苇荡之间或周围穿行。这支队伍从未返回去找一条可选择的路线。当夜晚来到,他们决定宿营的时候,纳康托都能领着他们到纸莎草丛里找到一处地面干燥的空地。他们用成捆的干草秆生火煮饭,并小心翼翼地不让火苗蹿进芦苇荡里。马匹和骡子游荡在死水塘,吃着里面生长的野草和植物。

每一个晚上,纳康托拿起他的矛,涉水进入其中的一个水塘,他的姿态就像一支在水中搜寻捕猎的苍鹭。当一条大鲇鱼游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会利落地用钎子穿住它,将那甩着尾巴在尽力挣扎着的鱼从水中举起来。与此同时,农托编织了一个松散的芦苇篮,将它放在头上,透过编织的缝隙,他的眼睛可以看见外边。然后他离开堤坝,将他的全身慢慢地没入水中,直到只露出他的头时为止,在露出水面的芦苇篮的掩饰下,他以极度的耐心移动着,小心翼翼地靠近一群野鸭。当他已经到了他目标的范围之内时,他在水面下伸出手去,抓住一只鸭子的腿,把它拽到水下。在他扭断它的脖子之前,它没有机会发出尖叫声。以这种方式,在其他的鸭子开始怀疑并且大叫着拍打着翅膀起飞之前,他就能从鸭群中抓住五六只鸭子了。很多夜晚,他们都在一起吃着以新鲜的鱼和烤野鸭为主菜的晚餐。

昆虫的叮咬给士兵们和牲畜造成了困扰。只要太阳一落山,它们就从水面上嗡嗡地升起,如乌云般,骑兵们悲惨地挤在篝火的烟雾里来躲避它们的攻击。到了早晨,他们的脸上肿胀起来,满是被叮咬过的斑点。

在第一个战士出现沼泽病的症状之前,他们已经走了十二天了。很快地,一个接一个,战友们纷纷死于沼泽病。他们患有莫名的头痛,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在湿热的气候下,他们的皮肤摸上去依旧很烫。但是麦伦没有中断行军。

每一天早晨,身体较壮的骑兵们帮助那些病弱者上马,然后挨着他们骑行来扶着他们骑马。在夜里,许多人烧得谵妄诳语。到了早晨,死尸就躺在火堆的周围。在第二十天,分队长童卡病逝了。他们在泥里挖了一个不深的坟坑埋葬了他,又骑马继续前进。

那些病倒的士兵中有些人治好了这种病,他们痊愈后脸色蜡黄,还是虚弱无力。有一些人,包括泰塔和麦伦,没有受到疾病的影响。

麦伦鼓励那些发烧的战士们说:“我们越快地摆脱这些可怕的沼泽和沼泽里的毒雾,就能越快地恢复健康。”接下来,他对泰塔推心置腹地说:“我很担心,如果希卢克兄弟感染了沼泽病,我们就会失去他们,或者他们抛下我们,我们将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我们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个令人沮丧的荒野,全都将暴死在这里。”

“这沼泽是他们的家园,他们对这里的大量疾病有免疫力。”泰塔让他放心。“他们会和我们在一起,直到最后。”

当他们继续南行的时候,在他们面前又出现了广袤无垠的纸莎草,接着在他们身后又合在了一起。他们好像陷入了粘在蜂蜜上的昆虫一样的境地,尽管奋力挣扎,却永远不能逃脱。纸莎草囚禁了他们,吞食了他们,使他们窒息。纸莎草千篇一律的单调色彩令他们的心灵麻木和厌倦。之后,在行军的第36天,在他们的前方极目所至之处,看到了一簇黑点儿。

“那是些树吗?”泰塔对希卢克人大声问道。纳康托跃到了农托的肩膀上,他挺直身子轻松平稳地站立着。那是他想要看到芦苇的上方时经常采取的姿势。

“不,老人家,”他回答,“那是些卢奥人的茅屋。”“卢奥人是什么人?”

“他们几乎不是人。他们是住在这些沼泽里的动物,以鱼、蛇和鳄鱼为食。他们在柱子上建造他们肮脏的住所,你看到的那些就是。他们在身上涂抹泥、灰和其他污秽物来防止昆虫的叮咬。他们野蛮、放荡。当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我们就杀了他们,因为他们盗窃我们的牛群。他们把从我们那里偷来的牲畜驱赶到他们的要塞,然后吃掉它们。他们不是真正的人,而是鬣狗和豺类。”他以轻蔑的语气唾弃地说。

泰塔知道希卢克人是游牧民族的牧人。他们对牛群怀有很深的感情,并且永远不杀它们,而是小心地在牲口喉咙的血管刺进去,让血流入一个葫芦容器中。当他们觉得量足够了,就用一捧粘泥将极小的伤口封上。他们将牛血与牛奶混合到一起,喝了它。“那就是为什么我们都这么高,这么壮,这么有力量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沼泽病永远感染不了我们。”希卢克人会这样来解释。

他们到了卢奥人的营地,却发现高高地坐落在它们的支柱上的茅屋里已是人去屋空了。可是,里边留有最近住过的迹象。在他们熏烤食物的架子旁的一些鱼头和鱼鳞还相当新鲜,还没有被栖息在屋顶上的淡水蟹和秃鹫吃掉,在那软软的白色灰烬之中,尚未燃尽的煤块还在闪着火红的光焰。在营房远处,卢奥人用做便坑的地方,还到处是新的粪便。纳康托站在营房旁。“今天上午他们就这儿。他们就在附近。说不定他们正从芦苇荡里注视着我们呢。”

他们离开了村子,骑马继续向另一个似乎是没有尽头的远方行进。快近傍晚的时候,纳康托带他们来到了一个比周围的泥滩略高一些的开阔地,是水域中的一个干旱的小岛。他们把马拴在了他们敲入土里的木楔子上,用饲料袋里的碎高粱来喂它们。与此同时,泰塔照料着有病的骑兵,士兵们在准备着他们的晚餐。在夜幕降临后不久,他们围着灶火入睡了。只有哨兵们仍然保持警醒。

火已经灭了好久了,当他们睡得很沉的时候,骑兵们突然被惊醒。整个营地一片骚动。他们呼喊着,尖叫着,伴随着迅速增加的马蹄的隆隆声,岛周围来自水塘的溅水声。泰塔从他的睡垫上一跃而起,向“云烟”跑去。她后腿直立,猛向前冲,尽力想拔出把她拴在地上的楔子,和大多数马匹所处的境遇和反应一样。泰塔抓住了她的笼头,控制住了她。他如释重负地看到被惊吓得浑身颤抖的小马驹儿还在母亲的身边。

奇怪的黑影在他们周边掠过,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尖声叫着,刺耳地长啸不止,用长矛戳向马群,刺激它们四处挣扎。狂暴的牲畜向前猛扑,拼命挣脱它们的绳索。其中的一个人影向泰塔猛冲过去,用矛投向他。泰塔用他的手杖将掷过来的矛打到一边去了,将手杖的尖头扎进谋杀者的喉咙。那个人摔倒了,静静地躺下了。

麦伦和他的分队长召集军队,带着他们出鞘的剑冲进来。在其他的人消失在夜里之前,他们尽全力杀死了几个袭击者。

“追上他们!不能让他们带着马匹逃掉!”麦伦怒吼道。

“不要让你的士兵在黑暗中追他们,”纳康托急切地对麦伦叫道,“卢奥人是奸诈的,他们会将他们引进水塘伏击他们。我们必须等待天亮再追。”

泰塔匆忙地阻止麦伦,麦伦不情愿地接受了警告,此时他战斗的热血在向上涌。麦伦叫回了他的士兵们。

他们估计了一下损失。所有四个哨兵的喉咙都被割断,另一个战士在腿上挨了一长矛。他们杀死了三个卢奥人,另一个受了重伤。他躺在血泊中呻吟着,那种肮脏污秽的东西从被刺穿的肠道流出来。

“宰了他!”麦伦命令道,一个士兵过来抡起他的战斧将那个卢奥人斩首了。战马损失共计十八匹。

“我们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损失。”泰塔说道。

“我们不会如此损失惨重的,”麦伦严肃地说,“我们要索回那些马匹。我以伊西斯女神的名义保证,我就此发誓。”

在炉火的光亮下,泰塔详细地检查了一下其中一具卢奥人的死尸。那是一个矮小、敦实的男人的尸体,有一张凶残的、像猿类一样的面孔。他的前额倾斜,厚嘴唇,一双相距很近的小眼睛。除了围在腰间的一个悬挂着一个袋子之外,他全身****。那个袋子里装着魔法的饰物,跖骨和牙齿,其中有些是人身上的。绕在脖子上的是一条树皮编织的项带,上面挂着一把燧石刀,刀面上还凝结着某一位哨兵的血痕。刀的造型是简略粗糙的,但是当泰塔在死者的肩膀上试其锋芒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切开了尸体的皮肤。卢奥人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和河泥的灰浆。在他的胸和脸上可以找到一种用白粘泥和红赭石绘制的原始图案,由点、圆和波动的曲线构成。他散发着一种木柴的烟熏味、烂臭的鱼味。

“一个令人恶心的家伙,”麦伦气愤地说。

泰塔动身去照料伤兵。那长矛刺得很深,他知道伤口会恶化为坏疽。那位伤兵几小时之内会死去,但是泰塔仍然面容和善地安慰了他一番。

与此同时,麦伦正挑选最有力、最健康的骑兵组成讨伐队去追那些盗贼。分队中余下的战士们要保卫军队的辎重、剩余的马匹和生病的战士。在天大亮之前,希卢克两兄弟进入了芦苇荡,他们要找到夜袭者离开时留下的足迹。在日出之前,他们返了回来。

“卢奥人的狗群将逃散的马匹围拢来,然后将它们成群的朝南方驱赶,”纳康托向泰塔报告道。“我们又发现了两具尸体和另一个受伤却还活着的卢奥人。现在他死了。”纳康托摸了一下挂在他腰带上那把沉很重的青铜刀的刀柄。“如果你们的士兵准备好了的话,年高德劭的、高贵的您,我们即刻奉命。”

泰塔不会带着他的灰牝马参加这场搜查:“旋风”对这样艰苦的穿越而言,也还是太小了,“云烟”的后腿因中了卢奥人的长矛也受了伤,所幸不是很严重。泰塔索性登上了备用的马取而代之了。当他骑马出去的时候,“云烟”在他后面轻声嘶鸣,好像在表达她因为被忽视而产生的义愤。

同类推荐
  • 地狱离天堂有多远

    地狱离天堂有多远

    本书精选了78篇精彩小小说。内容丰富,涉及面广。书中既有童年生活的乐趣,少年读书的努力,青年职场的展示,又有友情、爱恋的描绘,父母对儿女无私的付出,更有同学、朋友、老师在不同阶段的人生经历和感悟。
  • 绝地苍狼:黄河之源

    绝地苍狼:黄河之源

    野狼、鳞鼠、火蚁、巨蛇,怪兽层出不穷。火蚁红、鳞鼠草、天蓝叶、碧云针、黑蔓藤、蛇焰果,奇物世间难寻。只因一片玉莲花,众人命悬一线,个个各怀鬼胎,一同踏上探险之旅;黄河寻源,竟有神秘组织百般阻挠,一路陷阱密布,杀机重重;周遭强敌环伺,恶兽横行,玉七能否带着一帮损友逃出生天?
  • 制造为王

    制造为王

    名牌大学毕业生田东进入了一家民营企业从事制造部主管一职。经过几个月的磨合,田东对这家公司彻底绝望了,他决定另谋出路寻找一份新的工作。经过资深猎头陈彼得的推荐和运营总监张帆的面试,田东顺利地进入了飞马公司,当上了组装生产车间生产主管。在飞马公司中国区分公司总经理鲍勃被开除之后,他独挡一面,撑起了分公司主要的运营管理工作。
  • 乡村鬼火(天黑黑乡村集)

    乡村鬼火(天黑黑乡村集)

    那幢房子竟像极了我家里的宅院!只是家里的宅院已经残破不堪,而那幢房子却是浣然如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柱子,在鲜花的衬托下彷佛仙境一般。小孩拉着我躲在西厢房的窗子底下,轻声说:“我的妈妈就在里面呢,她在看书。”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上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的侧影,她的头发很长,她斜斜靠在几子上,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什么。
  • 偷窥一百二十天

    偷窥一百二十天

    黑天鹅般迷人的崔善,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推入二十层烂尾楼顶的露天围墙里,逃脱不得又求救无门。计算着被囚禁的日子,她想尽办法要活下去。第十五天,饥寒索命,一场暴雨又夺走她腹中的胎儿。奄息绝望之际,她发现一位拒绝现身的神秘人X在偷窥自己……在这座几千万人口的巨大城市,在鲜有人注目的空中废墟,被偷窥者,正实施着不能自已的连环谋杀,而偷窥者X,正在用残生仅有的记忆,烛照黑暗已久的爱之天堂。从X偷窥的那一天开始,通天塔上的爱人,已经没有黑白之分!
热门推荐
  • 破日红莲

    破日红莲

    何谓神?何谓魔?何谓人?为了理想奋斗……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是农名工

    我是农名工

    西北落后地区农村女青年粱改枝,冲破世俗的束缚,与青梅竹马的邻居男青年二后生私奔,后两人在城市苦苦打拼,偶遇城市女青年赵媛媛,一样的沧桑经历,让两位女青年成了好朋友,两人共同创业,终于创业成功,并带领家乡父老乡亲共同致富,实现当代青年人的梦想,让家乡的父老乡亲提前实现"中国梦"。并且中国梦的前景更加辉煌。
  • 六道轮回之不灭魔神

    六道轮回之不灭魔神

    何为佛?何为魔?一念之间,何为善?何为恶?心中自知,一代佛中至尊厌倦了佛的虚伪,舍身成魔,只为一个自由,只为揭露佛背后的真相。
  • 青灵阁

    青灵阁

    新人发书,请多支持。古今门派何其多,隐修更不用多说。看我入世看红尘,大道三千取真我。
  • 鉴空记

    鉴空记

    这个世界本来没有所谓的仙,到了后来就出现了,这个世界也本来没有所谓的最强者,时间到了,也会出现。一个叫李延年的少年,开始踏上修真之路,在最后开始逐渐洞悉了惊天阴谋,于是在修真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 绝品透视眼

    绝品透视眼

    【最畅销都市爽文】一场意外,他开了天眼,拥有一双神奇的透视眼。自此以后……在古玩界,他是最火热的捡漏之王;在医道界,他是最逆天的贴身神医;在古武界,他是最天才的一代宗师;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元武者传奇

    元武者传奇

    天历2030年灾难席卷人间,在这场末世浩劫下,一部分人们掌握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元力,他们被世人称为元武者天历2080年一切的一切都从魔都的青衍学院开始……
  • 千花葵

    千花葵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阡云山的千花葵全开了,阿葵,她也回来了。”在看不到任何光亮的漆黑中,却因着这一句话,缓缓荡漾出色彩。先是些如萤火虫般的光点,逐渐化开,展开光晕,迅速往四面八方弥漫开来。那是一片葵花海。依稀间,他恍若回到了那一天,秋过冬至;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衫,站在桂树之下,大大的眼睛里似是蕴藏了整个天地星辰,她眨着眼睛看着他:“师父?你当初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啊?”那一天,春花满枝头,他带着她行过阡云山,她对他说,终有一日,她要在这里种上满地的千花葵;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发:“我会为你种下很多很多的。”那时整个阡云山都好像弥漫着她那银铃般的笑声:“这可是你说的,说到就要做到哦。”那一天,夏日炎炎,蝉声不绝,她坐在凉亭的栏杆上红着眼质问他:“我是谁啊?”“你是庭雁山的弟子。”他看着眼泪一颗接一颗从她红红的眼里滚落出来:“和庭雁山所有弟子都一样的弟子吗?”他低下头,手掌攥成了拳头:“对。”那一天,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她牵起他的手,不顾上面的血迹,轻轻吻了上去:“师父,你回来以后,我就不做你徒弟了,我们成亲吧。”那天的风雪很冷,他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暖和:“好。”那一天,一袭红衣的她躺在他怀里,他揉了揉她的发,可每说一个字都异常的艰难:“你呀你呀,怎么就不肯好好听师父的话呢?”那一天,他一身喜服,剑指满堂宾客:“我说过的,谁若伤她,我要他用命来偿!”世人皆不懂他为何会喜欢一个并无所长的小丫头,他们说,她没有美憾凡尘的容颜,亦没有才华横溢的智慧。“是的,这些她都没有。”“但她有着这个浑浊江湖最为灵动的眸子,亦有着这世间最干净的眉眼。”本文是师徒宠文,文的后半部分难免有点小虐,不过,小虐怡情嘛。小虐,一定是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