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永远的太阳

看着在场中策马狂奔的孟昶，孟涛抬头望望天，已黑的天色掩饰了孟涛此时的表情，再回神时，就看了孟昶面无表情的骑在马上看着自己。孟涛瘪瘪嘴，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孟昶。本来跟在孟涛身边的孟飞在孟昶过来时就退开了，所以，此时，就剩下了孟涛和孟昶。本来打算和孟昶就这样望下去的孟涛，想了想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先开口了：“孟昶，下来，咱们聊聊吧。”孟昶一听孟涛喊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不皇上，眼睛闪过一丝精光，瞬间即过，不过孟涛还是看到了。孟昶纵身一跃，下了马。看着满头大汗的孟昶，孟涛突然有些心疼，但是该孟昶自己面对的，还是得让他自己面对，作为哥哥，虽说长兄如父，但是如果自己将他保护得太好，那就是在害他。孟涛伸手重重的拍在了孟昶的肩上，或许是感受到孟涛无言的爱护，孟昶轻声喊了声：“皇兄。”两兄弟谁也不说话，静静的绕着训练场散起步来。“可有怪我？”孟涛先开口了。“不！”孟昶毫不犹豫的答道，“皇兄这样做，我完全能理解，同时，我也谢谢皇兄这样做，否则我孟昶这辈子，很有可能永远都无法体会到什么叫牵肠挂肚，什么叫无法自拔，什么叫失去自我，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无可奈何，什么叫钻心的痛，什么叫极度的恐惧，以及什么叫做爱。”“你受伤后，我才知道她的存在，我问过那日随你出宫的侍卫，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你让人查了，他们不知道最终查的结果。我去行宫看了她之后，只是怀疑她的身份，本想将一切调查清楚后再做打算，但是见到她，再考虑到当时的情况，我不知道我随后该怎么办，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不敢轻易的去赌，因为我发现，我已经赌不起了。但是想想昏迷中的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醒来，我当时就想着，无论如何，只要能让你醒过来，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要去试试。所以在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我又赌了一次，而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的，是在接她进宫后，她的言行举止让我做出了将他留在你身边的决定。”听了孟涛的话后，孟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孟涛。孟涛有些自嘲的看了看孟昶，把那日接马雯萱进宫直到安排的暗卫暗中守护孟昶的事情都告诉了孟昶。走累了两兄弟，来到平时将士休息的地方。孟涛随意的倚着训练场休息地的一根柱子，而孟昶也就这样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靠着孟涛倚着的那根柱子。从远处望去，那随意轻松的样子，不了解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这是蜀国的当家人，蜀国的皇帝和在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逍遥王。一夜未眠，两兄弟谈了很多，从两人小到大的成长经历，从治国理政，从谈情说爱，从对人生的感悟，从武学造诣，从修身养性，从当前局势，从······两兄弟敞开心扉的聊了一宿，直到天边微亮。看着天边露出的曙光，兄弟二人相视了然的一笑。对于今后的一切，两人当然交换了意见。看着已经成长起来的孟昶，孟涛深感欣慰，心中的那份愧疚也淡了许多，对孟昶，信心更足了。而与孟涛谈了这一宿后，孟昶的内心也明晰起来，感激自己的哥哥同时，也是信心满满的看着孟涛。“皇兄。”孟昶伸出手，铿锵有力的喊道。看着孟昶伸出的手，孟涛有力的握了上去，眼里含笑的看着孟昶。就在这时，凤仪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别告诉我你们兄弟两就是这样在这里呆了一晚上！”孟涛孟昶相视一笑，放开手。孟涛走到凤仪身边，充满爱意的看着凤仪不说话，而孟昶也一改平时见到凤仪的拘谨，大大方方的喊了声“皇嫂”然后说到：“皇兄，你先陪皇嫂用早膳去吧，然后你和皇嫂一起来大帐找朕。”之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往营地走去。看着离开的孟昶，凤仪看看孟涛，又看看孟昶的背影，凤仪总觉得今天的孟昶不一样，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看着凤仪一副思考事情的表情，孟涛感觉很可爱，开口问道：“凤仪，想什么呢？”看着远去的孟昶，凤仪若有所思的说到：“我总觉得皇上不大一样了，和之前比，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一样！”听了凤仪的话，孟涛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拉起凤仪的手，往帐篷走去，边走边说：“我们先回去用膳。”凤仪乖巧的随着孟涛往帐篷走去，对于刚刚说的事情，孟涛不说，凤仪也不会追问到底，因为凤仪知道，孟涛需要这个空间。一顿早餐吃完，孟涛也把该告诉凤仪的事情告诉了她。凤仪也没过多的语言，因为凤仪即使很想帮助孟涛，但是现在她也明白，此时，孟涛最希望自己做的，就是不要让他分心，因为相信孟涛，所以，听了孟涛刚刚告诉自己的话后，凤仪选择了无声的支持。静静的陪伴在孟涛身边，至于需要南平做什么，凤仪也相信，孟涛不会有所顾忌。由于一宿未眠，再加上连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随着马雯萱的那番话和孟昶一夜的谈话后，对于时局，现在的孟涛心中更加笃定，有些放松下来后，孟涛突然有些困了，就这样搂着凤仪，将头轻轻的靠着凤仪的肩窝，闭目眼神。凤仪也没打扰他，就这样静静的让孟涛抱着，整个人也很放松。因为出于对孟涛的了解，凤仪相信，转机已经到了。“王爷，皇上让人来传话说是让王爷和王妃去大帐一趟。”不知过了多久孟飞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孟涛迷迷糊糊的搂着凤仪站起来，看了看两人的衣着并无不妥后，牵着凤仪的手往外走去。边走嘴上还边抱怨着：“这小子，一顿早餐吃这么久！”凤仪听了之后，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又恢复玩世不恭的逍遥王，说到：“皇上这还不是需要时间来解决一些事情嘛，不像某人，经验丰富！”听了凤仪的话，走在前面的孟涛脚下一个酿跄，站稳后，双眼闪着危险的信号看着凤仪喊了一句：“王妃。”看着孟涛的眼神，凤仪俏脸瞬间一红，赶紧说道：“快走吧，让皇上等久了可不好。”之后，不顾孟涛，低头往大帐走去。孟涛看着凤仪的背影，有些宠溺的笑笑，追了上去。而看着孟涛和凤仪这一出，跟在后面的孟飞和秋霜有些不明所以。进了大帐，孟昶正看着手中一份奏章，头也不抬，说道：“皇兄和皇嫂请坐，先喝茶，等朕把这份奏章处理了再说。”话音刚落，夏雨就抬着茶杯奉上了。夏雨刚刚说了句：“王爷，王妃请用茶”帐外就传来了春风的声音：“皇上，公主来了。”听到这句话时，孟涛喝茶的动作缓了缓，而凤仪却看了孟昶一眼。“快请公主进来！”孟昶很平静的说道。因为行军，孟涛和孟昶还有凤仪当初就决定精简随行人员，所以除了孟昶的贴身内侍，整个军营就只有凤仪的那四个丫鬟。因为孟昶身体刚刚恢复，所以懂医的夏雨就留在了孟昶身边照顾。而春风临时去照顾马雯萱。留下秋霜和冬雪在身边。马雯萱走了进来，孟昶正在奋笔疾书，说了句：“看座。”就再无后文！或许是公开了自己的身份，马雯萱走人大帐时，完全看不到平时的她，换而得之的是不卑不亢的南楚公主。在马雯萱走进来时，坐下前，孟涛和凤仪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而马雯萱只是恰到好处的看了二人一眼，并无多言，就坐下了。想着孟昶的话，看着孟昶和马雯萱的举止，孟涛和凤仪交换了个眼神后，都没出声的坐下了。一时间，帐内除了孟昶偶尔翻折奏章的声音，静极了。孟昶终于处理手上的事情，用印后，将奏章信件一并交给了身旁的内侍，吩咐道：“马上处理！”内侍恭敬接过后退出了大帐。孟昶喝了口水后，说：“你们都退下吧，没有传唤和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大帐。”边关，巡营刚回到中军大帐的吴梓就接到了孟昶加急送来的密旨。吴梓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轻松下来，但是眼中却是满眼的疑惑。而这时，得知朝廷有旨意传下来的各个将领都进了中军大帐，等待着吴梓说话。吴梓抬起头时，看着了各将领那询问的眼神，顾不上他们，喊道：“来人，信使。”众将领都奇怪的望着吴梓。待信使进来后，吴梓直接交代到：“你速将此信亲自交给南楚王马希广，就说这是我国皇上亲笔所书。”一听吴梓的话，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吴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耽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信使一听，恭敬的接过孟昶给马希广的国书，说了句“定不辱使命”后退了出去。不待众将士开口，吴梓又说道：“从即日起，各将领约束好各自的将士，我们绝不应战！同时，立即挂出免战旗！”“将军，这是为何？”副将龙鑫问道。“龙副将，这是皇上刚刚派人送来的密旨中吩咐的。只让我等接旨后照做，直到皇上和王爷到来。”吴梓答道。众将领一听这是皇上密旨上让这样做的，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后，吴梓让龙鑫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去执行命令。“龙副将，你立即让人腾出两个大帐的位置。我也让人把中军大帐收拾一下，迎接皇上和王爷”“两个大帐的位置，这是为何？”龙鑫不解的问道。“我也纳闷，这是皇上密旨上吩咐，我们也只能照做了。”两日后，孟昶和孟涛终率大军赶到边关，而此时，众将士才知道，同行的，除了逍遥王妃，还有南楚公主。众人心中有疑问，却也不敢多嘴，只是在听到南楚公主时，吴梓和龙鑫相视一眼，都了然了，原来那两个大帐的位置是这样出来的。简单的迎接后，孟昶和孟涛在众将领陪同下进了中军大帐，而凤仪和南楚公主去了一旁已经准备好的帐篷——南楚公主的帐篷。“春风，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去忙你们的事吧。”进账后，凤仪对四个丫鬟说道。春风夏雨等人一听，都退出了帐篷，留下了凤仪和马雯萱。自那天孟昶大帐一番交谈，部署后，他们就一路马不停蹄地往边关赶来，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这两表姐妹相认后，还没好好交流过。而，现在的空隙，正是好时机。“坐吧。”马雯萱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凤仪也不拘束，坐了下去。看着一旁在泡茶的马雯萱，凤仪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东西。没错，马雯萱的泡茶技巧，和自己的很像，确切的说，更像是母后。自己的泡茶技巧全是母后一人亲手所教，而当时，母后言语间告诉自己，母后兄妹三人，二哥马希广最爱茶艺，很爱专研，母后的一手茶艺皆是马希广所教。而现在看着马雯萱的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凤仪瞬间感觉好温暖，她好久没有这种来自血缘上的温暖了。虽然孟涛给了自己无尽爱，可是有些东西，是孟涛所无法给予的。“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哥两还有这种闲情雅致。”马雯萱的一句话，打断了风雨的思绪，凤仪也知道，马雯萱指的是行军打仗，孟涛孟昶还带了了茶具！拉回思绪的凤仪，没接话，而是端起马雯萱递给自己的茶，细细的品了一口，而凤仪心中却细细的品了马雯萱的这句话，马雯萱这样说，就说明，她心中对孟昶的爱丝毫未减啊。虽然自那天后，他两几乎避开所有单独的相处的机会，准确的说是两人都在相互避着。本来自己开始有些焦急，可是孟涛却让自己稍安勿躁，自己也不好做什么了。“这就是他两的风格！”凤仪放下茶杯，说道；“当初借兵蜀国，孟涛挂帅，打回南平时，孟涛也是这样，从不因为外界的因素亏待自己。”“你们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都是些前没头，后没尾的故事。”“其实，如果说开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头的，是刚刚认识的时候，还是爱上他的时候。”凤仪拿过茶壶，给马雯萱和自己把茶斟满，接着说道；“而结尾，倒是能够确定，我和孟涛的故事，估计要到我们都走到生命尽头时吧，但是，我觉得也不是，因为，我和孟涛的故事，会伴随着我们孩子的出生，成长而不断的延续。”“听说，你是逃婚的路途中遇到逍遥王的？”似乎，八卦，已经是所有女人的专利了。马雯萱同样八卦到。“是啊，当初听到要我和亲蜀国时，我真的气愤极了。虽然那个时候我没有爱的人，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政治婚姻。没有感情，没有彼此，有的，只是彼此国家的政治工具！”凤仪感慨道、“可是，你们相识不是在蜀国吗？你既然逃婚，就应该逃得远远的，远离南平，远离蜀国，远离凡是和和亲有关的一切啊！”马雯萱说到。“你说的对，可是，无论怎样逃，自己这个南平公主的身份是永远都逃不了的，自己身上的这份责任，是永远也逃不了的。”凤仪说道。“公主的身份，肩上的责任。呵呵，没想到，时隔几年，我再次在你这儿听到。”马雯萱有些无奈，有些伤感的说到。凤仪听了这话，有些不解的看着马雯萱。马雯萱当然看到了凤仪询问的眼神，而她自己，也没打算和凤仪绕圈子。换了个坐姿后，说到：“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有个小姑姑，是在很小的时候，那天，我一个人在父皇书房外的花园里玩着，皇伯伯的几句话飘进了我的耳中。我出于好奇，悄悄的蹲在了书房窗外的墙角。听了皇伯伯和父皇的对话，我才知道，我有个小姑姑，嫁到了南平，是南平的王后。之后，我就四处悄悄地打听关于这个姑姑的事情。可是身边的人都紧闭牙关，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很纳闷，就跑去问我母后，可没想到，母后第一次很认真严肃的告诫我不许再打听任何关于这个小姑姑的一切，更不能在父皇面前提到，我不解为何母后会这样让我这样做。”马雯萱抬起头，看着凤仪，接着说；“没想到，母后和我的这番谈话，却被打猎回来的父皇听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我感受到了母后的紧张，也很惊讶的看着父皇的表情，那是我第一次从父皇那里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感觉。父皇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那种非常强烈的压抑感，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就在我快要扛不住的时候，父皇轻轻的将我拉到身边，眼中换上了那种难以描述的心疼，父皇很温柔但坚定的对我说，‘雯萱，你有个公主的身份不假，但是你不需要负起任何责任，你放心，父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肩上有任何的负担。’那时，我还小，听得懵懵懂懂。但是父皇身上的气息感染了我。我随着父皇的气息，看看母后，母后眼中全是泪和怜惜，随后，我懵懵懂懂的朝着父皇点点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的任何消息，被父皇全面封锁，除了父皇母后，皇兄，还有皇伯伯，以及近身伺候的人，没有知道我的消息，没有人明白我的情况，甚至，许多人都不确定我的存在。有一天，皇伯伯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和皇兄去了宗室祠堂。里面除了已故皇室成员牌位外，还挂着一幅画像，看到画像的第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小姑姑，皇伯伯和父皇的妹妹，远嫁南平的南平王后。果然，皇伯伯之后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想。皇伯伯告诉我们，这就是我们的姑姑，一个善良，温柔，美丽，纯洁的南楚公主，因为责任，因为亲情，心甘情愿的嫁到南平。说是为了责任，是因为她是南楚的公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她是公主呢，所以，为了国家，她自愿和亲南平。说是为了亲情，是因为当年南楚和蜀国的那场战争，南楚败给了蜀国，当时蜀国的主帅，就是当时刚刚亲政的蜀国皇帝孟涛，而南楚的主帅，就是我父皇。因为这场战争，让南楚元气大伤，为了停止和蜀国的战争，皇伯伯以太子的身份出使蜀国，和蜀皇孟涛达成协议，只要孟涛在朝一日，就两国和平，不起战端，为两国争取到了难得的和平，同时，也带回了被蜀皇所俘的父皇。而与此同时，南楚和南平的关系，也是相当危及，虽无大的战事，但小的摩擦却不断。因此国内出现了和亲的提议。当时皇室的公主，郡主虽说不多，但适婚的也有那么几个，就在朝内为和亲人选吵得不可开交时，当时的南楚公主马仙柔，也就是我的姑姑，你的母后，站了出来，主动提出和亲南平，嫁给当时已经年近四十的南平王。皇伯伯听到的这个消息时，心中除了不舍心疼，更多的是理解，所以皇伯伯沉默了。而父皇一听到这个消息，加上战败在他心中留下的忧郁情绪，病倒了，直到小姑姑出嫁，都没愈合。从此，父皇一直无法释怀，总觉得是自己把妹妹给害了，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谁都不见，而皇祖父，皇伯伯过来看他时，他也从不言语。皇祖父年事也高，加上爱女远嫁，爱子消沉，也渐渐的将军政大事交给了皇伯伯。皇伯伯尽管越来越忙，但都会抽时间来陪陪父皇，随着时间的流逝，父皇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任何有关小姑姑的事情，没人再敢在父皇面前提及。从此，父皇也远离政事，朝堂，经常外出打猎，或者与几个近身武士比武健身，也因此，外面开始传说，皇祖父听从小姑姑的劝说将江山大位传给皇伯伯，引起了父皇的不满，从此对小姑姑记恨于心。小姑姑信中说得对，由于当时战争不断，皇伯伯从小立志保家卫国，而父王虽不喜欢舞刀弄枪，但也不想同是儿郎，却让皇伯伯一人上战场，更不想同为皇嗣，将责任让兄长一人承担，于是也开始研习兵法。在小姑姑远嫁南平前，皇祖父不知道要把皇位传给两个儿子当中的谁，因为都很优秀。于是去找最了解两个爱子的小女儿，希望听到他的建议。女儿很了解自己的两个哥哥，大哥虽然喜欢舞蹈弄枪，但也是为了保护家园，其实骨子里希望和平。二哥喜静，不爱管琐事，但是身为皇室中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妹妹了解二哥的无奈，于是，建议父王，让大哥担当重任。不料，总有奸佞在二哥身边煽风点火，可是，二哥还是控制了。父皇其实真的不适合政治。他想帮助父兄，却没想到最后连累妹妹和亲远嫁，留下个残局来给兄长收拾。“母后至死都只希望，小舅舅能过上他想要的生活。”凤仪有些伤心的说。“我爱父皇，也爱永阳，我也身为皇室子女，所以，我会尽力去做好我该做，我能做的一切。为父分忧，为他解愁！这方面，表姐你还是我的榜样呢！”说到最后，马雯萱是一脸的坚定和平静。凤仪听着马雯萱的话，了解着自己所不知道的关于自己母亲和舅舅的事情，心中感慨万千。最后听到马雯萱的那句“永阳”时，忍不住问道：“你现在还叫他永阳吗？”马雯萱一脸心满意足的答道：“是啊，他是我心中永远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