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芸痛的撕心裂肺,胸口钻心的痛,一张脸痛苦到扭曲,声音断断续续:“是……是真的,我…我哪敢骗您啊。”
“敢有一句谎话,我把你扔进硫酸池。”席晟冷冽的说。
男人的力气又重了些,米芸只感觉胸口的肋骨断了几根,吃力道:“席少,若是不……不信的……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问我的爸爸和妈妈。”
席晟冰冷阴沉的目光扫过去。
看到这一幕,米贺和田惢早就吓破了胆,席晟目光扫过来,两个人打了个寒颤,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席晟松开米芸,耐着阴沉的步子来到米贺面前,大手拎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米贺一下子被扼住了呼吸,老脸窒息通红。
田惢反应比较快,听完米芸的话,虽然不知道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明了的顺着演下去,跪地磕头:“是真的。是真的,都是米鸢逼我们做的。席少,求您放了他。他们都是为了我,才会帮助米鸢犯错,求您处罚我,放了他们。”
席晟冰冷的目光看向米贺,米贺忙不失的点头。
俊朗的眉头皱起来,米贺和田惢的话,他并不相信,席晟阴沉的视线转向地上瑟瑟发抖的米姝。
越是胆小的人,越容易说实话。
席晟冷冷丢开米贺,一个眼神,威尔斯递上一把枪。
脑袋突然抵上一个硬物,米姝吃痛抬头,等待她的是黑漆漆的枪口,无辜得眼睛不断的瞪大,充斥着惊恐。
“米芸说的是不是真的?敢骗我,我立即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如地狱里的修罗,米姝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米姝不要惧怕,席少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你不要怕。”米芸突然开口道。
席晟黑眸不悦暗了暗,米芸立即惊恐闭上嘴巴。
锋利的目光再次落在米姝身上,米姝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空气中甚至可以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米贺和田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的这个女儿天生胆小,希望她不要说漏了,才好。
“说。”席晟冷冷问。
米姝睫毛颤了颤,红唇张开,声音都是发抖的:“是……是真的。”
席晟高大的身子颤了颤,冷冷甩开米芸,看向阿文。
米芸看席晟的目光看向阿文,立即补充:“席少,阿文也是知道的。米鸢让他去监控室关掉这里的监控,说是以防您发现后追查。”
“阿文,你说。”席晟冷冷问。
阿文先是看了眼米芸,米芸不着痕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的表情立即变得坚定:“是……是真的。是米鸢小姐,逼着我去关的监控。”
所有人,所有事都在指证着米鸢,席晟一个挨着一个的问,只是欺骗着自己的心,不愿意相信,罢了。
至到此刻,心里还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那个小女人是爱他的,不会跑。
回忆起上次在甲板上,米鸢高傲仰着小脸说这一切都是她计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他。
虽然当时觉得牵强,席晟还是强逼着自己去相信那个小女人的话。
墨渊的事,他也信她。
可她竟敢跑了,在他为她精心准备如此盛大的生日宴之后,跑了……
手心里来不及送出的‘倾心之恋’被席晟紧紧握住,本准备十二点的时候连着他的心和戒指,一块交给那个小女人,却没想到。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动了心。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我只是个代孕儿,等生完孩子之后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我就想找个方法验证一下你对我的感觉,我想预算一下,你对我的宠爱可以维持多久。”
“他甩了我,还那么欺负我。如今我幸福了,当然要过来告诉他,好让他伤心,让他难过,让他悔不当初。”
“两个人只有相互信任,才可以走的很远。我真的不知道席少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已经爱上你,而且一生不变?”
“席晟,你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我今天是来向墨渊炫耀我的幸福,而不是让他来见证我的不幸。”
那个小女人信誓旦旦的情话,每回忆一句,他的心就会多痛一分。
明明漏洞百出,明明那么勉强,可他还是信了她。
而她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
当时有多动心,现在就有多伤心。
他的心剧烈尖锐的痛着,席晟身子颤抖了下。
“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回法国,统统关进监禁室,将灯光给我开到最大,至到米鸢找回来之前,不准给他们饭和水。”
“那米小姐?”威尔斯问。
“给我查,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给我挖出来。”
说完,席晟冷冽起身,大步走上飞机。
威尔斯看着主子摇摇欲坠的身形,眼中略过复杂。
米鸢小姐真的是那种心机很重的女人吗?
*
君天昊的私人游轮
游艇速度极快,米鸢在海里被拖了一路,早就精疲力尽晕了过去。
模糊间感觉有人在亲吻她的身子,等等,亲吻,意识刚刚恢复,米鸢瞬间苏醒。
只见墨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又开始对她又啃又咬。
应该是憋的太久,墨渊的眼已经完全变得猩红,强烈的渴望着。
米鸢卯足力气踢开身上的墨渊,跑向门口,拉了下门,没拉开,被人锁上了,她开始剧烈的捶门,求救:“有人吗?放我出去。快来人,放我出去。”
另外一个房间,君天昊舒服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四个差不多****的比基尼外国美女正在为他按摩。
男人幽蓝邪魅的眸子,戏谑盯着屏幕里的画面,那里面米鸢正在疯狂的捶门,求救的声音撕心裂肺。
对她动心没动心,君天昊不知道。
既然曾经是他的,后来又跑去找席晟,那就必须惩罚她。
所以他明知道墨渊被下了药,依旧把米鸢和墨渊关在一起。
该死,不知是谁救了她,却把她和发情的墨渊关在一个屋里。
“来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米鸢对着门又打又踢,就是没有人应。
墨渊已经爬起,追了过来,眼看他就要过来,可门外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米鸢发狠踹了两下门,除了脚疼,门根本纹丝不动。
该死,米鸢只得跑开,在房间里和墨渊开始了一场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