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茹小茶算是今天她看得最顺眼得一个,长得是眉清目秀,笑起来特别甜美。天爱看着这对格格不入的夫妻,她想最不会笑的男人与最会笑的女人结婚,原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用餐时长辈们的话题都离不开庄一与天爱这未来小俩口。
老爷子甚是高兴,“庄一呀,难得看你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庄一也不否认,“爷爷,我就认定天爱了。”
明月大喜,“要说这事还得感谢庄娴,如果不是她的牵线,我这个儿子还不知时候能领个女朋友回家?”
庄娴也有些得意,“既然这两个孩子都满意,我看选个吉日订婚,等天爱毕业后就立马结婚。”
天爱正喝着汤,听到‘订婚’与‘结婚’这两个词时,不禁呛了口,咳了几声。
庄一关心问:“怎么了?”
她回:“没事,汤有一点烫。”
庄一就让佣人倒了一杯温水来,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喝着水,心绪不宁。
她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老男人的女朋友,老男人用尽了手段,她无法只得同意,不过是个缓兵之际,她还存着侥幸心理,找个借口与他分手。现在长辈们还要她与他定婚结婚,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庄娴当然不是在开国际玩笑,还一板一眼地问她:“天爱,你觉得如何?”
天爱被这么一问活活给愣住了。
明月帮她解释道:“天爱,庄一也老大不小了,定下婚事也好让他吃定心丸。”
天爱暗怒,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吗,她自然是委婉拒绝。
“我才十八岁,大学还没有毕业,这些事没有想过。”说完,透过眼角的余光看到得是庄一那张愠怒的面孔。
老男人真是变色狼,方才还是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一会儿时间就拉下脸,被他胁迫了那么久,这会儿当着他家人的面拒绝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庄娴打了圆场,“天爱才十八岁,人家一小姑娘害羞得很自然做不了主,我和她母亲是好朋友,改天我问问她的意思。”
天爱听这话更是担心,老妈那个人她是知道,巴不得将自己打包送给老男人,如果庄家的人上门与她谈,铁定是一拍即合。可现在情况,她又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低着头不吭声。
晚餐在庄家人欢笑声语中结束了,她原以为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没想到庄一与表哥席郁竟坐下来聊起天,害得她只能坐在庄娴与明月的身边,无所事事。
所幸清秀的茹小茶走过来,明白她与长辈门坐在一起很不自在,笑笑着拉起她的手走到露天阳台,她稍长她几岁,所以两个年轻人在一起不显那般约束与沉闷。
庄娴的宅子位于凌子湖边,倚在露天阳台的栏子边,天爱望着平静的湖水,又想到了马科。
几个月前,马科就是跳入这湖里救起了一个三岁孩子,从那时起,她觉得如果有这么一个见义勇为的男子作为男朋友甚至以后结婚的对象,她应该会幸福,可谁能想到庄一的出现打破了自己所有美好的梦想。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自己竟然被逼着与马科分手,她想想觉得一点也不真实,但还是活生生地被自己倒霉撞上了。
就在她沉浸在对马科的思念之中时,茹小茶端来一杯果汁,亲切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