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一不理天爱的叫声,径直地抱着她朝卧室里处走去。
“庄一,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能这样,否则我会恨你的。”天爱的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哪想老男人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很享受。
天爱头朝天花板人被抱着移动的,再往前就是宽大的床了,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以为他会抱她到床上,然后他开始脱衣解带,最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活吞。
“求你了,放我下来。”她再一次恳求着。
庄一站在床头停住脚步,一脸谑笑地看着她。
“放我下来,大不了我答应订婚后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再开口时,天爱的声调低了八度。
庄一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埋头道:“这就乖了。”说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六七步,洗手间就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天爱,将她拉进去,站在明亮的镜子前拍拍她的脸颊说:“你的脸哭花了,我为你洗脸。”
天爱被他吓得惊魂未定,如同惊弓之鸟摇着头说:“我自己洗。”
“乖,我帮你洗。”说完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流出,将柔软的毛巾放进落下的水流里溅湿,拧干,然后摊开。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往她脸上慢慢擦拭。
她的皮肤嫩白透亮,每擦一下,动作都特别小心,生怕弄痛她的细皮嫩肉。她是他的肉,连骨生长,如果她疼动一下,他也跟着疼,甚至会更疼,所以她是她宝贝,自己要好好爱护。
有点花的小脸在他的轻柔抹擦下干净如初。
庄一看痴了,近在咫尺的脸蛋纯白无暇,那双幽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让他想起了两个多月前江滨畔的回眸一望。
初见的一见钟情,再见的动情难望,再到相亲的正式认识,他们之间的相遇相见带着浪漫色彩又带着难以言表的奇妙缘份。
他有很重的洁僻,以至于看到女人都没有接近的欲望,直到遇到她,心中爱的窗口才慢慢打开。
见他凝着自己看,天爱不好的预感又袭上心头,这个老男人不会又要对自己乱来了吧。
不好的想法才在脑海中闪过,只见庄一扔掉手中的毛巾,一把将她推到墙面上,对着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
天爱习惯性反抗起来,不料双手被他举高,越高头顶摁在墙上,“乖我只想吻你,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庄一做梦都想将她按在身下活吞生吃,但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既然她已经答应订婚后与自己同住,就没有必要趁一时之快。他毕竟是个动了情的男人,单独面对心爱的女人自然要热吻一番后才肯罢休。
倪天爱知道他的厉狠,很听话地安静下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鼻上,唇上,额上狂吻起来。
对于这种场景,她见多了,老男人不趁机动手动脚那就怪了,还是以静治动,随机应变。
庄一在她的脸上种下了许多小草莓,才刚擦干净的脸蛋又弄花了。
小小暴风雨过后,他再一次凝望着她的小脸,面色因为自己的吻泛着微红,眸子笼着迷离的色彩。
“刚才答应的事不能反悔。”轻柔地抚着她身后的长发,想像着每天夜里在她长发的陪伴下安然入睡,醒来时替她抚顺头发。
倪天爱怔了怔,自己刚才答应什么了。
“明天订婚后,我就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他温柔地提醒着。
她方然醒悟,刚才自己一时情急之下就胡乱答应了,现在想反悔不被他吃掉才怪。正想点头,她又想起了丽江之旅,如果真搬过来,铁定是去不成了,可又不想错过,只好吱吱唔唔道:“能不能下个月再搬过来。”算算从去南回来的日期,差不多月底才能回凌台市。
“你还想讨价还价?”庄一双手环在胸前,微眯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是的,我想再多陪陪老爸老妈几天。”天爱的眼神飘忽不定,“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让我多陪陪家人吧。”
她的话有点逗,表情也很有趣,庄一不禁笑出声。
“我说错了吗,有什么可笑的。”天爱自知在撒谎,不自觉地低下头,看着光滑的地面。
“你这个理由勉勉强强让我答应。”庄一抬起她的下巴,“不过,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每天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做不到我立马把你绑过来。”
他说得每个字,如同无数把针刺入肉里,明明很疼就是不能喊叫。
果然三十岁还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是变态,自己就像他的私有物一样被管得死死的。对于向往的旅程,她想是不是要取消,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瞒着跑到云南,还去见了马科,后果又会是什么样?
她很想问自己能不能去旅行,可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去。
以老男人的霸道,他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去旅行,要不就是不肯,要不就是让人盯哨着,这样一来还怎么可能悠哉悠哉地玩,怎么可能与马科做个彻底了结。想来想去,只能先玩了再说,回来后自己再撒撒娇,晒晒旅行照片,说不定还没事。他所说的把自己绑过来,这也是迟早的事,反正下场都是一个样,还不如先玩个痛快再说。
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她违心地点了几下头。
庄一将过她到镜子前,又为她洗了脸,然后拉着她参观起别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