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史蒂夫老头说完后,王轩辕问道:“塞勒姆?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史蒂夫说:“塞勒姆是马萨诸塞州的一个靠海的港口城市,现在的塞勒姆港是美国最大的港口之一,咱们说的塞勒姆是那一地区最早的移民驻地,现在作为一个比较封闭的山区小村而存在,即塞勒姆村,不同于塞勒姆镇和塞勒姆市,是真正的塞勒姆地区发源地。”
王轩辕挠了挠自己的额头说:“史蒂夫你说的有点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塞勒姆市的发源地塞勒姆村就是你帮我找的那个还有女巫的地方?”
史蒂夫摇头说:“不不,不一定有女巫,我只听说那地方有一个关于女巫的传说,然后整个村子都封闭了起来,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的通电通信号呢。”王轩辕兴趣盎然的说:“什么传说?”
史蒂夫找了个椅子坐下后仔细的跟他说了一下关于塞勒姆的传说。
相传,在17世纪晚期,塞勒姆全村有七八个女孩相继出现了跳舞似的动作,但是都不是她们自己要跳的,而是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要那样做。当时的医生和牧师都认为这些孩子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被村子里的女巫给实施了巫术,这女巫包括村里的一个女奴、一个女乞丐和一个孤僻的从不去教堂的老妇人,村民对这三个女人严刑逼供,她们三个人没能熬过去。最后,村里“女巫”和“巫师”的数量一步步增加,造成了惨重的事件。
事件发生后,这个村子就彻底封闭了,之后又陆续有新移民搬过来,才渐渐形成了现在的这个塞勒姆。
当史蒂夫讲完这个古老的传说后,王轩辕又回味了一下,问道:“那么现在这个古老的塞勒姆村现在能进去吗?”
史蒂夫说:“能进是能进,只是他们现在非常排斥外来人,他们村的集体观念非常强,就连本地的郡警局都没事不去那里巡逻。”
王轩辕问道:“那我们要怎样进去?”
史蒂夫说:“我一个老战友的表弟是当地的郡警局的副警长。我让战友跟他表弟打过招呼了,他说可以借着人口普查的理由让你和你的团队去那里体验几天,但是你们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能轻易自己单独行动,一切行动要听随行警察的,你知道吧。”
王轩辕立刻举手表示:“您放心,一切都听警察叔叔的。”
这句话将史蒂夫给逗乐了,他一再的叮嘱,一定要小心,在未经科学证实的神秘年前,一定要心存敬畏之心。
然后老头又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几个人去等等之类的相关问题,王轩辕说要跟拍摄团队商量一下才能做出决定,然后他跟史蒂夫说了一下他今天去面试的事情,从现在开始就准备去修复胶卷,跟史蒂夫告别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顶楼里。
在房间的角落里翻出来有清洗修复胶片的大学课本后,仔细的翻阅了一下,发现还需要好几种药品得去下面的超市和药店去买。
翻了翻自己的钱夹,他又从新下楼出了家门,登上自己的自行车在附近的超市和药店内买了自己所需要的药品,还好这些都是非处方药,不需要医生或者药师开证明或处方。最后又买了一个汉堡包和大罐的可乐,留着当晚饭吃的。
平时他都是自己吃饭的,在外面买点快餐或者去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饭店吃点,这两天暂时先不去送外卖了,要专心弄自己的事情。他很少在家里和史蒂夫老头一起吃饭,除非被邀请。
当然了,昨天的家庭聚餐属于特殊情况,凯希回家嘛,正好大家一起吃饭聚一聚,也算是庆祝她回家。
买完东西天色已经黑了,路灯都渐渐的亮了起来,回家后史蒂夫邀请他一起共进晚餐,被他客气的说不了,并说明了理由:今晚准备熬夜。
回到顶楼后,他还不觉得饿,将买来的药品逐一分类后便啃了半个汉堡包,喝了杯可乐。
将毛刷、软刷、压板、脱脂棉球、酒精、汽油、甲苯、醋酸、赤血盐、甘油、甲醛、蒸馏水、固定夹等东西一一陈列在自己的书桌上,按照课啊上的配比稀释的要求,逐一的将药品稀释到所需要的浓度。
还好这里没有跟空气起反应的溶液,所以不用担心溶液会随着时间而浓度不断变化。满满的小烧杯几乎排成了一条直线,再加上一个长柄的聚光灯,让这个书桌看起来更像一个工作台。
看着众多的溶液和试剂,王轩辕捋起袖子就开干了。
首先他将胶卷从信封内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伸展开来,对着头顶的聚光灯仔细的看了看,还好,胶卷虽然比较老旧,但是可以看的出来保存的还是比较妥善的,没有折痕、很少有污痕和油渍,更多的是由于年头久远而产生的掉色情况,也不是很严重。
首先他将胶卷夹在了固定夹内,尽量的让它平整,打开固定夹下面的柜灯,将书桌侧面的大号放大镜拉了过来,胶卷上的画面呈放大状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首先用西的毛刷将画面上的油污杂质等东西细细的刷掉,假如太顽强的就用小铲子刮掉,再不行就喷洒点试剂,使其软化后再轻轻的擦掉。
总之这是一项精细的伙计,因为需要在高倍放大镜下完成,需要有很好的耐心和耐力。
将画面上的油污去掉后,下一步就是从新将其放入到染液中重新上色,使其色泽能尽量恢复到原始状态。
浸泡半个小时后,王轩辕估计从新上色差不多了,就用专用的镊子将其从染液中夹了出来,放在专用的干燥吸脂纸上进行吸附处理。
又过了半小时,染液基本被吸附完毕后,他将其捞出来放在专用的压平夹中压平。
做完这一系列的步骤后,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了,看了看,这才弄了一半的胶卷而已。
王轩辕将剩下的那一半汉堡包吃完了,望着书桌上的压平夹,心说成与不成,就看明天早上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