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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晋晖哈哈一笑:“这个你尽管放心,你要是跟了他,没人敢说不要你。”

“真的?”

“当然。”说到这里,晋晖打岔道:“八哥,你如今膝下无子,何不收个义子,在身边也能有个照应。”

王建转向三儿问:“我倒乐意,让你做我儿子,你愿意吗?”

甘三儿听完,乐着说道:“俺现在孤儿一个,没人肯要。你是好人,能收留俺赏俺一碗饭,只要不挨饿,我就给您老当儿子了!”说着,推开凳子,咚咚磕了几个头。

乾符四年(877年)是混沌的一年。王仙芝、黄巢继续攻城掠县,山东、湖北、河南……几乎整个中原、关东地区都成为这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军的战场。李儇朝廷只能不停地调兵遣将,被围困,解围,再被围困……一道道招讨诏书纷飞大江南北,一封封劝降信函寄往王仙芝、黄巢处。

这天刚吃罢晌午,王建和晋晖、李师泰、张劼等几员将领正在谋划下一步的战略,忽然帐外一声长报声:“报军尉——节度使大人差人送来朝廷诏书,令各军校尉传阅。”一个兵士跪拜帐前,将一封书信附上。

王建把书信转交给晋晖让他念念。晋晖拿到诏书展开读道:

乱常干纪,天地所不容;伐罪吊人,帝王之大典。历观往代,遍数前朝,其有怙众称兵,凭凶构孽,或疑迷于郡县,或残害于生灵。初则狐假鸱张,自谓骁雄莫敌;旋则鸟焚鱼烂,无非破败而终……

刚读了两句,张劼不耐烦地嚷嚷道:“这狗日的皇帝,写个啥诏书都文绉绉的,存心让俺听不明白。光远哥,你捡重点的说说,小皇帝想让俺们干些啥?”

晋晖大略将诏书看了一遍,说道:“我看皇上的意思,是想招抚贼头王仙芝。八哥你看这句:‘如王仙芝及诸贼头领能洗心悔过,散卒休兵,所在州府投降,便令具名闻奏,朝廷当议奖升……’”

王建虽然识不得几个字,却也凑上前去,在晋晖的指点下很是认真地将那几行字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都说开弓难有回头箭,王仙芝犯的是谋逆的大罪,换了我是他,绝没有投降的道理。难道朝中那些大官们不懂这个?眼下草贼气势正盛,怎么会想到招抚这条路子?”

晋晖道:“我估计,这多半是宰相王铎的意思。不久前,汝州刺史王镣被王仙芝生擒而去。这个王镣正是宰相王大人的从弟。你想想,他的兄弟在草贼手里,要保住王刺史的性命,招安是最好的路子。若不然,逼急了草贼,杀几个俘虏还不是像碾死几个臭虫一样容易?另外,别忘了,草贼仙芝虽然转战南北、攻城略地,但这大半年下来他应该能够明白,以他的实力想要撼动大唐王朝毕竟还有些艰难。他为什么要造反?面上仿佛是反对朝廷无道,但论私心还不是想图个荣华富贵。如今皇上既然愿意不究前嫌,他也能够加官晋爵,这何乐而不为呢?”

王建点点头,觉得晋晖分析得有一定道理:“但就不知道那黄巢和其他贼头是否也和他一样有这种心思。如果都愿意受招抚,自然好;如果有的愿意,有的不愿意,那这帮草贼内部就会闹出分歧,到那个时候再各个击破,咱们这仗就更好打了!”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军士来报:“报晋将军,有一红脸汉子自称从长安来,说有要事求见您。”

“红脸汉子?莫不是虔裕……他来有什么事?”不知怎么的,晋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中不由一惊:“快让他进来!”

说话间,只见一人满身尘土迈着急促的步伐走了进来。这个人个子不算太高,浓眉大眼,脸色像打了蜡一样通红通红。

“虔裕,果然是你!”晋晖一眼认出了此人。原来,张虔裕从前跟随晋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晋府居住,他与晋晖年纪相仿。虽然张虔裕一直以仆从自居,但晋晖却一直将他看作兄弟一般,对他很是客气。

张虔裕一见到晋晖,堂堂七尺男儿却忍不住泪眼模糊:“少爷……我可算找着您了……”

晋晖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不好:张虔裕一直在长安,这风尘仆仆显然是从长安赶来,莫不是恩师郑大人府上出了什么事?“郑大人怎么了?”晋晖忙问道。

“少爷,不是郑大人,是咱们老爷……过世了……”

“你说什么?”晋晖猛然没有反应过来,跨步一把抓住张虔裕的手,“你再说一遍?”

“咱们老爷,晋大人……去世了……”

晴天霹雳!晋晖顿时懵了:“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我爹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可能?”

王建忙把晋晖扶到椅子上坐下,又问张虔裕:“壮士从哪里来?”

“我从长安而来。”

“晋老将军已经解甲归田,壮士怎么会知道……”

“唉!”张虔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郑大人在朝会上面圣,皇上答应召见我家老爷回长安,于是郑大人便差遣我和孟将军前往许州,请老爷回京。等我们赶到老宅的时候,老爷刚刚过世三日……老管家说,四处派人寻不到少爷的踪迹,连报丧都来不及。我到了许州忠武军一打听,知道少爷您在江西出征,这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少爷,好容易找到你了,你得赶紧回去一趟……”

“八哥,既然如此,我打算立刻起身回许州。按说孝子服孝三年,可眼下国难当头,想必我爹也会理解我的处境。不过这一趟,少说也得两个月。这些时日不能帮助八哥,而且……监军那边恐怕还要劳烦……”

“我和你一起去!”没等晋晖说完,王建斩钉截铁一般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父子二人分别七年,团聚之后正是你尽孝的时候,若不是当年你为了跟我劫囚车,也不会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

“不,这事儿怎么能怨八哥……只是,回许州的事,我想还是我一个人比较妥当。眼下和草军交战,军中离不得八哥……”

“光远,你也不用劝我了。你爹从前对我很和善,按理做晚辈的也当去送他老一程,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与我有关。”王建又对李师泰道,“我走之后,军中的事就交由大哥代为料理了。”

“这你尽管放心,监军那边我会尽量瞒着,只是你得早去早回。”

“这是自然,我到灵前插上一炷香便尽早赶回,多则七天,少则三五日。”于是,王建将军中大小事务交付给了李师泰料理,随即换上便装,冒着被处以军法的危险,连夜与晋晖、张虔裕一行三人快马加鞭直奔许州方向。

刚过小暑,天气日渐暖热,疾速赶路更让三个人满头大汗,但很快汗水又被疾驰而过的风吹干。由于走的都是官道,马路还算平坦,三匹马一口气跑了整整一宿几近七八百里的路途,日头高升的时候,来到了蔡州。

张虔裕在蔡州城外歇住马,对晋晖、王建道:“少爷,王将军,这里到了岔口,我得奔西回长安了。”

“已经到了这里,何不一起祭奠?”王建问道。

张虔裕冲两人马上一抱拳:“离开许州时,我已经给老爷磕了头。就在去江西的路上,我听到一些关于招讨使宋威的传闻,事关重大,必须立刻禀明郑大人。王将军,你的大名,张虔裕早有耳闻,他日若有缘分,我愿到您军中效力。少爷,我走之后您多保重……”说罢,虔裕扭身,喝着一声“驾——”,烈马驰骋,很快消失在王建、晋晖的视线中。

望着张虔裕远去的身影,王建自言自语道:“这人忠信有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是啊,当年我爹也很是看中他,才将他举荐给郑大人。只可惜七年过去,他却没能得到朝廷的重用,至今没有一官半职。”

“走吧,咱们争取今晚就能赶到。”王建转过马头,扬鞭而起,战马又撂开四蹄往北面的岔路驰骋而去。

连夜的赶路,颠簸得座下有些发麻,两腿不断地摩擦着马鬃,时间长了有种火辣辣的疼痛。一路无话,王建、晋晖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匆匆赶路,官道两侧茂密的树木飞一般从身旁闪过……日落西山之后,两人又走了十余里地,终于望见了熟悉的许州城。

“从这里去老宅还有多远?”

“出北城还得二十里地……”晋晖抬眼望着满天星辰,远远还能看见城内街道两侧的灯火,便对王建道,“我看今晚咱们就在城内住上一宿吧,马也该休息休息了,等明天赶早再回家不迟。”王建见天色确实已晚,只好听从晋晖的建议。两人甩蹬离鞍,牵着马走进了许州城。许州是忠武节度使驻扎所在,没有经历多少战火的硝烟。到了掌灯时节,临街的商铺外一顺地挂起了灯笼,隐隐约约夹杂的醉酒人的吵闹声,衬出一丝繁华。晋晖引着王建来到一家字号叫做“太白春”的酒肆。

“掌柜的——”晋晖朝店里喊了一嗓子,竟然没有人答应。走进店铺,迎面出来一个小伙计,客客气气地问道:“两位爷喝酒,还是住店?”

见这个小伙计一脸面生,晋晖眉头皱了皱:“你是新来的?从前那个桂娃不在店里了?”

“哟,这位爷是老主顾啊?”伙计道,“不巧得很,小店换了东家了,从前的王老板在长安开了家买卖,如今我们东家盘下了小店,正是照顾老客儿,这不,招牌也就没换……”

“原来如此。”晋晖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他与从前的掌柜的、伙计都很熟,每次来这里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今既然小店换了主人,这种感觉顿时便荡然无存。

“嗨!管他谁开店,咱喝咱的酒。”王建劝道,“小二,好酒好菜尽管上!”

不多时,酒菜齐备。王建给晋晖斟上满满一碗酒,道:“累了两天了,喝点儿酒暖暖身子,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再去灵前祭奠。”听王建这么说,晋晖只好举起酒碗,刚要和王建碰碗,他的眼神便从王建一旁掠过,举起酒碗的双手悬停在了半空。

“怎么啦?”王建放下酒碗,微微转过头去,顺着晋晖的目光寻找——他的身后是酒肆的柜台,掌柜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柜台后面,一面埋头拨打着算盘,一面时不时用乜斜的眼神往这边偷看着。这个掌柜的长得尖嘴猴腮,塌鼻梁上面是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一看就有些奸诈。王建道:“难怪你惦记以前的店主,一看这个掌柜就面相不善。”

“八哥,这个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吗?”王建又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巧和掌柜的四目相对。那人仿佛心虚一般,看见王建在看他,顿时又低下了头。

“嗨,管他是谁呢。一个开店的买卖人,兴许你从前在别处喝过人家的酒。”说着,王建又举起酒碗,“咱来喝酒住店,他得把咱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晋晖又看了那人一眼,似乎还是没有想起什么,这才端起酒碗,兄弟俩酒碗一碰,痛痛快快地满饮了一碗。

晋晖抹了抹嘴,道:“还说等灭了草贼,做了官,让爹好好高兴高兴,真没想到他老走得这么快……”

“人老了,总有这一天,你也别太难过。”

“我估计是爹心里忍不了这口恶气,抑郁成疾。若不是田令孜那阉贼,我爹也不至于如此窝囊地解甲归田。”说着,他猛地一拍酒桌,大声喝道:“小二,上酒!”

王建拍了拍晋晖,示意他消消气:“你家还有谁?”

晋晖摇摇头:“娘亲早些年就走了,还有一个兄长、一个弟弟,只是这些年久没见了。八哥你呢?”

“这些年我也是一个人,还好有你们这帮兄弟!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咱们也算赶上一个好时候。若在太平年间,一辈子也就是个种田的命,只有赶着这样的世道,咱们这一身本事和力气才有地方花销……”

正说着,小二又捧着一坛子酒放到桌上。王建给自己和晋晖都满上了一碗,又说道:“孔老夫子不是说过那啥嘛,人到三十岁,自己靠自己……”

“三十而立。”

“哦,对对,呵呵。咱们翻过年,也就是那岁数的人了。”说着,两个许州汉子捧起酒碗又满饮一碗。

“八哥,有件事我一直在想,这个黄巢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啥。王仙芝、黄巢虽然并兵一处,但我也预感这两个人不大一样。咱们从许州到沂州,再到洪州,这几十仗打下来,胜多负少,但一直都是和王仙芝的队伍在纠缠。也就沂州大捷那次,你去会了会柴存,而黄巢亲率的队伍,咱们还从来没有正面交过手。”

“我正是这个意思。眼下中原,河南诸道中唯有咱们监军麾下这支队伍打得硬仗,可黄巢却好似偏偏有意躲着咱们似的。有时候我在想,换了我带着那帮草军,躲得过一两次,也躲不了这么长时间啊。这个人用兵很诡异,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我担心,他躲着忠武军,是想积攒实力,冲着东都去的。”

“岂止东都。”晋晖又饮了一大口酒,缓缓吟了一首诗: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这是黄巢写的一首诗,中原很多文人都争相传诵。八哥你听这句子,不拘一格,托物言志,平字里掩不住他那般豪情壮志。咱们是在跟这样一个人作战!这样的对手,让人敬重,却又让人胆寒!说实话,若不是世为唐臣,我真想交他这么个英雄!”说着,晋晖举起酒碗,本想再和王建碰上一碗,却忽然间觉得头脑有些发胀,眼前的一切顿时迷糊起来,拿着酒碗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忽然,晋晖手一滑,醉倒在桌上,酒碗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酒香溅起弥漫在空气中。

王建也觉得有些醉意,将碗中残酒一饮而尽,冲柜台嚷道:“小二,扶我兄弟到楼上……”话音未落,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随后便“咣当”倒在桌上。霎时间,两人酒醉得人事不省,小店内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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