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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〇〇一九章 合一

“哈哈,你们这两个老儿,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就连比你们二人强大许多的族长窦婴、大统领窦蔻都已败在我手下,想要对付你们两个还不是小菜一碟?”

欧阳山一愣,没想到这二个老儿竟是如此盲目乐观。反正他们的招式和法术自己已是见识过了,也就懒得再与他们纠缠。

当下便是剑气一吐,顿时巨剑尖端跃出一道尺许长的剑芒,便是将窦艮斩成重伤,前胸顿时血流如注。

那窦业见族兄负伤倒地,面如金纸,挥手让二名族人将其扶下后,便是怒吼一声,要与欧阳山拼命。

欧阳山见那窦业一旦亡命而起,倒也有着极为惊人的杀伤力,再加上自己对那土黄色的土系能量也有些忌惮,便没有硬接,而是内力流转,竟是释放出一道剑刃,瞬间便将那窦业击倒在地,同样是伤在前胸,而且比窦艮还要伤得更重。

窦业的杀伤力太过惊人,不将他彻底打垮、让他躺上三五个月,以他那强壮的体魄,说不定很快便会恢复过来,进而破坏二部合并的大计。

在窦艮也被欧阳山击倒后,局势顿时为之改变!

随着族长窦婴、大统领窦蔻、二位大长老窦艮、窦业都被欧阳山重伤失去战力,有豆部上下顿时如丧考妣,个个变得垂头丧气,嗫嚅畏惧,不敢多言。

有剑部上下则个个喜形于色,互相议论纷纷,显得兴高采烈。

蒙更是大步上前,拍着欧阳山的肩膀道:“山,干得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有剑部落的第三任族长。今后,我有剑部落,嗯,再加上他们这些原有豆部落的人,就都归你统辖了。要是谁敢不听你号令,我蒙第一个要站出来收拾他!”

说完,蒙便是以严厉的目光瞪向那些畏畏缩缩的有豆部族人,甚至狐假虎威般走到几名实力比他要强不少的有豆部精锐战士面前,厉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原有豆部的人,今后就合并到我们有剑部来。听到没有?要是敢三心二意,自作聪明,背叛部族,我有剑部上下便是人人得而诛之!”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们万万不敢……”

所谓形势比人强,有豆部虽然还有近二十名蛮荒境高手,其中六人还都达到了蛮荒境后期,对付蒙和鸿这种只不过蛮荒境中期的修士几乎是十拿九稳。但,有剑部现在有欧阳山这个大荒境的强者坐镇,以其表现出来的恐怖实力,恐怕一个人就能灭了他们所有的蛮荒境高手,他们自是不敢轻易造次。

至少,在他们族长、统领和二位长老至少一人康复过来之前,他们都必须忍辱负重,暂时向有剑部屈服,以免激化矛盾,让四位负伤的强者受到对方的进一步迫害。

就这样,在有豆部忍气吞声的情况下,不等欧阳山发号施令,蒙便以其老辣的手腕将其一百八十七名部众全部整编完毕,其中甚至包括其四位负伤的强者。

在蒙和鸿安顿好一切后,欧阳山决定明天再正式举行二部合一之后的点火仪式。届时,他将亲手点燃篝火,将吞并有豆部后的有剑部落引领到一个新的高度——开启文明曙光,迈入部落时代!

为了有效地控制合并过来的原有豆部族人,蒙已经将原有豆部的五十名妇女和五十名男童扣作人质。妇女和男童是一个部族的关键和希望,却又没有什么战斗力。将这一百人扣留后,有豆部的人即便想打什么鬼主意,也势必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发动,从而让有剑部落这边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消化这批人口。

想到丽和玲还在十里外的那片灌木丛焦急地等候着自己,欧阳山刚要赶去接他们回来。却从蒙口中得知,在自己击败四位有豆部高手、大获全胜之后,他已是派人去接二女去了。

经过连番恶战,欧阳山也感到有些疲惫了。重新回到山谷西面原来居住的那座山洞,刚要休息一下,蒙却是将两名俏丽的少女带了过来,笑道:“族长,这是两名有豆部的女子,都还是处子。我看她们长得还算水灵,便挑出来给你,就让她们今晚陪你吧。”

欧阳山一愣,这才想起这些原始人的规矩。按照惯例,现在有豆部的人算是全都成了自己的俘虏,自己有权处置他们。占有其中貌美机灵的女子,便是其中一项重要的不成文规矩。

这些原始部族之间的战争十分残酷,可谓是弱肉强食。获胜的一方不但可以吞并失败一方的人口、土地和财物,更会将失败一方的妇女据为己有。占有更多的妇女,便可生产更多的孩儿,使得本部人丁兴旺,日渐兴隆。

相反,那些失败的部族,如果看到事不可为及时逃窜、保存实力倒还罢了,一旦被其他部族俘虏兼并,便会失去大批妇女和儿童,丧失繁衍人口的能力,从而一蹶不振,逐渐消亡。

略微犹豫了一下,欧阳山便是没有推辞,微微颔首道:“也好。就让她们留下吧。你现在去对他们的父母家人,妥善安置一下。”

“是,族长。”蒙现在似乎成了欧阳山的狗腿子一般,便是笑呵呵地下去了。

之所以留下这二位女子,是因为欧阳山考虑到,如果拒绝的话,她们二人说不定会被分配给部族的其他男人,恐怕马上就要受到一番非人的蹂躏。这些原始人对于俘获的妇女极为野蛮,几个男人轮流奸污一个美貌女俘的情况不足为奇。

虽然这些事情自己也不便去管,但既然这二个姑娘被送到了自己这里,那么让她们留下来,再慢慢考虑怎么安置她们也不迟。要不然,恐怕她们二个今晚就要被那些强壮的族人给蹂躏得不成人形。

在蒙走后,欧阳山这才打量那两名刚被送过来的女子,温言道:“你们两个过来,我有话问你们。”

那两名女子显得有些畏惧拘谨,忙跪伏在地,膝行而前,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女子便是声音颤抖地道:“答道:“小女子叫林雨,今年十八岁,不知族长有何见教?”

“嗯,林雨?好名字。你就暂时跟着我,帮我处理一下家中的琐事。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让你回去吧。你的家人,我都会善待,你大可安心在这里先住下来。”欧阳山看这林雨长得还算端正,看起来也很乖巧柔顺,便开口安抚了几句。

“是,全凭族长吩咐。”

那林雨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年轻的族长并没有要自己委身于她的意思,这让她不由微微感到有些莫名的失望。但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这位小族长的安排,恐怕就会被分配给其他男人,那时可就只能任凭对方蹂躏了。

能够跟着一位年轻有为的族长,而且看起来温尔文雅,林雨那忐忑的芳心便是慢慢平静下来。

示意林雨侍立到一侧后,欧阳山微微一笑,示意另一名女子过来。

这位年龄更小的女子忙膝行向前,低声禀道:“族长,我叫梅香,今年十六岁,还请族长多多怜惜。”

欧阳山低嗯了一声,看那梅香有些顺眼,便是示意她上前。那梅香忙弯腰而起,乖巧地来到欧阳山的身前,低垂螓首,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欧阳山内心微微一动,不觉竟是伸出大手,在她柔软的秀发上抚摸着,甚至还在她那滑腻的粉脸上揉捏了几下。

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让他顿觉来日方长,也不一定非要送走这两位娇俏可人的姑娘。就算非要将她们送给他人,也不必急于一时。

勉强按捺下内心的蠢动,欧阳山便是吩咐道:“雨儿,香儿,你们两个去将那边的一个洞穴打扫一下,再用草帘装饰一下,暂时就住在那里吧。过些时日估计部族要迁徙到绿湖去,那时会给你们安排石屋居住,或者跟我一起前去绿湖也行。”

“是,族长。”

虽然对欧阳山所说如同云里雾里,但二女却是不敢置疑,忙按照他的吩咐去打扫那个分支洞穴去了。

看着二女那婀娜娉婷的背影,欧阳山不由心思活泛起来。

在这个部落时代,如果自己占有更多的女人,就可以生养更多的孩子,在这些孩子长大之后,便会成长为一个个强大的战士,而这些与自己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战士,将会比其他较为疏远的部族战士更为忠诚,也更为勇敢。但,欧阳山毕竟有着前世的记忆,就算要拥有一些女人,他也希望能够浪漫一些,过渡得自然一些。

或许有一天,他会让更多的女人围绕在自己身边,让她们为自己生育大群的孩子,但,现在有丽和玲已经足够了。至于林雨和梅香,就让她们暂且在家里做些杂活吧,也可以帮忙照顾下双亲,他暂时这样想着。

只不过,所谓红粉骷髅,她们这些女子就算有些资质,估计一般也就修炼到大荒境,最多也只不过是洪荒境,寿命短则数十年,长则一二百年,一般很难超过三百年。而自己乃是剑神转世,有着近乎永恒的寿命,她们这些女人,终究也只不过是自己生命里的过客,来去匆匆,倒也不必太过挂怀。

想通这些后,欧阳山便是放开心绪,想起丽和玲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便打算前去迎一迎。正在此时,洞外却是传来噪杂的脚步声,隐隐还有女人说话的声意。

“咦,是丽和玲回来了!”

想到这两个女子已经回来,欧阳山不由内心一热,便是走出山洞前去迎接。

果然,二名部族战士已是将丽和玲护送回来,看到欧阳山出来了,便是告辞而去。

看到欧阳山安然无恙,丽和玲似乎都极为激动,便是如乳燕投林一般,飞扑到他怀中,愔愔哭诉起来。

原来,这半日光景,她们在那十里外的灌木丛中,时刻都在担忧着欧阳山的安慰,以为再也见不到欧阳山了。此刻见到欧阳山安然无恙,自是激动不已。

搂抱着二女安抚一番后,刚将她们带回山洞,丽看到正在山洞中忙碌的林梅二女,顿然不快地道:“山,她们是谁?”

“没什么,也就是二个丫头,来帮忙做点杂活的。”欧阳山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

没想到丽还没和自己好上,就已经开始吃那飞醋了。幸好自己还没打算把梅林二女怎样,要是刚才真的和这二个丫头有什么暧昧的话,现在可真要说不清楚了。

“真的?”丽充满怀疑的目光紧紧锁住欧阳山,似乎要看穿他内心的隐秘一般。

“自然是真的,不信你过去问他们。”欧阳山这时不由暗感兴庆,虽然自己对那梅香似乎有些喜爱,她那娇小的身子和一种神秘的幽香让自己甚至有种微微心动的感觉,但幸好自己没有太过孟浪,要不然的话,现在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几个女人的关系了。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自己身边有四个女人,还不知道会多让人头疼呢。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要是让我看到你和她们有什么,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丽似乎十分泼辣,竟是将欧阳山当成自家男人,想要颐指气使。

欧阳山这下有些不高兴了,冷哼道:“丽,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我还有事,你和玲妹先在家里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欧阳山竟是转身而去。他正好有些事情要找父亲和蒙商议,现在丽对他这种态度,也该压制一下,所以才会匆匆出门。

“你!”丽看到欧阳山不顾而去,顿时感到万分的委屈,不由一屁股坐到石地上,低声哭泣起来。

“大姐,洗洗脸吧。”

半晌,那梅林二女似乎感觉到山洞内气氛的尴尬,低声嘀咕了一下,便是由较为讨喜的梅香用骨盆打了盆清水过来,侍候丽梳洗。

“嗯,你们下去吧。”

丽并非不懂人情世故,自是不肯在两个“丫头”面前失了威风,便是摆足架势,挥退了她们。然后才在玲的侍候下,用盆中的荷叶开始洗脸净手。

梳洗完毕后,丽用一根木枝挽好秀发,便是端坐在山洞中间的一块石板上,开始默默地想着心事。

既然成为了山的妻子,据说山现在还成了二部合并后的族长,丽自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会受到族人的瞩目。既然山说那两名女子不过是二个丫头,那就让她们做二个丫头好了。而且,就算山想要收了她们,自己也不能出口反对,毕竟,自己也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能蒙山不弃已是万幸,岂可强求太多。

看到丽阴晴不定的脸庞,玲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始准备午餐。今天刚移居到这个原来的洞穴,父母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忽然要和三个陌生的女人共处一穴,这让她有些慌乱。丽还罢了,以前虽然不算熟悉,好歹也是一个部族的人,加上上午在那灌木丛中的一番交流也算成了好姐妹,但那两个陌生的有豆族女人就有些讨厌了,看她们那副狐媚的样子,难不成是想勾引自己的山么!

想到要和这两个妖媚的女子一起生活,说不定还要跟她们学挖土种豆,玲便是有种本能的排斥和敌视。

且不提四女共处一洞的明争暗斗。欧阳山来到山谷东面那片竹林深处,走进蒙的山洞,果然看到老族长蒙、父亲泓、母亲英以及其他不下二十位族中要人都在。

显然,他们正在讨论二部合并后的政要。

现在,虽然勉强将有豆部兼并过来了,但有豆部残余的战力实在太强,导致蒙等人随时准备面对这股势力的反扑,不敢轻易分散力量。

看到欧阳山走了进来,蒙等人不由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有山在的地方,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山的到来,让他们紧绷的心弦不由放松了几分,严峻的面容上也开始有了笑意。

“族长来了。”

“族长好!”

“山,你这次继任族长大位,真是实至名归啊!”

“山,福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强了。你一定是在外面拜到名师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快修炼到大荒境呢?真是了不起……”

……

在族人如潮的颂词中,欧阳山不由有些不自在。以前族人把他当成白痴、傻子,不是蔑视就是无视,固然让他感觉不爽。但现在这些族人如此热情洋溢,也让他感到有些吃不消,真可谓是过犹不及啊。

幸好,老于世故的蒙帮他解了围:“好了,大家别寒暄了。族长既然来了,我们就议一议明天的点火大会吧。”

“点火?点什么火?火有什么好点的?”

众人愕然。他们还没有从蒙昧和黑暗中觉醒,不懂得火的好处,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智人,最多也只能算是半开化的原始人,还没有完全脱离野兽的范畴。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由族长来为大家解说吧。”蒙一愣,在众人的议论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轻易同意明天的点火大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当时,欧阳山击败有豆部四大高手的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这让他下意识地不敢怀疑山的任何言辞和决定。此刻被众人这么一说,才醒悟过来,山这么做搞不好要坏事。

看到众人充满怀疑和否定的目光,甚至老族长蒙和父亲泓也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欧阳山不由微微皱眉。

明天的点火大会事关重大,可不能出什么乱子。看来自己今天来这一趟十分必要,要是不先让族人信服、起码是大致信服自己的做法,等到明天大会开始了,再闹出什么乱子可就不好了。

“嗯,是这样的,火是人类从黑暗迈向光明,从蒙昧走向文明的关键所在。只有点燃篝火,驱除黑暗,才能照亮夜晚,让我们不会轻易受到野兽的袭击——它们一般畏惧火焰。另外,我们现在都是吃生食,造成族人的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岁左右。如果我们能利用火来烧烤食物,便可有效地杀死食物中的细菌,减少生病的可能,从而大大延长族人的寿命……”

面对着懵懂无知的族人,欧阳山从日正中天讲到夕阳西下,再从日暮黄昏又讲到月上枝头,直讲得口干舌燥,也没能让族人明白使用火的奥妙所在。

幸好,虽然这些族人仍是茫然无知,但总算意识到欧阳山的神奇。在欧阳山那滔滔不绝的雄辩之下,他们竟是认为欧阳山乃是天神下凡,来带领族人迈向辉煌的。

显然,这些原始人很难明白科学的道理,但却很容易产生宗教和崇拜的思想。

“嗯,本座确为神灵转生,尔等凡人听从本座调遣既可!”

看看天色已完,欧阳山想到丽等四女还在家中等着自己,便是干脆充其了神棍,道貌岸然地忽悠道。

“是,我等谨遵族长的教诲!”

让欧阳山没想到的是,这些族人对天神的敬畏超过想象。甚至包括父母在内,竟是都心悦诚服,跪拜在地,表示愿意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

“免礼,免礼!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上午便到山谷中央举行点火大会!”

欧阳山有些尴尬,忙让众人起来,交代了两句,便是匆匆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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