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三年所有的课本,一页页的翻开,一页一个名字,一页一个故事,这些故事要从哪里讲起呢?三年,六本书,随着时间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我的笔记,还有不断下滑的成绩吧。初一笔记记得调理清新,字迹一笔一划、横竖撇捺;初二连笔时的断断续续,初三的空白课本,从笔记的密密麻麻到后来书上只有睡痕,从初一的长发及腰简单马尾,初二的学生头齐刘海,再到现在的淡妆卷发空气刘海。我在成长,或许这不像是蜕变更像是堕落,我想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心境不同了。
我不是****,但是我也没有家,谢谢初三的他们给了我一个家,告诉我天大的事有他们顶着。
回忆,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我要在大脑中将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事提取出来,然后再加上细节,最后使一切都那么完美。其实,各种掺杂的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三分零响过后是上课铃,同样的节奏,同样的韵律,我们在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教室,听了三年。原来从一楼到三楼的距离只有三年。
月的温度刚刚好,阳光温和舒服,不刺眼,怎么望着透过窗户射进阳光总让我想起三年前的她,她和她。
我喜欢靠窗的位置,坐在离窗很远的我每每隔着多个人向窗外望去时,眼睛的余光总会扫到她,物是人非,我和她也曾一起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起听课一起记笔记,毕竟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习惯经常粘在一起了,也习惯了她对我学习,家境和穿衣上的羡慕。但,上了初中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她会经常说我坏话,例如:“那个习可可非要和我一起玩,从小学粘到现在,我其实特别烦她。”等等这些话。虽然都是我在不经意间听到的,我开始渐渐觉得她恶心,开始慢慢疏远她,开始放弃和她的友谊。
我喜欢上课看看窗,再看看她,我喜欢儿时的那句我和星星有个约会,更喜欢和她一起玩时纯真的笑。她叫星星,她却像流星般转瞬即逝。
儿时身体的瘦弱,全靠中药和各种西药才能维持性命的我,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听妈妈说我脐带绕颈两周半,出生时难产,晚上十二点出生的孩子想想就没有什么好运。
小小年纪的我身上带着各种符纸,家里有各种从庙里求来的的手串。一个月30天,半个月都在吃药输液,半个月都在家里养病。我妈说过,我以前得过一种邪病,每天上吐下泄,还发高烧,也是那一次我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也是那一次我爸我妈差点就为我定了棺材。我妈说我是她的心头肉,为了让我少生病,所以我的童年是静止的。仿佛我一生下那些跑跑跳跳就和我无缘。一直被父母宠着的我直到现在也不会做家务做饭自己系鞋带,自己洗衣服,自己穿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