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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李洛请爵被拒 太妃要差得允

第二日一上早朝,李洛便出班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李洵诧异地看着她,带着些许的笑意,说:“讲吧。”

“左都御史侯冠儒生前鞠躬尽瘁,功在社稷,臣请追封其侯爵,以示皇上爱臣之心。”李洛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洵皱皱眉,说:“侯大人生前操劳不错,可都是他分内之事,有功不错,朕也已追封他为太傅,官居一品。他没有军功,实无封爵的道理。”

“那文臣都没有封爵的希望了吗?”

“功劳到了,朕自不会吝啬。”

“侯大人管监察院两年,朝廷风气大有好转;任上各省巡察,查办大案几十起;带病仍奉旨清查亏空,短短时间内各省基本清查完毕。这都不是功劳吗?”

“好了,封爵朝廷有制度,不是你想封就给封的。况且昨日顺天府尹才参了侯府一本,此事未查清楚,就给爵位,众朝臣恐怕也会心有不满。”李洵耐着性子说:“这事儿不用再议了。”

李洛却不依不饶地叫道:“皇上……”

“退下。”李洵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喝道。

李洛无奈退回班中,可心中实在不服,整整一个上午都沉着脸,再不愿多发一言。待早朝结束,本想和几名同侯冠儒交好的大臣再做商量,不料还未出殿门,便被李洵叫到了尚阳宫。

尚阳宫殿内,李槿已经到了。李洛进门还未来得及请安,就听李洵质问道:“你要奏请给侯冠儒封爵之事,为何不同朕和姑姑商量?”

“商量有什么用?你们定不会同意。”

“既然知道朕不会同意,你为何还要奏请?你且看看朝堂上封了爵的官员,哪一个不是跟了父皇出生入死用战功挣回来的?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皇姐,你最难的时候,不是侯师傅硬撑着帮你度过难关的吗?那时你仰仗着他,感恩的话也说了不少,如今他死了,这些都不作数了吗?你怎么能这般忘恩负义?”

“洛儿,不要胡说。”李槿制止道:“恩归恩,皇上这些年待侯冠儒不薄。可公私要分清楚,你也不能因为他是你师傅你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皇姐要清算侯师傅,也是待他不薄吗?”

李洵一愣,说:“朕何时说过要清算侯师傅了?”

李槿也诧异道:“你是听了什么人的挑唆?有人状告侯令全,皇上不能姑息,可绝无清算侯冠儒的道理。”

李洛看二人说的真切,并不像是在骗她,倒是有几分信了,这些日子盘踞在心里的不安全感也稍稍有所缓解,便有些红脸,低声说道:“若是没有,就是我错怪皇姐了。”

李洵叹口气:“你总是不信我。”

李槿笑笑,从中调解道:“姐两儿之间的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李洵又对李洛说:“母后昨夜着了风寒,你随我过去看看吧。”又对李槿说:“姑姑,既然各省亏空清查已毕,剩下的事情还请姑姑收尾了。”

李槿点点头,先告了退。李洵也起身,对李洛说了句“走吧”便朝外走去。

从尚阳宫到坤华宫,路并不长,以往两人结伴走时,说说笑笑的总觉得未走几步便到了,可今日走时,李洵和李洛之间仿佛隔了一道透明的墙,两人都看得见对方,却彼此触摸不清。李洛一路低着头走自己的,李洵本想好好说几句,可看李洛的样子,自己心里实在难过,她一心为了李洛,为了能让她顺利登基,自己受多少委屈都不在乎,可自己的一片心换来的,却是亲妹妹的不信任,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感情,血缘亲情,也不过如陶瓷一般脆弱,一碰既碎。

想到这里,李洵几乎要流下泪来,她狠狠心想将自己的病情告诉李洛,可要开口的那一刹那终于还是忍住了,说出来又怎样?博得的不过是同情,换来的也不可能是真心,碎了的陶瓷又怎能粘得完整?

李洛并不知李洵此时心里的难过,她只是觉得这条路漫长无比,漫长到她几乎回顾了自己和李洵在一起所有经历的所有往事。李洵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对她耐心关心的姐姐,如今的李洵只是一个咄咄逼人的皇帝,不管妹妹是否能承受的住,只是不管不顾地操纵着她,逼迫着她,让她瞬间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变成了一个心理充满了怨恨和哀伤的储君,脑子里每日被灌输的只有责任、能力,却再不见了感情。

李洛不理解这一切为何发生得这样突然,她并没有做好准备,只是觉得自己太渺小,在这一切压向自己的时候毫无招架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在短暂的时间内天翻地覆。她怨李洵的狠,更恨自己的无力。

这一路的沉默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于看见了“坤华宫”三个大字,于是都松了一口气,抬腿迈过门槛朝里走去。梁太后歪靠在病榻上,虽气色不好,可满脸都是笑容,让梁太后高兴的人便是正坐在一边的李沫,不知正说着什么,眉飞色舞的。李洵见状笑了笑,说道:“母后这会儿病了,也不用药了,听李沫说上几句就百病全消了。”

梁太后也笑着说:“你们姐两成日忙着,可是亏了沫儿来陪陪我。”

李沫先给李洵行了礼,才说:“往日我不在宫中,听说是添弟弟常常陪着我母亲,如今我在宫里,自然也要替添弟弟尽尽孝道。”

“这孩子甚好。”梁太后慈爱地看着李沫,说:“有心极了,我说闷了就讲些宫外的趣事给我听,我说口中无味,他居然还会做南山的小吃,二话不说钻进厨房就忙活起来,做了几道小菜很是精致,哀家一吃竟然胃口大开了。”

李洛走到梁太后跟前坐下,关心地问道:“母后身体不适怎么不告诉我呢?”

“行了。”梁太后握住女儿的手,说:“朝堂上的事情有的你们忙了,母后就是昨晚着了风,捂一捂发一身汗就好了。有你沫儿哥哥陪着,不碍事的。”

李洵听了,便问李沫:“太妃身体可好?”

李沫恭敬地回答说:“母亲的病一直反复着。太医说挨不过这个冬天了,臣弟现在不为别的,尽力让她高高兴兴的就是。”

李洵听了这话,心头闪过一丝哀伤,说道:“太妃有你陪着,自然是高兴的。既然如此,你回去多陪陪她吧,这儿有我们就行了。”

“是。”李沫应道。又对梁太后说:“母后好生将养着,儿臣先行告退,晚些再来看您。”

梁太后笑笑就让李沫走了,待他走远了,才对李洵说:“你心思莫非太重了些,他来侍疾而已,并不是就报了什么心思,怎么就匆匆撵人家走了呢?”

“母后。”李洵坐了剥了一个桔子,递给梁太后,说道:“怎么如今我在你们心中就成了这样一个爱疑心,蛮横粗暴的人吗?我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现在我和洛儿来了,您总得给我们时间尽尽孝心吧。”

梁太后听了这话,笑着说:“并不是母后不相信你。只不过洵儿,你最近确实让母后担心,先不说你和洛儿之间的事情,光哀家听说的,你这两日就处置了三个你宫里的奴才,稍有不顺就发脾气,搞得尚阳宫人心惶惶,这可不像你。”

“近日事多,儿臣有些烦躁。”

梁太后摇摇头,说:“哪有这么简单。洵儿,这段时日母后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你性情变了,我还听说你晚上睡着了都不踏实,时常被噩梦惊醒,可都是真的?”

李洵回头看看采新,采新慌得忙低下头,李洵努力笑着说:“没有的事儿,母后多心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不过有事了可不能瞒着母后,有母后在背后撑着,凡事都能过去的。”

李洵点点头,说:“既然母后无碍,朕还有些事,先告退了。”

梁太后见李洵没说两句话就要走,心里失望,可又不愿干涉,只好笑笑说:‘去吧。留洛儿在这多陪我一会儿。“

一进尚阳宫,李洵的脸色便冷了下来,她目无表情地说:“采新,你如何跟朕解释。”

采新忙跪下,说:“昨日皇上杖杀了两个内监,太后差人来问,我只能回说奴才侍奉不周。来人还问说皇上是否最近身体不好,奴婢怕最近的谣言传到太后耳中,只得说是朝政有事,皇上心绪不佳,只是晚上睡不踏实而已。”

“那两个奴才的事情查清楚没有?”

“他们确实跟外人说过皇上旧病复发之事,不过奴婢觉得外面传播流言的还有他人。”

“尚阳宫的人一向嘴紧,朕发病这么多年外人都不知道,张小顺也是从太医院的一个奴才嘴里知道的。这几个月新进了几个奴才,就突然从尚阳宫传出朕病发的消息,这实在是管事的没**好。杀掉的那两个也是新进来的,剩下的几个你盯紧了,外面的流言也想办法肃清了。”

“是。”采新说:“是奴婢失察,还请皇上责罚。”

“起来吧。”李洵扶了采新起来,说:“朕再不信他人也是信你的。只是这个西慈朕始终觉得有问题,如今太后的心也被他拢去了,朕若不小心一点,会让人钻了空子。洛儿又不争气,朕不紧张一点她让人家踢出去了还傻乎乎的呢。”

“皇上是觉得这谣言跟庶子有关?”

“朕不知道,可总有不安的感觉。”李洵叹口气,说道:“过几日太妃过寿,这恐怕是太妃最后一个寿辰了,母后说要好好热闹热闹,朕到时便能看看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十月十八,京城下了第一场雪,雪并不大,可瑞雪兆丰年的意头是极好的。太妃这一日高兴极了,她生性其实是怕热闹的,只是难得今日大家都惦记着她的生辰,于是她也顾不得身体虚弱,坚持亲自前前后后地张罗。太后先到了,跟太妃母子说笑了一阵,快近中午的时候,李洵便和李洛、李槿、李相都到了,都是亲近的家人,这会也顾不得礼数,笑笑闹闹了半天,逗得太妃满脸绯红,竟是一点病色都不见了。

李槿便说道:“这瑞雪刚好赶着太妃的生辰下下来,可是个吉祥的意头,太妃便越活越年轻了,今年过得四十五岁,明年就过四十四,这样过上二十年,就是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子了。”

太妃笑得喘不过气来,说:“要真是这般,那可是个妖精了。”

“哪能呢?”李沫也笑着说:“我看母亲起色甚佳,姑姑所说虽然夸张,可这身体一天好似一天那肯定是有的。”

“好,好。那就借你们吉言。”

这时,吴国舅从外面闯进来,看见一屋子的人,呆怔了半天,才忙跪下一一道了吉祥,起身后,又专门给太妃跪下,大声说道:“恭祝姐姐福寿安康。”

“快起来。”太妃和蔼地说,又问:“怎么来得这么晚?”

“外面有事耽搁了。”

“吴国舅不是个闲人吗?”李洛纳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重过太妃生辰的?”

梁太后忙拦住李洛,道:“不得无礼。”

吴国舅却并不恼,仍旧笑嘻嘻地说:“这一天闲得肉痒痒,总得自己找些出路才是。”说着看了一眼李沫,撇着嘴道:“我这个老头子都闲不下来,你一个年轻小伙子每日里在这宫中无所事事,也不着急?你倒是学学你的这些叔叔姑姑姐姐妹妹的,不要养出一身懒筋骨来。”

梁太后便说:“沫儿生来富贵,这是娘胎里带来的,要我说,做个富贵闲人才是享福,不像他们,有这命却无福享。”

李相闻言,马上说:“嫂嫂这话说得在理,我不过躲了几个月的懒,就让我的侄儿皇上亲自给抓了回来,我是有苦都没地方诉去。”

李洵大笑着说:“你们这么多苦处都跟我诉,我这苦处找谁说去?”

吴国舅撇撇嘴:“你们这是糊弄我呢,我一个老头子就不说了,你们让李沫说说,他空担着皇子的名头,什么事都不干,什么心都不操,他可是对得起祖宗?”

李洵从这话中立马听出了蹊跷,便和李槿对视一眼,从李槿的眼中,她看出李槿也是满心疑虑,便故意说道:“李沫照顾着太妃,尽人子之孝,哪里敢说是无所事事呢?”

“不错。”李槿也附和道:“这尽忠什么时候都能尽,尽孝可是要及时的。祖宗向来行的就是以孝道治国,哪里会有对不起之说呢?”

“我并不是说别的。”吴国舅又说道:“只是你们看李沫都二十四的人了,要家没家要业没业的,我这姐姐能不急吗?”

“呦,我们倒忽略了这事儿,沫儿都二十四了,该是成家的年纪了。”梁太后拍着脑袋,说道:“到底是做舅舅的操心,我真是枉被叫一声母后,为人母的心思终究是没有周全。”说着有些嗔怪着对太妃说:“你也不提醒着我,你不急吗?”

太妃叹口气:“我如今身子这样,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舅舅也给我念叨过,我总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如今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顾不上脸面了,想跟皇上求个恩典。”

“太妃请说。”

“娶个媳妇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怕是赶不上了,只求太后替我用用心给沫儿寻个好人家的姑娘也就罢了,这事儿我倒不惦记。”太妃看着梁太后说道,接着又对李洵说:“只是还求皇上让沫儿上朝学政,能学多少是多少,以后也能给皇上做个帮手。”

李洵心里一抖,还未说话,就听见李洛说:“这事儿简单,不是皇姐的一句话吗?”

李洵尴尬地一笑,说:“兹事体大……”

“皇上做事就是过于谨慎,倒显得拖沓了。”吴国舅见李洵又想推掉,忙开口嚷道:“他是你弟弟,上朝理政是他分内的事情。从他回宫,您就左一句规矩有一句家法地束着他,他能做什么让您这样防着?倒显得您小家子气了。”

“你怎么又说开胡话了?”太妃不满地瞪了吴国舅两眼,又想替她弟弟求情。

李洵却止住太妃的话头,说:“并非我有什么忌讳。”说着长出了一口气,又笑笑,对李沫说道:“吴国舅说得也实在有理,既然这样,沫儿什么时候方便了就随朕上朝吧。”

李沫立马跪倒在地,说道:“皇上信任,臣弟感激涕零,只等母亲病情好转便……”

“你不用等我,你也是个有抱负的孩子,哪能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太妃笑笑:“尽管跟你皇姐去做吧。”

李沫听了这话,忙叩头谢恩道:“臣弟明日便可上朝。”

用过午膳,李洵借口朝堂还有事,便和李槿先告辞了出来,尚未出太妃宫殿的大门,李洵便冷笑着说:“姑姑看见了,狐狸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

“这一来我们倒真清楚了,以前我一直隐隐有种感觉,庶子进宫就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出戏,我们只不过被拉入这场戏中跑了个龙套,如今这种感觉倒是得到了证实。他们也太迫不及待了些,暴露地可是有些早了。”

李洵摇摇头:“他们是打着太妃这张牌呢,若太妃死了,他们来不及演这一出就要回南山去了,怎么能不着急?”

“他上朝学政,无非是想接触百官,为以后打基础。走一步,看三步,想得真长远。”李槿咬牙说道,又问李洵:“您怎么就应了他呢?”

“姑姑还记得郑庄公克段于鄢的故事吗?倒是吴国舅一语提醒了朕,他们提什么要求朕若不应倒显得朕小心眼,猜忌于他们。不如朕什么都应了,纵着他们他们自会露出马脚。”

李槿点点头,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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