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惊叫,但声音很快就被莎莎声淹没。三人的身影也瞬间消失在蛇堆之中,肖天剪手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翻滚的蛇群。
“浮世有规矩不能死人,你们不会死,但是新生还是沉寂就看你们自己了,一月后你们就可以上来了,祝你们好运!”
肖天对着蛇窟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一旁的三个人也跟着离开。
如意镯空间内,莫忧在茅屋前走走停停,细细的打量着前面的一排茅屋。
“小狐,这屋子真的打不开吗?”
莫小狐在一旁狂点头应是,说话间莫小狐突然噗的一声又变回了狐形。
“主人,这茅屋真的打不开,小狐用了很大的劲都没有推开。”
看着莫小狐娇小的身子,莫忧有点不太相信莫小狐的话,眼前的茅屋看着很普通,木门轻掩,怎么会推不开那。
“主人,你不相信小狐?”
看着莫忧明显不信的眼神,莫小狐伤心的垂了垂头。
“小狐,你真的有用劲推吗?”
“当然有,不信主人你试试,试试不就知道小狐说的是不是真的。”
莫忧走上前,伸手推向正中间那间屋门,木门咯吱一声应声而开。莫忧转身看着莫小狐摊了摊手,那意思明显不过。
莫小狐皱着狐脸,看着被莫忧轻轻一推就推开的门,一脸的打击。太气狐了,怎么连一扇门都欺负狐狸,主人一定又不相信我了。
莫忧踏进茅屋,转头看见垂头站在那里的莫小狐,招招手,开口唤了一声。
“小狐,不要伤心了,主人相信你,主人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主人能打开这门一定是主人我人缘好,你赶紧的过来,我们一起去看看这茅屋有什么洞天。”
听到莫忧的话,莫小狐心中才好过了一些,迈开四肢跟了上来。莫忧重新转过身,打量起茅屋内。
正中间这间是主屋,推门入眼的是一个蒲团,再无他物。两边是两堵雕刻精美的镂空的木墙,将主屋分成了三间。
莫忧走进左边的那间内,这一间内,有一个竹榻,竹榻之上有一个棋盘,两边各一盒棋子,棋子不同与外边常见的黑白子,一边是翠绿的琉璃子,一边是血红的血玉子,出了这个竹榻,这间之内同样在无其他。
“这间屋子的主人好生奇怪,屋内如此精致,但却是如此单调,这棋盘又是与谁对弈?”
莫忧看着不染纤尘的屋内,心中纳闷,难道这空间的有他人,可这是自己的契约空间,不可能有他人。莫忧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前一个空间主人的东西,因为里面的东西不像是尘封已久,就像昨日还有人住过一般。
莫小狐不知何时,又化成了人形,坐在一旁的案几上,晃着两条小短腿,手指点着下颚。
“主人,你想多了,这里不会有第二个人居住过的。虽然有很多事情小狐不记得了,但小狐很确定如意镯一直只有一个主人,就是主人你。”
莫忧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室内的一切。现在,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莫忧已经见怪不怪了。想太多反而徒增烦恼,如今没有答案,日后必定会有答案。
“算了,我们去看看其他地方,不过有这一排茅屋之后,今后再来空间修炼,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莫忧从这边退了出来,朝着另一边走去,左边的这间内,装点雅致,到是比其他两处多了丝精美。这边的屋内,有一张案几,案几上放着一架古琴,古琴的一边,随着长长的流苏。案头还有一个香炉,香炉中似乎还有缕缕香气溢出,屋内还有一排花架,上面竟还有茂密的蓝色小花,和翠绿的青草。
莫忧走到花架前,不敢相信的伸手去触摸,可还没碰到花草,那花草就像害羞了一样,摆了摆身子,躲开了莫忧的触摸。莫忧不由得笑了笑,这花草还真是有趣。莫忧可不想惹急了这些花草,要知道,这可是如意空间内唯一的绿意。
“好,既然你们不想让我碰你们,那我不碰便是了。”
莫忧心情大好,看了眼案几上的古琴,盘腿坐了下来,手指轻拂,流畅的音调从指尖跳出,就像跳动的精灵一样。屋里的那些花草随着音乐扭起来身子,随着音调舞动。
一曲终,莫忧心中舒畅了很多。今日,可真是惊喜不断,倒是好奇起来,其他屋内会有什么。莫忧站起身来,从古琴后面走了出来,走至门口。木有回头看了看那些花和草,微笑的道了一句。
“呆会儿再来看你们。”
说完便离开了,走出了主屋。莫忧停在主屋旁那间茅屋旁,学着刚才的样子,伸手去推那扇门,可这次莫忧就像摸到了一层纱一样,手被轻纱截住,都未触到门。莫忧再次一试,还是如刚才那样,手都无法触到门,更别说推开门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莫忧又走向另一边,推了推另一边的门,还是没有推开。没有将所有的门都推了一遍,发现除了主屋的门之外,其他的门都无法推开,好像门前设了结界。
刚才消失在屋内的莫小狐在这时又突然出现,打断了莫忧的思绪。
“主人,外面有人找你。”
“什么人找我?”
“是寞离回来了,他来院中找你了。”
听是寞离回来了,莫忧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什么,离哥哥回来了,太好了,我这就出去找他。”
转身走下出茅屋,走出一段距离,莫忧回头望了一眼,茅屋还在那个位置,像是浮在雾中。茅屋似乎悄悄地发生了变化,远远的,茅屋前出现一块石碑,上面苍劲有力的刻着如意斋三个大字。
意识一动,莫忧已经回到了院中,果然见寞离一身红衣站在院中的花坛前,凝思着什么。脸上还有一丝疲惫之色,看在莫忧眼里,不由划过一丝心疼。
“哥哥,你回来了!”
莫忧远远的轻唤了一声哥哥。寞离转过头来,看向身穿宫服的女子。她似乎又变了,少了分天真,多了分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