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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西尔弗船长(4)

“嗳,伙计们,”他说,“你们幸亏有我烤全猪帮你们动动脑筋,给你们出些主意。我把我需要的东西弄到手了,没错儿。当然,大船在他们手里。他们把它停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可是只等咱们找到了财宝,那就得到处去跑跑,把船找出来。到那时候,伙计们,咱们有两只小船,我估计总是占上风的。”

他就这样滔滔不绝地往下说,满嘴还在嚼着热乎的腌肉。这么一说,他就恢复了他们的希望和信心,我还相信他同时也把自己的精神振作起来了。

“至于那个人质呢,”他继续说道,“我看他和他最亲爱的人谈了那次话,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从他嘴里得到了一点消息,这要谢谢他,可是对他的谢意也就到此为止了。咱们去探宝的时候,我就用一根绳子拴住他牵着走,因为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咱们就得同时把他当作一大堆金银财宝看待,好好地保住他,千万记住。只等咱们把大船和财宝都弄到手了,大家欢欢喜喜地扬帆出海的时候,嘿,那时候呀,咱们就得说服郝金士先生,叫他加入咱们这一伙,非这么做不可。当然,为了报答他的好意,咱们得分给他一份才行。”

现在这些伙伴们都高高兴兴,这是不足为奇的。可是我呢,心里却是非常丧气。假如他现在所说的这个诡计果真行得通的话,西尔弗这个双料的奸贼就会毫不犹豫地照这么办。他虽然还在脚踏两只船,可是毫无疑问,他是情愿自己得到财宝,和他那帮海盗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而不会甘心满足于只得免于被处绞刑。从我们这方面,他是不能指望得到更大的好处了。

唉,即使他因为情况的变化,被迫遵守他对利弗西大夫的诺言,即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两人也会遭到多大的危险啊!要是他的伙伴们的怀疑被证实了,我们就得同那五条灵活的壮汉拼个你死我活,而西尔弗却只有一条腿,我还是个孩子!

除了这双重的担心以外,还有我的朋友们的举动也是叫我猜不透的一个谜:他们并没有说明原因,就放弃了木寨。他们把海图让给西尔弗这一伙,也莫名其妙。还有更难理解的一点,就是大夫最后给西尔弗提出的警告:“你找到财宝的时候,千万要谨防危险。”因此你不难理解,我那天吃早饭,多么没有味道,我跟在俘虏我的贼帮后面,动身去探宝的时候,心里是多么惴惴不安。

假如有人在场看见我们的话,我们那伙人可真是怪模怪样。大家穿的都是满身油污的水手服,除了我以外,个个都是全副武装。西尔弗挎着两条枪——一条在胸前,一条在背后——腰间还带着一把短刀,他穿的那件方角下摆的上衣,两个口袋里各有一支手枪。再加上“弗林特船长”蹲在他的肩膀上,老是乱叫乱嚷,叨唠着一些毫无意义的海员的话,这就使西尔弗的样子显得更加古怪了。我腰上拴着一根绳子,驯服地跟这位船上厨师走,他抓住绳子的另一头,有时攥在他那只闲着的手里,有时用他那有力的牙齿咬住。我像一只表演跳舞的熊一模一样,被他牵着走。

其余的人带的东西各有不同,有些人扛着镐和锹——因为这是他们从希士潘纽拉号船上搬到岸上来的最必需的东西——另一些人扛的是猪肉、饼干和白兰地酒,这是准备午餐用的。我看得出,一切的食物都是从我们储存的东西里面取来的。我也就懂得前一天夜里西尔弗说的话是实在的。假如他没有和大夫达成协议,他和他那伙叛乱分子被大船抛弃了,就不得不靠喝清水、吃打猎得来的野物活命。光喝水是不合他们的胃口的,水手的枪法一般都不大高明,对打猎是外行。再则撇开这一切不说,他们这样缺乏食物,火药大概也是不会充足的。

我们就是这样装备着出发了——连那个砸破了头、本当在阴凉地方养伤的家伙也在一起——一个跟着一个,零零散散地走到了海滩了,两只小艇就在那儿等着我们。连这两只小船也留下了海盗们酗酒胡闹的痕迹,有一只的座板断了,两只船都糊满了泥浆,船里的水也没有舀出来。为了保证安全,这两只小船都得由我们带走。于是我们就把全部的人分成两股,各乘一艘,继续向停船的小港湾的中心前进。

我们在划着小艇前进的途中,大家就谈论着关于那张海图的话。图上那个红十字太大,当然不能明确指示方位。海图背面的说明,词句也有些模糊不清,你听听就知道。读者也许还记得,那上面是这样说的:“大树,望远镜山肩,方位是北北东偏北。

“骷髅岛东南东偏东。

“十尺。”

这就是说,有一棵大树是主要的目标。可是在我们的正前方,小港湾周围是一片二三百尺高的台地,北面连接着望远镜山南边的山肩的斜坡,再往南,地势又向上隆起,直到最高处,就是名叫后桅山的陡峭、嶙峋的顶峰。台地顶上到处长着茂密的、高矮不同的松树,各处都有一棵特种的高耸林中的大树,比四周的树足足高四五十尺。究竟哪一棵是弗林特船长特指的“大树”,那就只好靠罗盘的指引,到了现场再来断定了。

尽管是这样,两只小船上的人却个个都在我们还没有划到半路的时候,就选定自己所喜欢的一棵作为特定的目标。朗·约翰却只耸耸肩膀,叫大家先等一等,且待到了那儿的时候再说。遵照西尔弗的指示,我们轻轻地划着桨,以免过早地把水手们累坏了。划完了相当长的路程以后,我们就在第二条小河的河口登岸了——这条小河是从望远镜山上两边长着树林的一条缺口中奔流下来的。我们从那儿向左拐弯,便开始向台地的斜坡上攀登。

从刚往山坡上爬的时候起,就有一片泥泞的地段和一些密集而杂乱的沼地草木,大大地阻碍了我们的进程。可是山势渐渐陡峭起来,脚下便成了石地,山上的树木也变了种,长得比较疏朗了。我们现在走近的地方实在是这个岛上最令人愉快的一部分,一片浓香的金雀花和许多开花的灌木丛几乎完全代替了下面的杂草。青翠的肉豆蔻树丛中到处点缀着一些松树的红树干和广阔的树荫,前者的香味和松树的清香混合起来。再则空气也很新鲜,使人感到爽快,这在阳光直射之下,给我们带来惊人的舒适。

这一伙人分散开来,排成扇形,一面大声叫嚷,一面来回蹦跳。大约在这个队伍的正中,西尔弗和我跟上来,和其余的人有一段距离——我被绳索拴着,他在滑溜的石子中间艰难地往上爬,累得气喘吁吁。实际上,我不得不随时搀他一把,否则他就会滑倒,翻身跌落到山下去了。

我们这样前进了大约半里,快到台地顶上的时候,忽然听到走到左边最前头的那个人大声喊叫起来,似乎是有些惊骇。他一连发出几次喊声,其余的人便往他那边跑去。

“他不可能找到了那份财宝,”老摩根从右边在我们身旁急匆匆地跑过去,说道,“因为那是山顶上呢。”

果然,我们也到达那个地点的时候,便发现一幅完全不同的情景。在一棵相当高大的松树底下,有一副人体骷髅躺在地上,还有几块衣服的碎片。它身上缠绕着一根青藤,一部分小块的骨头甚至被藤子掀起,露出在外面。我相信每个人一时都在心头打了一阵寒战。

“他是个海员,”乔治·莫利比别人较为大胆,他走到近处,正在察看那些布片,一面说道,“反正这的确是海员服的好布呢。”

“是呀,是呀,”西尔弗说道,“大概是不错,我估计你不会打算在这儿找到一位牧师吧。可是这副骨头就像这样躺在这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不像是原来的样子。”

果然,再看一眼,就不可能使人想到这具尸骨是符合自然的姿势。那个人要不是骨头有些搞乱了的话(这也许是因为鸟儿啄食尸肉,或是长得很慢的青藤渐渐缠绕尸骨的结果)原是挺直地躺着的——他的脚指着一个方向,双手却像一个跳水的人那样,举在头顶上,恰恰指着相反的方向。

“我这不中用的脑子里倒是有了一个念头,”西尔弗说道,“这儿有罗盘;那边是骷髅岛的顶端,就像一颗牙齿似的突出在上面。你们就照这些骨头的线路测测方位,好吗?”

方位测过了。尸骨正对着那个岛的方向,罗盘针正指着东南东再偏东。

“我就是这样估计的,”船上厨师说道,“这就是个指针。正对着北极星的方向,财宝就在那儿。可是,天哪,我一想起弗林特,真叫人心里发冷呢。这又是他的把戏,准没错儿。他和这六个伙伴来到这儿,他杀了他们,一个不留。他把这个尸首拉到这儿,照罗盘摆好位置,真见鬼!这副骨头很长,头发原是黄的。哎,这大概是阿拉代斯吧。你还记得阿拉代斯吗,汤姆·摩根?”

“记得,记得,”摩根回答道,“我记得他,他欠了我的钱,真的,还把我的刀带上岸来了。”

“说到刀子嘛,”另一个人说,“咱们干吗不找找他的刀呢?弗林特不是掏海员的腰包那种人,我看鸟儿也不会动那把刀子。”

“天哪,这是实话。”西尔弗大声说道。

“这儿什么也没留下。”莫利还在骨头当中摸索着,一面说道,“没有铜板,也没有烟盒。我看不像原来的样子。”

“不像,天哪,确实不像,”西尔弗表示同意,“不像原来的样子,也不怎么好看,你说是不是?我的天哪!伙计们,弗林特如果还活着,你我在这个鬼地方可是挺危险的。他们当初是六个人,咱们也是六个,现在他们都变成骨头了。”

“我亲眼看见他和这几个倒霉蛋一同死了,”摩根说,“毕尔欺骗了我。他躺在那儿,眼睛上盖着铜钱。”

“死了——唉,他肯定是死了,见阎王去了,”头上捆着绷带的那个汉子说道,“可是如果有鬼出来走动,那准是弗林特的。狠心肠的人哪,可是弗林特也没得到好死,真的!”

“唉,他确实没得到好死,”另一个人说,“他一会儿大发雷霆,一会儿叫人给他拿酒,一会儿又唱歌。伙计们,他唱的只有‘十五条好汉’这支歌,我老实对你们说,后来我再也不爱听这支歌了。天气挺热,窗户是开着的,我听见他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死神已经在召唤他了。”

“算了,算了,”西尔弗说道,“别再唠叨这些了。他已经死了,他是不会走动的,这我总知道,至少白天他不会走动,没错儿。‘忧能丧生’。快往前赶路,去找那些多布隆吧。”

我们当然动身了,可是尽管太阳晒得厉害,光线很强,海盗们却再也不分散着跑步,也不在树林里叫嚷了。大家都并肩紧靠在一起,低声地说话。那个死了的海盗把他们的心灵缠住了。

第三十二章 探宝——树林中的声音

一半由于这种恐惧心理的影响,一半因为要让西尔弗和有病的伙伴休息休息,全队的人在攀登到坡顶的时候,马上就坐下来了。

那块台地稍向西边倾斜,因此我们歇脚的地方便可以在左右两边都看到广阔的景色。我们从树梢上往前望去,便看到森林海岬边缘上拍岸的海浪。朝后面看,我们不仅俯视着停船的小湾和骷髅岛,而且还在东方看到沙嘴和东岸的低地外面有一大片开阔的海面。在我们头上的正上方,望远镜山高耸着,有的地方长着稀疏的松树,有些地方是黑色的巉岩。除了四面八方传来的远处的涛声和灌木丛中无数虫类的鸣声而外,听不到别的声音,既看不到人,也看不到海上的船帆。单只那一片广阔的眼界就增添了孤寂的感觉。

西尔弗坐在那儿,用罗盘测量了一些方位。

“一共有三棵‘大树’,”他说道,“大约都在正对着骷髅岛的一条直线上。‘望远镜山肩’,我猜就是指的下面那个地点。现在想去探宝,那简直是毫不费劲的了。我倒是想先吃了午饭再去呢。”

“我还不大想吃,”摩根气呼呼地说,“一想起弗林特——我觉得那真是把我气饱了。”

“啊,算了吧,我的孩子,你要谢天谢地,他已经死了。”西尔弗说。

“他真是个恶鬼,”另一个海盗打了个冷战,大声说道,“他那张发青的脸,太吓人了!”

“那是喝酒喝成那样的,”莫利插嘴道,“发青!囗,我看他确实是发青,这话说得对。”

自从他们发现了那具尸骨,想起了一连串的事情以后,他们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低,这时候几乎是变成耳语了,所以他们谈话的声音对林中的寂静并没有什么干扰。突然间,我们前面的树林当中传来了一阵微弱的、颤抖的尖声,唱着那有名的调子和歌词:

十五条好汉同在死人箱上——

哟嗬嗬,快喝一瓶酒!

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人比这些海盗更容易受恐惧心理的感染。他们六个人的脸上好像着了魔似的,全都变得惨白,有几个人跳起身来,还有人紧紧地揪住别人,摩根趴在地上。

“这是弗林特,我的天哪!”莫利大声说道。

这支歌像开始的时候一样,突然停止了——你简直会说,是一个音符还没唱完就中断了,仿佛是有人用手捂住了唱歌的人的嘴似的。歌声穿过青葱的树梢上晴朗的碧空,从远处传来,我觉得它是轻快悦耳的,可是这阵歌声对我的同伴们的影响却是少见的。

“喂,”西尔弗用他那灰色的嘴唇吃力地吐出一个字来,接着说道,“这样可不行。大伙儿准备一齐走吧。这可真是个怪事,我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可是这准是有人在恶作剧——这个人还是活着的人呢,准没错儿。”

他一面这么说着,也就恢复了勇气,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其余的人也开始倾听他这番鼓励的话,心神渐渐安定下来。正在这时候,那同样的声音又大嚷起来了——这回不是唱歌,而是远处发出的微弱的呼喊声,这呼喊声从望远镜山的岩隙中传来的回声更加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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