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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船上的厨师(3)

第十章 航行

我们在船上把各种东西摆好位置,大忙了一通夜。大老爷的朋友布兰德里等人,一船又一船地来祝他一帆风顺,安全返航。我在“本卜司令”客栈从来没有哪天夜里干过这样一半多的活。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要命,可是水手长却吹起了哨子,全体水手就开始到起锚的绞盘那儿去干活。我本来是会加倍感到疲劳的,可是我还是不愿离开甲板。因为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而有趣的——简单的命令,哨子的尖叫声,大伙儿在船上的提灯的闪光下急速地各自就位。

“喂,烤全猪,给我们唱一曲吧。”有个人的声音说。

“还是那支老调儿吧。”另一个说。

“哎,哎,伙计们,”朗·约翰正在旁边站着,用拐杖支撑着身子,他马上就用我听熟了的声调和歌词高声唱起来:

十五条好汉同在死人箱上——

全体水手就紧接着和唱道:

哟嗬嗬,快喝一瓶酒!

唱到第三个音节“嗬”的时候,大家就起劲儿地把面前的绞盘棒推动起来了。

尽管在这个兴奋时刻,这阵歌声还是马上就使我回想到老“本卜司令”客栈当年的情景。我仿佛是听见了当年的那个船长夹杂在这次合唱中的歌声。可是不久锚就吊起来了,悬在船头滴着水。随后船帆就张开了,陆地和两旁停泊的船只向后飞逝。我还没来得及赶紧睡个小觉,希士潘纽拉就开始它前往金银岛的航行了。

我不打算描述这次航行的详情细节。大体上算是顺利的。船果然挺好,船员也很能干,船长是十分精通业务的。但是我们还没有开到金银岛以前,却发生了两三件事,应该要讲清楚才对。

首先是,阿鲁先生表现得比船长所担心的还要坏。他在水手当中毫无威信,大家对他简直是为所欲为。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因为出海之后一两天内,他来到甲板上的时候,便显得眼神模糊,脸上发红,说话结结巴巴,还有其他一些醉酒的神态。一次又一次,他被喝令到下面的舱里去,大丢其脸。有时候他摔倒在地上,受了跌伤;有时候他在梯口旁边的一张小铺上整天躺着;有时候他一两天大致是清醒的,干起工作来至少还过得去。

同时我们无论如何也弄不清楚,他喝的酒是哪儿弄来的。这是船上的一个谜。我们虽然注意监视他,却也无法解开这个疑团。我们当面问他,要是赶上他喝醉了,他就只是哈哈大笑;清醒的时候,他就一本正经地抵赖,说他除了水以外,什么也没喝过。

他不但当大副毫无用处,在水手当中还有不好的影响,而且照这样下发展下去,他显然不久就会彻底完蛋。因此后来在一个有逆浪的黑夜里,他终于完全无影无踪,再也不露面了,大家也就不以为奇,也没有谁觉得难过。

“落水了呀!”船长说,“好吧,各位,这倒是省了麻烦,用不着给他套上镣铐了。”

可是我们没有大副,毕竟是不行,因此当然就需要提升一个来接替。水手长乔布·安德生是全船最相宜的人,他虽然仍旧保持他的旧头衔,却代行了大副的职务。屈劳尼先生也有航海的经验,他的知识使他很有用处,因此天气好的时候,他就常来值值班。舵手伊斯雷尔·汉兹是个细心而坚强、富有经验的老水手,逢到紧急关头,无论叫他干什么,都是靠得住的。

他是朗·约翰·西尔弗最亲信的人,所以一提到他的名字,就使我联想到船上的厨师,也就是大家称为“烤全猪”的那个人。现在我就谈他的情况吧。

他在船上用一根小绳子系在脖子上,带动拐杖,以便双手都能尽量随意活动。他把拐杖拄在舱壁上撑住身子,无论船身怎样摆动,都能适应,这样进行炊事工作,简直和岸上稳稳当当地干活的人一样。你看到这种情景,才真是有趣呢。他在大风大浪中走过甲板,更是叫人感到惊奇。他在船上系了一两根绳子,帮助他横过最远的距离——人家把这叫作朗·约翰的耳环。他老是到处走动,一时拄着拐杖,一时拖着它,拽住绳子,走得飞快,就像别人一样。可是有些过去和他一同航过海的人看见他落到这种地步,却表示深为惋惜。

“‘烤全猪’是个不平凡的人,”舵手对我说,“他年轻的时候受过很好的教育,只要他愿意,说起来头头是道,挺有学问。他还很勇敢——狮子在朗·约翰身边,也算不了什么!我看见他揪住过四只,叫它们头碰头——他却是赤手空拳呢。”

所有的船员都敬重他,甚至还服从他。他善于用适当的态度和每个人交谈,并用不同的特殊的方式给每个人帮忙。他对我非常和善,极为耐心,他在厨房里看见我,总是很高兴。他经常把厨房里收拾得一干二净,盘子碟子擦得光亮,挂在墙上,还养着一只鹦鹉,放在一个角落里。

“过来,郝金士,”他总是说,“过来和约翰聊一聊。谁也不会比你更受欢迎,好孩子。你坐下,听我讲点新鲜事儿。弗林特船长就在这儿——我用那个有名的海盗的名字称呼我的鹦鹉——弗林特船长在这儿给我们的航行预祝成功呢。是不是,船长?”

鹦鹉就飞快地说:“八字银角!八字银角!八字银角!”直到你觉得它不知是否喘不过气来,或是约翰用手巾蒙在笼子上,它才不再叫了。

“嘿,这只鸟儿可能有两百岁了,郝金士,”他说,“这种鸟多半都是长生不死的。要是有谁比它见到的坏事更多的话,那除非是魔王自己。它跟着英格伦航过海,我是说的大海盗英格伦船长。它到过马达加斯加,到过马拉巴,还到过苏里南,到过普罗维登斯、波托贝罗。当年打捞那些沉船的时候,有它在场。它就是在那儿学会了‘八字银角’这个词儿,这是不足为奇的。这种银币总共有三十四万个哪,郝金士!在果阿附近海上抢劫‘印度总督号’轮船的时候,它也在场,真的。你看它那样子,好像是个小娃娃似的,可是你是闻到过火药味的——是不是,船长?”

“快滚开!”鹦鹉就尖叫起来。

“啊,它倒是个老实人呢,这家伙。”厨师就这么说,一面从口袋里拿出糖来给它吃。随后这鸟儿就啄着笼子周围的竹条,一直骂个不停,因为它把船长的好意当作恶意了。“嗐,”约翰接着说,“常和坏人打交道,总是要学坏的,孩子。我这只可怜老实鸟儿就是爱骂人,火性子十足,老是这样,确实不假。比方说吧,哪怕是在牧师面前,它也会照样破口大骂。”约翰说到这里,就一本正经地伸手到额头前面,施了个礼,这就使我觉得他是最好的人。

同时大老爷和斯摩莱特船长彼此的关系还是很别扭。大老爷在这方面一点也不迁就,他看不起船长。船长也不示弱,大老爷不跟他说话,他也就一声不响;跟他说话,他也回答得挺干脆,冷冷淡淡,毫不客气,一句废话也不说。有时候把他逼到极点,他又承认,他对船员们的看法也许不对,有些人生气勃勃,正符合他的要求,大家都干得挺不错。至于那条船呢,他觉得是十足的称心如意的。“它定风向十分准确,比一个男人对他的妻子还更能放心呢,先生。”他接着却又说,“可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像在家里那么安心。反正我不喜欢这次航行。”

大老爷一听这话,转身就走,翘起下巴,在甲板上踱着大步走来走去。

“我再听那个人说一句话,就会把我气炸。”他就这么说。

我们遇到过大风大浪,足以证明希士潘纽拉的优点。船上所有的人似乎是个个都很满意,要不然那些人可是会闹脾气的。我相信自从诺亚驾船出海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船上的船员像这样任性的。只要稍有一点点借口,就要举行畅饮会;不定哪一天,只要大老爷听说是谁的生日,大家就要吃好点心;常常有一大桶苹果放在中部甲板上,谁爱吃就可以随便取来吃。

“这样下去,决不会有好结果,”船长对利弗西大夫说道,“把水手们惯坏了,就会把他们变成恶鬼。我相信是这样。”

可是那个苹果桶倒是做了一桩好事,你且听我讲吧。因为要不是它帮了忙,我们就不会预先得到情报,结果就会全部在叛乱的阴谋中丧命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们一直顺着贸易风航行,要向我们寻找的那个海岛的方向开过去——我不可能讲得更清楚一些——现在我们就日日夜夜地朝着那边行驶。尽量往宽里估计,我们在外海航行大约是最后一天了。那天夜里某时或是最晚第二天中午以前,我们就可以看见金银岛了。我们是向西南偏南方向前进,迎面吹来轻轻的微风,海面平稳。希士潘纽拉稳稳地行驶着,船头的斜桅有时向前稍低一下,激起一片浪花。全船上下,大家都做好了准备,人人都精神抖擞,因为我们这次探险事业的第一部分很快就要结束了。

刚到日落以后,我的活儿已经干完了,我正向我的铺位走去,忽然想起要吃一只苹果,于是我就跑到甲板上去了。值班守望的海员正在瞭望,寻找那个海岛。舵手正在注视着纵帆的前缘,一面轻声吹着口哨。除了海水拍打船头和两侧的响声以外,就只听见他的口哨声了。

我全身钻进了苹果桶,发现那里面连一个苹果也没有了。于是我在黑暗中坐下,或是因为海水的响声,或是因为船身的摇晃,我便睡着了,也许是快要睡着了。正在这时候,有一个沉重的大汉在旁边坐下来,碰响了一下。他用肩膀靠着苹果桶,桶就摇晃了一下。我正想跳起来,恰好那个人开口说话了。那是西尔弗的声音。我只听了十来句话,就无论如何也不愿露面,只是在那儿待着,在极度的恐惧和好奇心中,浑身发抖地听着。因为从这十来句话里,我就听清楚了,知道全船的好人的性命都要靠我一人来保全了。

第十一章 我在苹果桶里听到的话

“不,不是我,”西尔弗说道,“弗林特才是船长,我因为装了假腿,就当了舵手。在同一次遇到船舷排炮射击的时候,我失去了一条腿,皮五失去了双眼。给我锯腿的是一个外科专家——是什么大学之类毕业的——满口拉丁名词,还有别种语言。可是他却像一只狗似的,被绞死了,还和其余的人一样,尸体在卡索堡晒干了。那是罗伯茨手下的一伙,他们吃亏的原因是常换船名——什么“皇家福”等的名称。依我看哪,一条船定了名字之后,就以不改为好。‘卡三德拉号’就是这样,英格伦抢劫了‘印度总督号’以后,平安无事地从马拉巴把我们载回来了。还有‘海象号’也是一样,那是弗林特的船,我亲眼看见它大杀一场,满船是血,船上装的金子简直能把它压沉呢。”

“啊!”另一个声音喊道,那是全船年纪最小的一个水手的声音,显然是充满了钦佩的感情,“他可真是个最出色的英雄好汉呀,这弗林特!”

“戴维斯也是个好汉呢,大家都这么说,”西尔弗说,“我从来没有和他一同航过海。我先跟英格伦,然后跟弗林特,这就是我的经历。现在我可以说是全靠自己来干这一场。我从英格伦那儿分到了九百镑,存起来了;后来跟弗林特干,又捞到了两千镑。这些钱对于一个普通水手来说,总算不少了——全都存在银行里。光会挣钱还靠不住,要靠攒钱才行,我这是实话。英格伦的钱现在上哪儿去了?我不知道。弗林特的钱呢?嗐,他那伙人多半都在这船上,吃到那些好点心就高兴了——过去还讨饭呢,有些人。瞎子皮五也许有些惭愧吧,当初他一年就花掉一千二百镑,就像个国会里的老爷似的。他现在上哪儿去了?囗,他现在已经死了,见阎王去了。可是在他死以前两年里,他简直穷得吃不上饭,真他妈的!他讨饭,他偷东西,他杀人,可是他得挨饿,我的天哪!”

“唉,干这一行毕竟还是没多大好处呀。”那个年轻水手说。

“对傻瓜来说,干这一行倒的确是没多大好处——干这一行没意思,干别的也不行,”西尔弗大声说道,“可是你听我说,你还年轻,确实是,可是你真机灵啊。我一见你就看出来了,所以我就把你当个大人,和你说话呢。”

我听见这个可恨的老恶棍对别人说话,也像他原先对我一样,花言巧语,说得怪好听,这时候我心里作何感想,你是不难想见的。我想当时要是可能的话,就会从桶里钻出来,把他杀死。这时候他还是往下说个不停,没想到有人偷听呢。

“我再谈谈海上豪客的情况吧。他们过着艰苦的生活,冒着被处绞刑的危险,可是他们大吃大喝,派头十足,一次航行结束的时候,口袋里就装满了成百上千的金镑,而不是一些小钱。嗐,这些人多半都爱喝酒,随意玩乐,然后又穿着衬衫再去出海。我可不这么办。我把钱都存起来,这儿存一点,那儿存一点,哪儿也不存得太多,免得招人怀疑。我已经五十岁了,你记住吧。这回航行回去以后,我就要规规矩矩地当个正人君子。你也许会说,还早着呢。啊,不过我过的日子还是挺舒服的。我无论想现在享受什么,都不吝惜,天天都睡得香,吃得好,只除了出海的时候。那么,我是怎么开始的呢?也是当个普通水手嘛,像你一样!”“囗,”小伙子说,“可是你原先弄到的那些钱现在全都丢了吧,是不是?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敢在布利斯托露面了。”

“嗐,你猜我的钱存在什么地方?”西尔弗嘲弄地说。

“存在布利斯托,在银行里,或是别的地方。”他的伙伴回答道。

“是呀,”厨师说道,“我们起锚的是时候,是存在那儿。可是现在我的婆娘把这些钱全都取出来了。‘望远镜’客栈已经卖掉了,租契、牌号、设备,全都卖了。我老婆就会到别处去和我相会。我会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因为我信得过你。可是那会引起伙伴们的忌妒。”

“你信得过你老婆吗?”小伙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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