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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永远的初恋雨

“嗨!”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惊喜。不要激动,不要紧张,我都知道,我在心里安抚着,却扬头对他扬起更深的笑容,花骨朵一样的笑容,稚嫩而柔软。

“做我的模特好吗?”他望着我。我有些不能呼吸,但我静静地说:“好的,子寒。”

“你知道我?”他的目光多了几多疑惑。是的,我知道。连这一刻的情景,都早在我脑中酝酿,只是,我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会如此激烈……

我知道子寒,是源于一幅画,画的是盛夏的日光,白白的,亮亮的,开满一大片一大片的石榴花,红得令人恐惧,犹如浓雾中看不见底的深渊,深渊里有一个女人,细腻的笔触下是无法掩饰的浓烈感情。女人的衣摆用水调和成谈墨小心仔细地晕开,她浅浅凄楚一笑,如月下昙花般的脆弱美丽,也让众人心潮澎湃……

而此刻,她站在我面前,却是无机空洞,有一种僵硬的美丽。像子寒送我的玩偶,她说:“他会找每一个美丽的女孩做他的模特来作一幅名为《初恋》的画,温柔而暧昧,然后他会说,对不起,对你。我找不到初恋的感觉。”她冷笑:“同样的戏码开始上演了,欣瑜表妹,你要有一双慧眼才好。”

我的心,一点点地冷下去,冷下去。终于冷彻心扉。

在画室里,子寒要求我只要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眸深沉如黑夜,似乎有一种把人吸进去的魔力。半晌,他扔下画笔,快步到我面前,漫漫地靠近,他的气息吹起了我耳边的长发。我要不动声色,心却如鹿撞。“你也爱我,对吗,欣瑜?”他的声音温柔而暗哑。我双颊的红霞如胭脂晕开,眼睛漂浮着回避着他的眼,却亮若星辰。

“好!”就是这样。他突然兴奋地说,迅速放开我回到画架前,执起画笔,我脸上的红连同火热的心一起急速冷冻。

“哎,怎么不见了?”他再次扔下画笔。

“什么不见了?”我淡淡地问。

“感觉,初恋的感觉。”

“你的感觉失灵了。”我说。

“不。”子寒摇头:“你也许没有,但,你却令我有,初恋的感觉。”他有点受伤也有点委屈的说。他靠近我:“从来,没有人给过我这种感觉。”

我很悲哀的发现,自己依然沉醉,无从拒绝。

我和子寒渐渐出双入对,传出才子佳人的佳话。雨中的玫瑰,月下的漫步,黄昏的风景,昨夜的星辰,一一展开,谱写着酒醉一般的恋情。子寒迷醉时会捧着我的脸,苦恼地问:“欣瑜,你想什么?你爱我吗?”我笑,花骨朵一样的笑容,让他的问题无以为续。而我却觉痛,被慧眼的光芒狠狠地刺痛。像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心,松松紧紧的,却有恶意地不立刻捏碎它。

子寒意尤未尽地画上最后一笔,小心翼翼地盖上帘子,我过去,子寒却握住我欲揭开帘子的手:“欣瑜,相信我,赛评上再看好吗?你会在冠军席上看到它的。”

走出画室,夜已经深了,子寒照例送我,我叹息着缩进他的怀里。贪恋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而子寒,那个轮回般的“然后”是否悄悄降临到我的头上了?我的心不安着,疼痛着。

那几个人一涌而上时,我的慧眼让我明白那绝不是劫匪,而且,他们下手都很有分寸,子寒受的,只是皮外之苦,于性命无碍,他倒下,却抱住一个人的腿:“不要……伤害她。”我的新终于被恶意地握碎。

我冲上前乱踢乱打,用力扶起子寒,一个人亮出刀虚晃一下让我躲开,子寒,却扑了过去,右手握住那明晃晃的刀锋……

“欣瑜,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想毁他的右手的,我只是……谁都没想到他会拿手去握刀锋,欣瑜欣瑜原谅我。”表姐伏在我脚前痛哭着忏悔。

我没有动,只静静地呆呆得看着那一幅名为《初恋》的作品:艳红的石榴花如梦境一般漂浮在黑夜里,开在纸上。灼痛人的眼。画中人盈盈伫立在这样的背景里,她的笑容,稚嫩而柔软,仿佛融化进了黑夜,又天真无邪得好像是风中花瓣飘了过来,让人就像回到春天的夜晚一样。

这样的画,放在百家争鸣的画展中同样璀璨夺目。我的泪要涌出:“欣瑜,他不回来了么?”

“欣瑜,你爱他?”

“你知道吗,初恋,除了画中这样感觉,还有一种:女孩暗自芳心已许,却无法宣之于口,于是,连着一个多月在男孩常出现的地方,以最美的形象出现,只为等他一句:嗨!做我的模特,好吗?”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表姐,我有一双慧眼,却没有一把慧剑。而且,在爱情里,需要的不是慧眼,而是,真诚和——信任,可是,我们明白得太晚了,毕竟,初恋只有一次。”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座埋葬着初恋情人的坟墓,那是生命的狂流冲不掉的。

那一年,我在北方的一所大学读书。这是所古老的大学,学校的建筑群还保留着明清时代建筑风格。周围绿草如茵,树林葱茏,环境十分幽雅。学校宿舍都是青砖瓦房的建在学校附近的月亮湖边,东侧是男生宿舍,西侧是女生宿舍,男女生隔湖相望,伊人在水一方,颇有几分浪漫气息。

我的宿舍就在离湖边最近的一排瓦房里。宿舍里边连我在内共住着六名男生,他们和我都是铁哥们。他们标榜的是“60分万岁,多一分也浪费”,先后一个个坠入了爱河。到大二那年,宿舍里只有我一个是单身汉了。不是我不讨女孩子喜欢,也不是因为我相貌长的对不起观众,其主要原因是我是个农村孩子,家里很穷。我深知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父母的艰辛,对于“花前月下”是不敢奢望的。常常羡慕城里有钱人家的子弟,打扮得香港台片中的公子哥们,挽着如花的女友在校园湖边的波光塔影里招摇。为此,我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我爱上了文学,也许是对纯真爱情的美好向往;也许是对孤独心灵的一种宣泄,我尽编一些描写才子佳人、风花雪月、鸳鸯蝴蝶派的爱情故事。当这些被冠以“青春美文”的文章发表在全国一些流行杂志上时,整个校园沸腾了。那时候,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的我,在那些俊男靓女们眼中,那是典型的落难才子呀!于是,便有许多窈窕淑女向我秋波频频。但我始终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我总认为,城里长大的女孩都是温室里的鲜花,经不起风刀霜剑的爱情考验。那时候,我理想的爱情模式就是找一个从农村长大的女生,能和我共担一肩风雨,牵手走过这漫长的一生。可我们班里没有一个合适的,尽是些从城里长大的娇小姐。

人生是一种机遇,爱情是一种缘分,想不到和宁宁的认识竟缘于一场春雨。

大二上学期的一个周末,我独自一人到学校附近的一座山上去赏落花。时值暮春,落英缤纷,满目凄凉。当我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间乌云翻滚,雷声大作,接着“唰唰”的大雨便将整个城市囊裹在雨帘中。我像一只落汤鸡似的,匆忙跑到附近的一座废弃的教堂里躲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和电影小说里领略过的、陈旧不堪的经典少年爱情故事大同小异——就在我即将跨进教堂大门的一瞬间,只见里面站着一位特别秀丽的女孩,她留着一头长长的、瀑布似的披肩发,一双调皮有神的眼睛闪烁着清纯的光彩,极像琼瑶笔下那种“顶着星星做梦,隔着窗纱写诗”的才女。面对我那狼狈的呆样,她突然冲我一笑,操着南方口音,夸张的喊道:“哇,我们的大才子也遭此不幸呀!”这时,我才猛然回过神来,脸猛的红了,匆忙迈了进去。原来这里面还有几位女生,从她们胸前别着的校徽和打扮,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校友。

只见倚在门口边的那位漂亮的女孩抢先来到我身边,将那双白嫩的小手落落大方的伸给我,自我介绍道:“我叫宁宁,是外语系的,是你忠实的读者。”我的脸涨得通红,使劲地搓手,竟不知所措。接着,其他几个女孩,也都作了自我介绍。

那一天,我和宁宁谈了很多,宁宁的幽默感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记得我们正在严肃地议论着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有可能是哪位作家时,也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我突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宁宁开玩笑说:“有人说你,”继而和宁宁谈了没几句话后,我又打了第二个喷嚏,宁宁红着脸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有人想你。”谁知,我又大了第三个喷嚏,我笑着问宁宁:“这次呢?”,宁宁认真的说:“你感冒了。”

这天,宁宁像个小报记者一样对我问个不停,大到我将来的理想打算,小到我的那首致LX爱情诗是写给哪位幸运的女孩的。望着教堂外那越来越大的春雨,我不由得一阵阵窃喜,心里暗暗祷告:老天爷呀,千万不要停下来,我和宁宁还没有谈完呢!我们大约谈了五、六个小时,那场大雨才缓缓的停了下来,宁宁在同伴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的向我告别,并诚恳的向我邀请有时间到她的宿舍作客,并告诉了我所在宿舍的门牌号。

那一天,是五月二十日。那场春雨拉开了我初恋的序幕,演绎了一场椎心刺骨、令人唏嘘的爱情悲剧。

从此,宁宁成了我们宿舍的常客。每当宁宁来到我们的宿舍,同舍的几个哥们常常借故走开,为我和宁宁创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在和宁宁宁相处的日子里,我曾无数次旁敲侧击地问过宁宁,她父母从事什么工作?宁宁总红着脸说,都是江南水乡的农民。对此,我心里非常满意。因而,和宁宁的关系也不断的升温,几乎达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那年月,正是诗歌走红的年代,校园里那林立的诗社便是那个时代最美的风景。我和宁宁都非常崇拜海子、顾城、北岛等诗人,常常为谁是第一,而争得面红耳赤。有一次,宁宁红着脸问我,最喜欢舒婷的哪一首诗?我心有灵犀的回答:“《致橡树》。”

宁宁突然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脉脉含情的望着我,轻轻的背了起来:“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我脸上不由得一阵阵发烧,赶忙低下头,我知道,爱情来了。

正当我和宁宁谈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同舍得几个好友突然告诉我一个坏消息,说宁宁是南方某电器公司总裁的千斤,宁宁的几个姑妈也都侨居在国外。对此,我极为震惊。为了证实这是个谣传,我专门找到了宁宁,进行了当面对质。想不到宁宁先是尴尬的一笑,最后,还是苦涩的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整整一夜没有合上眼睛,自小看多了门当户对的爱情故事,我越来越觉得我们的爱情之花注定是永远结不出果的。于是,从此以后,我便开始有意地渐渐疏远宁宁。为此,宁宁很痛心,反复追问我,为什么冷淡她。可我总是一笑了之。

终于有一天,我约宁宁出来,平静的告诉她:“宁宁,我感到我们的爱情太不现实,我们还是分手吧!”说完这些,我心里也感到隐隐作痛。

宁宁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回答:“不,地位的悬殊并不能说明一切。”

我匆匆扔下一句“不管你同不同意,往后别再找我了”,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因为我知道,常痛不如短痛。

宁宁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宿舍找我,有时帮我铣床底下的一大堆臭袜子,有时给我织毛衣,还又是为我买一些高档衣服和牙膏、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品。宁宁很会“收买”人心,为了让我同舍得几个哥们替她说话,还专门为这几个足球迷每人买了一双进口的足球鞋。看到我对宁宁的冷淡,同舍得几个家伙谴责我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还扬言,如果我再冷遇宁宁,他们将开除我的“舍籍”。

看到这一招不灵,于是我有心生一计。那是一个周末,我告诉同舍的哥们“回避”一下,那几个哥们还以为我和宁宁又好上了。下课后,我约数学系的一位特别漂亮的“女诗人”来到我们宿舍,我们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艾略特,谈论着天才而薄命的诗人海子。估计宁宁差不多来到我们宿舍了,我便把提前准备好的啤酒和牛肉干等宁宁送来的食品拿出来,坚持要和那位女孩为了“诗歌明天的繁荣”干一杯。正当我们举杯畅饮时,宁宁来了,不,宁宁端着一盒我最喜欢吃的“江南米线”来了。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切,脸色霎时变得像纸一样苍白。然后,她扔下手中的饭盒,便踉踉跄跄地走了。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庆幸。

半夜,我突然被“嘭嘭”的敲门声惊醒,宁宁同舍的几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我:宁宁吃了三百多片安眠药,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我听后,脑袋”嗡“地一声响了,也匆忙赶往医院。

通过整整一夜的抢救,宁宁终于慢慢的醒了过来,当她看到床前的我时,马上又兴奋地微笑了,忙问我累不累,我强忍住泪水,摇了摇头。

这次变故,对我的打击很大。我清醒的认识到,猛然提出分手,对痴情的宁宁来说是不现实的;但如果继续和她谈下去,将来对彼此的伤害将更严重。我必须采取另一种策略。于是,在一个晴朗的秋日里,我约宁宁出来。宁宁高兴得像个孩子,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虽然已近深秋,宁宁还是穿了一身翠绿色的连衣裙。我们沿着飘满黄叶的小径向山边走。一路上,我俩都没有说话。

当我们走到我们曾经相识过的教堂时,我停下来,打破了沉默,对宁宁说:“宁宁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有必要。”宁宁眼泪汪汪的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宁宁,我们都不要坚持了,还是让上帝来决定吧!”

我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你还记得我们相识是哪一天么?”

“五月二十日。”宁宁回答。

“是的,那一天下着大雨,假如没有那场大雨,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人认识的。”

我顿了顿,无限伤感的说:“这样吧,从今天起,我们暂停接触,直到明年的五月二十日——假如明年这一天还下大雨,说明我们的缘分是上帝安排的,我们就继续谈下去;假如这一天没有下雨,我们也不要再勉强了,就各走各的吧!”听了我的话,宁宁大吃一惊,她不明白我何时由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变成了唯心主义的教徒。但我一双冷漠的眼睛告诉她: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最后,宁宁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明知道这是一个残忍的圈套,但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一次机会。”

从那以后,宁宁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听朋友说,宁宁经常请假,去省上和国家水文部门找资料,不知搞什么名堂。我听后,很是感动,我知道宁宁是招每年五月二十日的水文记录,以此来推断明年这天下雨的概率。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接近又一年的五月二十日。头几天,同舍的那几个家伙就坐立不安,天天盼着下雨。为此,这几个无聊的家伙还去求助于当地的空军放催雨剂,结果被当作神经病赶出了机场。但我的心一直放不下来,非常担心这天真的下雨。直到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因为这天天气格外晴朗,别说有下雨的迹象,就连一丝云彩都没有。但见万丈霞光中一轮红日徐徐上升。真是天助我也。我想,宁宁从此以后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但同时我也有一阵阵心痛的感觉。

这天睡觉前,我们宿舍的几个被酒精烧红了眼的家伙,望着满天的星斗,大马老天爷不长眼睛,其中一人竟“呜呜”地哭了,说可怜的宁宁不知怎么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我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心想,任你们闹吧,等到十二点以后,我就彻底胜利了。我在同伴们的指桑骂槐中的埋怨中,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夜里十点多钟,我突然被上铺的同伴喊醒,说:“你醒醒——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竖起耳朵,但听见雷声大作,倾盆大雨打得树叶“沙沙”作响,我匆忙拉开电灯,窗口的屋檐下,雨水顺着瓦沿已经形成了“瀑布”。

霎那间,我仿佛疯了似的,推开房门,冲了出去——那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那是怎样恒古未有的一场特殊的“大雨”!我心之星空陨落了,我呆呆的站到那里一动也不动:但见宿舍前面不远处的月亮湖边,有四十余支喷灌式水龙头在路灯的照耀下对着我们宿舍喷洒;我们宿舍的窗台上面,一台高分贝的大功率的音响正播放着“雷鸣交响曲”;湿漉漉的宁宁竟痴情的站在我们宿舍的门口。我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像正在喷洒的水龙头,哗哗的流了下来。几乎是扑上去的,我将宁宁紧紧的揽在了怀里,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吻她。

宁宁,消瘦的宁宁差一点昏倒在我的怀里。周围所有的窗口都拉亮了电灯,传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雷”声更猛了,“雨”更大了。

那是我生命中一场永远晶莹的初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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