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三我坐飞机,我代表父亲提前休息,回东北参加婚礼,父亲二弟家的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兄结婚。大锅大碗的东北菜,婚礼异常热闹,次日早晨坐最早的一班火车,我从市区回从小生活的小镇,父亲的房子一直都没有卖,说是要留给我,好久没回来了。许久没烧火了,很冷,我穿着羽绒服,打扫卫生,烧了一上午,屋子里暖和了起来,我出门买菜,打算做点好吃的犒劳自己。
东北的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子,从小生活在这,我很享受这种天寒地冻的感觉,像东北人的性格,不做作。街边到处都是卖雪糕和糖葫芦的,我买了一袋“雪人”,边走边吃,贼过瘾,走到家门口,我看见了冻得一直在跺脚取暖的周致远。
“你怎么来了”,来也不说一声,竟搞突然袭击,“你不是回家了吗?”,
“快开门,冻死我了”,他哆嗦着说,
我接过他的衣服,给他抖抖雪,才进门,
“你不冷啊,还吃雪糕”,他看着我不经打个寒战,
“要的就是这感觉,你怎么来了?”,我不死心的问,
“想你了呗,我总不能让我媳妇一个人在这过年啊”
“谁是你媳妇”,我径直走进厨房,“你吃饭了吗?”
“没啊!还是早晨吃的”,他说,
“我给你做杀猪菜,能吃惯不”,我问他,邻居杀猪,给我的肉,还血肠,不一会炉子上的杀猪菜已经飘出香味。看来他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多,我洗碗,他躺着炕上像个老太爷,说“这就是你们热炕头太热了,会不会烤熟”,我回答他,“你当自己是地瓜啊,还烤熟”。我把他洗澡换下来的衣裤洗了,挂在炉边,一会就热气腾腾的,把他的棉鞋和鞋垫放在暖气上烘上。
“你可真像个能干的农村小媳妇”,他饶有兴致的看我干活,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也不可算帮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我坐着炉边在炉子上放个铁丝编的帘子,在上面摆好洗过土豆和地瓜,偶尔翻动着,偶尔看下手里的书。
我像他招手,“过来坐会,吃了那么多肉,睡在热炕头,小心以后都吃不了肉”,我警告他,
“真的假的,”周致远看着我,也拿个板凳坐在我旁边,
“真的”,我把烤好的地瓜给他,他说“真好吃”,
…..
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他说他和父母说过年要去媳妇家,他爸妈就欣然的嘱咐他这嘱咐他那,我看着他笑了。他说他很喜欢这个地方,等我们老了就来这生活。
“我住哪屋?”,他问我,
“随便!”,我没抬头,继续看书,
“我想和你睡”,他说,
我没接话,转身去拿了洗脚盆接了些凉水,又从炉子上水壶里倒了些热水,准备洗脚,刚把脚放进去,周致远也把脚放了进来,他有的时候就像个淘气的孩子,他伸手给我洗脚,弄的我脚心痒痒的。
“明月,我说我和你睡,晚上,你还没回答我”,
“好”,
洗完脚,我让他赶紧上炕休息。我给炉子压了煤,防止晚上熄火。又洗漱后,准备睡觉,听见他呼吸均匀,我知道他睡了,他累了。
借着窗外雪地里的光,我看着他的睡颜,摸摸他的脸,赏心悦目,我把头靠近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忽然感到被人压在身下,
“喂,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想你了,睡不着,你是不是也想我,还偷偷摸我”。
我不搭理他,他自顾自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一会我们就赤诚相见,他握着我的手,带到他那里,我手一紧,想挣脱他的手,
“月儿,你看我都想你了,你摸摸他,告诉他,你也想我了”,
“周致远,你流氓”,
很快,他用最原始的律动征服了我,他扶在我的肩头说,“月儿,我们结婚吧!”,我很想问他,周致远,有你这么求婚的吗,我闭着眼睛不想回答他。
忽然我感觉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他坐着,我就坐在他腿根部,我囧的不行,姿势原因,我只好搂着他的脖子,他说“月儿,月儿”,他的声音淹没在了我的呻吟声中,“月儿,答应我”,我点头,他更用力。我们一起到达享福的顶峰。
次日,我与某人回了陕西,准备一家人团聚。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