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琵琶闻讯而来,只见北冥道人已经气绝身亡,怒道:“没想到于世无争的乃元真人也会亲自来我翻云岭,而且还杀生,真是可笑。”一旁的元龙真人道:“妖孽,我们只是清理门户。”玉琵琶道:“清理门户,北冥道人现在早已是我翻云岭的人,你们三穹法灵关观早已经坏了自己的规矩了。”元龙真人一惊,又回头看看乃元真人。乃元真人摇摇头道:“迟矣,迟矣,没想到自己定的规矩,自己来破坏。”二郎神道:“真人什么规矩。”元龙真人一时无语,乃元真人道:“当年我与西方高僧修道,那个西方高僧叫我如果修道有成,要切记于世无争,所以我三穹法灵观一向跳出凡尘,于世无争。”玉琵琶大笑道:“今日,你三穹法灵观难逃一劫?”元龙真人道:“妖孽,我三穹法灵观的劫难,还轮不到你来定。”说完,只见元龙真人法外分身,双人来敌玉琵琶。玉琵琶大惊道:“法外分身,看来有两下子。”玉琵琶没有半点分心,双手来敌四拳,约战十余回合,玉琵琶有点招架不住,跳出阵来,使出万年神功,顿时飞沙走石,扭转乾坤,一掌发出,威力巨大,元龙真人招架不住,一身被毁,另外一个身子勇往直前,好似早已看穿战局,飞身过来与其同归于尽,琵琶精料想不到,连忙倒退几部步,一掌又发出,正中元龙真人下怀,被弹出几丈远,说是迟,那是快,就元龙真人被弹出那一瞬间,七五乌宝剑早已从元龙真人后背飞出,只指琵琶精,琵琶精躲闪不及,也被重重滑了一剑。乃元真人扶起元龙真人道:“元龙,你怎么这么傻,竟与那妖孽同归于尽。”元龙道:“师父,我元龙脾气暴躁,有此一劫,也是理所应当。”说完就气绝而亡。只见玉琵琶也佩服元龙真人道:“元龙,你的法外分身果然厉害,你可以安心了。”乃元真人奉劝琵琶精道:“一物降一物,玉琵琶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若不是规矩在先,今日必降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说完抱起元龙真人直回法灵观。二郎神见琵琶精有伤在身又怕她的万年神功进退两难只好作罢道:“我二郎神乃三界神将,今日看你妖孽有伤在身,不想趁人之危,日后必缉拿你。”说完也直奔天庭而去。且说,钟馗在马跃崖向真人学道数日,心中确实平静不少,一日钟馗来见真人道:“真人,在下近日深的真人教诲,心中平静不少,我虽来马跃崖数日,但真人的仙境,在下却没有时间观赏,所以今天天气怡人,在下想到处走走,不知可以否?”真人道:“其实,在下早已把你当做自家兄弟,你若不嫌弃,我与你结拜为兄。”钟馗道:“那我怎么攀的起。”九灵真人道:“哪里可攀的,就这么定了。”说完,九灵真人跪下来,还硬拉钟馗下跪,钟馗只好下跪,两人异口同声道:“皇天在上,在下九灵真人,在下钟馗,今日结拜为兄,让老天为证。”说完,两人拜了三拜。九灵真人大笑道:“钟馗老弟,今日我就是你大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随便去逛吧。”钟馗道:“大哥,实不相满,在下前身之时,与七星潭鳞甲大王也结拜过,日后若遇见他,也可称他为兄弟。”九灵道:“没问题,不管你的前身还是今身只是你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钟馗道:“多谢大哥。”九灵真人道:“有件事要提醒你,你游玩时,最好不要去后山。”钟馗一听不解道:“为什么?”九灵真人道:“说来话长,切记不要去后山。”钟馗点头同意。
同类推荐
机缘无数的我好烦
某一天,佣兵团的女团长舒清妃获得了一个系统,她喜极而泣,终于有机会带着自己的佣兵团走上巅峰了,而系统颁布的系统任务是:【任务一:住在隔壁的宋逸最近很孤独,你需要上门帮助他排解孤独,陪他聊天一小时。】【任务一奖励:皮肤白皙+1、功德点+10】【任务二:住在隔壁的宋逸最近想修炼,你需要为他讲解修炼的知识,并引领他入门。】【任务二奖励:身材突出+1、功德点+20、三天之内修炼速度增幅三倍。】某一天,绝世高手贺云明绑定一个系统,他惊喜万分,看到了自己突破的希望,而系统给他颁布的任务是:【任务一:找到天才少年宋逸,收他为徒,传授他毕生所学。】【任务一奖励:悟道一刻钟。】【任务二:教训欺负天才少年宋逸的……】……宋逸:???我明明只想靠自己本事奋斗,这些动不动就给我送上稀世秘宝、绝世秘法,还有那些动不动以身相许的女人,是什么鬼?
热门推荐
秋少爷星途璀璨
秋天本是个美好的季节,秋智宇生在九月,但他最不喜欢的也是秋天。十四岁以训练生身份进入东华影视,十五岁正式签约,小小年纪的他比正常孩子提前进入社会,与一群成年人交手。因为一部电影爆火,他成为了整个圈子的关注对象,自此各类帖子满天飞。十八岁,他遇到了他的女孩,金秋夫妇横空出世。二十岁某综艺上。主持人:“今年你以一个演员的身份开了一场演唱会,网传你是为了一个女孩,方不方便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秋智宇:“我是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主持人:“被我们的影帝喜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秋智宇:“与众不同的是她被我喜欢着。”三十岁时,他看着窗外的海,想着十一年前的人。每次季陆都会指着秋智宇问:“这个叔叔的孩子在哪里。”季燃就会说:“那个叔叔有个喜欢的人很久没回来了。”“那为什么不回来呢?叔叔怎么不去找。”秋颂蹲下来摸摸季陆的头:“你儿子多大了。”“十周岁。”“十一年了。”看着画板上未完成的画,十一年的时间记忆已被冲淡,他画不出她当年的神韵,季燃看得出那是一幅她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