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休整,刘寒川和诸葛亮精神仿佛好了很多,不过当刘寒川和诸葛亮起床走下楼梯,看到客栈大堂内的一幕幕就彻底惊住了,客栈的大门紧闭,大唐中央有四个摆满酒菜的桌案,百里其站在一边,笑道,“两位公子,刚准备上去请你们,你们就下来了,还有一位公子呢?”百里其说话之时,昨晚闹事的大汉也走下了楼梯。
百里其看到人都齐了,招呼三人坐下。
桌案上的菜品丰富,应有尽有,不过越是这样子,刘寒川就越是慌张,但是诸葛亮和大汉倒是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着两个人的吃相,刘寒川无奈的摇了摇头。
“公子,这两位你还没介绍一下呢?”百里其抿了口酒,问道。刘寒川还没说话,大汉就嚷到,“我叫陈到。”大汉也不浪费时间,说完名字就继续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陈到这个样子,几乎所有人都笑了,笑声渐停,诸葛亮清了清嗓子,温尔尔雅,“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如果说刘寒川的声名只在荆州一代比较出名,那诸葛孔明的大名可真的是传遍了洛阳,自从夏侯惇回到洛阳后,就一直在贬低诸葛亮,当然,刘寒川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百里其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站在百里其身边的小二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下去!”而这笑却让百里其很生气,怒喝到。刘寒川不知道为什么小二听到诸葛亮的名字会笑,不经问了一句,“这位小哥,你怎么会突然失声笑了出来。”小二悄悄看了一眼百里其,百里其面容严肃没什么特别的指示,刘寒川看小二似乎有些害怕,便对百里其说道,“百里大叔,没事的,让他说吧!”百里其听完刘寒川的话,闭上眼点了点头。
“夏侯将军,自上次火烧博望坡,得了新野后,在洛阳就四处讥讽孔明先生!所以几乎全洛阳的人……”小二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可听完小二的话,诸葛亮却笑了。
这博望坡之战实际上都是刘寒川在指挥,诸葛亮在这次战斗中是真的一言未发。所以这博望坡之战的骂名应该是刘寒川来呗背。刘寒川故意咳了咳,岔开话题。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酒足饭饱的刘寒川离开“浮尘客栈”,准备好好的逛一逛京华洛阳。
不过刘寒川的运气可不太好,过晌之后,洛阳的天越来越暗,不一会,就下起了雨。刘寒川一行人想找个地方避雨,这陈到就出了一个馊主意。
“寒川兄,我们去‘清香院’避雨把,那地方很好的,去年才开的,而且你不要想歪了,今天貌似有洛阳花魁的表演,我们不能错过啊!”陈到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憨笑道。
刘寒川和诸葛亮同时给了陈到一个白眼,但是雨好象越下越大,也只好听从陈到的意见。
刘寒川和诸葛亮跟着陈到走了不一会便到了陈到口中那家有花魁表演的地方!
门上刻着“清香院”三个大字。大字的右下角还镌刻这三个小字,“蔡邕书”。
走进清香院,果真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好像是菊花香,又好象是桂花香!陈到轻车熟路,跟杂役简单的聊了几句,便被带上了二层的雅座。
可能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清香院里的人越来越多,而时间也一点一滴的过去。雅座中的刘寒川打趣的问道陈到,“你好像经常来这里?”
陈到使劲的摇了摇头,这时清香院中央突然有个青年男子高声喊道,“花魁大赛正式开始!”
这喊声一出,原来叽叽喳喳的清香院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没有几个呼吸的停顿,清香院院里的人又骚动了起来。清香院内灯火一霎那群补熄灭,大堂中央的舞台上一身材曼妙,身穿白衣,头戴面纱的女子从天而降,清香院内虽然很暗,但是白衣女子的衣服上却透出一片青光让舞台下的众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陈到看的口水流了出来,猛咽了几口口水。诸葛亮到没有太在意花魁的容貌,反而对白衣女子身上的青光起了兴趣,“怎么做到了?”
刘寒川看着白衣女子也有些失神,不过还是回答了诸葛亮的问题,可是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萤火虫!”
在白衣女子落地后,舞台下的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摘面纱,摘面纱!”刚才的青年男子
继续说道,“花魁大赛,只有一个规则,谁做出的诗能让玉若姑娘满意,便能与玉若姑娘共处一个时辰!现在谁第一个来!”
听到要作诗,众人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走上舞台想要作出让玉若满意的诗,但是没有一人能让玉若姑娘动容。
见众人全都败兴而回,刘寒川开玩笑的对着诸葛亮说道,“诸葛兄,要不你也来做一首诗!”
诸葛亮面无表情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舞台下一个白面小生走上了上去,白面小生的眼中充满了侵略性,一直游走在玉若的身上,他的猥琐的笑引起了众人的不满,白面小生也并不在意,慢慢的念出了诗,“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竟然在意淫玉若姑娘!”
舞台之下几乎所有人都在骂白面小生。因为白面小生念出的诗是《诗经》《郑风》里的《野有蔓草》。而这首诗完全是首艳情诗。
白衣小生似乎按捺不住了,将挡在他和玉若姑娘中间的青年男子拉到在地,伸手向玉若的臀部摸去,就在这这千钧一发之际,白面小生的手离玉若的手还有一寸之时,一白衣男子从天而降,一拳将白面小生打出三米开外。
这白衣男子不是刘寒川又是何人。刘寒川在白面小生即将触碰玉若姑娘的一霎那,从二楼顶直接跳了下来,借助下坠的力量将白面小生击出好远。
倒在地上的白面小生捂着左脸怒骂到,“哪来的毛头小子,你知道我谁吗?竟然能敢打我。”刘寒川见白面小生还敢在说话,攥起拳头,作势要打,吓得白面小生直接跑下了舞台。
解决白面小生后,刘寒川转过身来微微一作揖,毕恭毕敬的说了句,“姑娘受惊了!”玉若似乎还有些害怕,右手紧紧的攥在胸前,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
从地上爬起的青年男子正了正嗓子,“刚才除了一点小意外,现在继续,公子,请作诗!”
刘寒川看着玉若姑娘一动不动,而玉若也被刘寒川看得有些脸红,青年男子看两人对视了许久,走过来怕了拍刘寒川的肩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寒川的眼睛没有离开玉若的眼眸。缓缓的念道,“萤光照水水连天,瑶池仙子落凡间。沧海巫山两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
念完以后,刘寒川回味了不到三秒,就后悔了,三国时还没有七言绝句,最早的也就是曹丕的七言古诗《燕歌行》。战战兢兢地刘寒川听着一群人议论自己的七言绝句。
忽然宛若百灵的女生一点点蔓延进刘寒川的耳朵,如轻纱撩面,一刻的丝滑,却又难以抓住,“公子,你这诗所做的好,可只是什么文体?”
刘寒川被玉若的声音深深的吸引住了,看着刘寒川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人群中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淫贼!”
不过清香院实在是太吵,而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玉若的身上,根本不会有有多少人在意舞台之下。
玉若看刘寒川不会打自己的问题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经有些恼怒,“公子,我自问你这是什么文体?”刘寒川终于反应了过来,收收了心,说道,“只因姑娘太多惊艳,让我失了神,唐突了佳人,刚才我所做的诗是七言绝句!”
玉若反复吸毒了几遍,转怒为喜,“公子,随我进来。”
见玉若要招刘寒川进屋,舞台下的众人可不乐意了,来清香院的都是一些文人骚客,每个都是有些学问的,这七言绝句闻所未闻,自然会有很多人不服气,就在所有人都质问刘寒川七言绝句是何物时,二层雅座中一位蓝衣青年站了起来,“这七言绝句读起来朗朗上口,简洁明了,在最多的时间内描写出优美的景色,表达出最合适的心情着实不易。”
这蓝衣男子,不是昨晚为刘寒川解围的那个人又是谁虽然刘寒川对这蓝衣男子不熟,但是还是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曹二公子!”
这一叫不要紧,台下的众人一听是曹二公子,瞬间不在争吵!
曹二公子,难道是曹植?刘寒川向二层望去,蓝衣男子,面如玉冠,仪态翩翩,当真不是一般人。但是玉人在前,刘寒川只能点头谢过,随着玉若进了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