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师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搞了几天,司马徽又来找刘寒川。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刘寒川就跟着司马徽走出了住的地方。
不过没有走多远,就见到了一个女子,女子一个人站在河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刘寒川总觉得女子很不对劲,边上去劝阻,“姑娘,还是离河边远一些为好!”
女子转脸看了看刘寒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愿意听吗?”
刘寒川看了看司马徽,司马徽似乎并不着急离开。
刘寒川点了点头,女子娓娓道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是夫妻,女子长得非常美丽,性格也好,心底非常的善良!”
“姑娘,你说的不就是自己吗?”刘寒川插嘴道。女子笑笑不回答,紧接着说道。
“不过,那个男子却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反而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也许是跟这个女人好了以后,对女子反感了,就想找一个方法驱赶那个女子!”女子看着湖水,顿了顿。
“那天,男子将女子骗出了家门,说要带女子出去游玩,走到了一座山上,看到了一颗枣树,上面有很多散发着香味的枣子,男子就爬到了树上,去摘成熟的枣子。”
“然后呢?”
“然后,男子就坐在了树上吃起了枣子,女子在树下看着男子吃枣子,并没有说什么。男子可能是觉得女子没说话,就将吃了一口的枣子,扔给女子吃,女子也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将吃剩下的给我吃?男子理直气壮的回答:你有手有脚的,要吃可以自己上来摘枣子,干嘛要我帮你!”
刘寒川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子怎们能这么对自己的妻子呢?”
女子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后来,女子就自己爬上了树去,不过等女子爬到树上后,男子却做出了更禽兽的事情,男子立马从树上爬了下来,找了一荆棘过,放在树根下,点起了火。女子很着急,但是男子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我想男子当时应该很开心吧,毕竟他终于将妻子丢下了。女子当时失声痛哭了起来,但是女子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呆呆的等待着死亡。”
“女子最后怎么样了?”
“天无绝人之路,路过了一个热心的男子,他将荆棘搬开,弄灭了火,救下了女子。热心的男子问道女子:你是谁啊?从哪儿来?为什么爬到树上哭?是谁把荆棘堆在树下,放了这把火!女子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了热心的男子。热心的男子痛骂了男子,将女子带回了家,回到家后,热心的男子发现女子非常的聪明。有见识,而且女子还对围棋特别的精通。于是认识男子的纷纷来找女子对弈,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赢了他,渐渐的男子越来越喜欢她,想要娶这个女子。”女子深吸了一口气。
刘寒川继续问道,“那个男子呢,丢了妻子,他怎么样了?”
“男子回去后,整天花天酒地,原本的家里因为没了女子也变得杂乱不堪,而且男子跟另一个女子,好吃懒做,日益衰败。不过男子围棋下的不错,也可以赚几顿饭,正好女子开了一个擂台,赢得话可以得到一间房子,男子就卖掉了仅有的几头牛羊,想要去搏一把。不过很不巧,男子到了后发现,跟自己对弈的竟然是女子。”
“最后男子求女子手下留情,但是女子并没有理会男子,让后女子并没有理会男子,左后男子输掉了所有,对不对!”
刘寒川说道。
女子一直盯着刘寒川看,“你很聪明,的确如你所有,女子骂了男子一顿,赢得男子倾家荡产。好了,我要走了。”
刘寒川还想挽留,女子却没有留意,直接离开了刘寒川的视线,刘寒川占定了好久,司马徽在身后说道,“时间不早了,该走了。”刘寒川跟着司马徽离开了。
没走多远司马徽就自言自语道,“自己所种的果,终究要由自己来偿。如果果已经改变,因就不会不变。”
“你在说什么?”
“有天你会明白的!”
走了好久,刘寒川和司马徽走到了一个很长的台阶前。
司马徽跟刘寒川说道,“上山的路上有很多之前的石头,你能捡多少,就捡多少。”
可是刘寒川怎么能不懂这个道理,小声说道,“我才不捡了,到时候你就会说,拿的太多不好。”
刘寒川一路之上一个石子也没有捡起,就这样慢慢的爬到了山顶,山顶的边上有个茅屋。
司马徽问道刘寒川,“你的石子呢?”
刘寒川自信的回答道,“不放下,我怎么能爬的到山顶!”
司马徽摇了摇头,“要想见世外高人,就必须要用石子问路,你这样,怎么能见到大师?下去捡吧!”
刘寒川叹了口气,又去捡石头,不一会,刘寒川就回来了。
不过很碰巧,从茅屋走出一个女子,女子正在打水,女子看到自己水中自己倒影,暗自说道,“我长得这样端庄美丽,为什么还让我干挑水这种粗活?”立即打破水桶,回到茅草屋里,不过没一会,女子又出来了,又看到了水中的自己,“我长得这样端庄美丽,为什么还让我干挑水这种粗活?”
不想这一次,树上的一个美丽的姑娘却笑出了声来。看见一个姑娘坐在树上微笑,她容貌端庄,服饰华丽,非忆可比,觉得很羞惭。
刘寒川目睹了这一切,司马辉却补了一句,“投石问路。”
刘寒川下意识的将石子丢向茅屋,茅屋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世上有倒见愚惑之众。”
“什么意思?”刘寒川问道。
“你继续听!”司马徽回到。
屋内又有人说道,“末香以涂身,并熏衣璎珞。倒惑心亦尔,谓从己身出。如彼丑陋婢,见影谓己有。”
刘寒川明白了男子的意思,男子是,自己看到的有可能都是假象,有别人在迷惑自己。
可这假象与刘寒川来说又是什么呢?
司马徽紧接着说道,“你所想的一切,有可能都是你的臆想,有可能根本不存在,不管是现在过去还是未来,你明白吗?”
刘寒川猛地一回忆,满脑子的东西涌上心头,“百里清,蔡玉若,火烧赤壁,屠龙!”可这一件件又是多么的真实,刘寒川又想起了自己正在考察,九星连珠,自己稀里糊涂的到了南阳,究竟那里是真那里有是假呢?
一个声音又传进刘寒川的脑袋里,“真假既然分辨不了,那又何必要寻求真假呢?难道一定要分辨出一个真假之说?”
刘寒川陷入了沉思,刘寒川已经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了,刘寒川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来,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
刘寒川一睁眼,司马徽直视着刘寒川,刘寒川想了一下,看了看茅屋,“我想进去看看!”
司马徽表情微动,愣了一会,说道,“既然都知道了,进不进去有什么区别呢?”
刘寒川并没有迷失理智,“我只是想看看!”
司马徽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茅屋里的人突然又说了一句话,“你要见我,但是见了以后,又能怎么样?”
刘寒川大声的回到,“不能怎样,但是我只是想见你一面,看看你究竟是何人。”
茅屋里的人不再说话,“好,我让你见,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让你见!”
“什么问题?”
“为什么哪里都有“存在”而没有绝对的虚无。”
听到这个问题,刘寒川彻底的迷茫了,“这个问题似曾相识,但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来回思考,刘寒川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这句话,“我并不知道答案!”
“那就等你知道了答案再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知道你寻找到答案为止。”
“不能现在看过以后,我在来解答吗?”刘寒川继续问道。
“不行!”
“难道……”
司马徽打断了刘寒川的话,“走吧,寒川,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等下次吧!”